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林诗音可以感到儿子那股灼人的冲动。
接近沸点的小云挺着狰狞的鸡巴,在林诗音的穴口急切地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太刺激,使得小云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与母亲结合。依然以手遮着脸的林诗音,一则疼惜儿子,一则担心他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伙招呼自己的屁眼,
好几次想出手帮忙他,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亲生儿子的老二往自己的l*t*x*s*D_Z_.c_小穴o_m塞。
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小云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林诗音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于是,就在儿子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林诗音轻轻地“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小云听来就象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他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地沉下屁股。顺着滑不溜丢的淫水,小云的龟头挤开妈妈已封锢数年的阴道,沿着似曾经游的旧路,不停地寻访、追击,直到它紧紧地抵住林诗音的子宫。
在恍恍惚惚之中,突然整个阴户遭到小云毫不怜惜地攻占,林诗音不禁缓缓地吐了一口气,以消减儿子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几丝疼痛。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身上这娃儿从这个地方挤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后的今天,却让身上这冤家哄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把他的身体硬生生地挤回这个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数年的贞操,就在这一瞬间成了儿子的祭品,林诗音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但受到四周淫乱气氛的感泄,加上儿子那比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阳具,林诗音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地,为自己能和儿子一起完成他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
眼看身下的母亲,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地轻摇着腰肢,小云突然觉得自己就象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母亲,就象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林诗音的教诲,小云的屁股已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那动作多熟练,每一次的抽动都是那么的道地、扎实。阴户经过儿子卖力地干过一阵之后,林诗音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地掩住自己的粉脸,象一个知趣的妻子般,将两只手轻搭在他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享受着儿子时快时慢的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
眼看着小云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地喘息着,林诗音突然对儿子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仿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地,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小云,不但让林诗音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ltxsba@gmail.com>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
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淫水,决堤般地涌出。
象一头滚烫的母兽,林诗音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小云传来的气息。小云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母亲最热烈的回应,紧夹着他的腰肢的双腿,一再地摧促小云侵入母亲的更深处。
突然感受到母亲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小云不经意地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林诗音,湿润的眼又爱地偷瞧着眼前的伟丈夫,当林诗音发现小云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象被逮着的偷儿,赶紧偏过头去,避开小云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之间,四周安静了下来,小云停止了屁股的抽动,象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林诗音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问道∶“娘,舒服吗?”
虽然,此时身心俱感舒畅,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他∶“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儿子的屁股缠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地紧了一紧,暗示着小云,他已完全地征服了他的母亲,且身下的女人正期待着他的深入、扩张。
得到母亲这般露骨的回应,小云好不高兴,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林诗音顶得又趐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的林诗音,见小云还是愣愣地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地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儿子不肯让自己轻易地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娘舒服得紧,你就别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让娘把积了数年的淫水,全数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小云满意地笑道∶“好亲娘,儿子谨遵母命,哪儿?挺着点儿,儿子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小云解开林诗音缠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
受到小云没命狠插的林诗音,阴户被拉出大量阴水,那阴水沿着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燃烧着,几乎把两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
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钟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林诗音,突然发现小云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林诗音料定儿子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地撑拒着小云∶“小云,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娘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
极乐的小云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于一射为快的他,不单没有因母亲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林诗音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剧烈。突然,小云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膨胀到极点的鸡巴,终于忍不住地吐出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了儿子热精浇淋的林诗音,在发觉自己终究躲不开儿子的灌射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小云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地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力她,静静地看着儿子潮红着脸,为高潮低吼着,心中竟为自己能给儿子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母亲,但小云在自己体内不停的爆发,却再再地告诉她,自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够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林诗音,不再担心怀孕的事,只希望儿子能将自己完全占有,并将他的爱一滴不剩地留下来。
这时,小云注入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林诗音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着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让她几乎昏死过去。
终于,小云完成了射精,虽然留在林诗音体内的鸡巴仍意犹未尽地抽动着,但他整个人却已象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地趴在林诗音的身上。怀着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地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才喷出最黏稠的那股阴精,慢慢地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林诗音,悠悠地品味着子宫内澎湃、激汤的精液,此时儿子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地落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且狠狠地噬咬着子宫的每一处,抚摸着儿子依然发烫的脸,林诗音告诉自己,那曾经消逝于多少个孤清夜晚的春天,终于在今天找回来了。
云雨方休,小云象一只消了气的皮球一般,由母亲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床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林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