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就得活着。”
“怎么活?”
他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
“被我操到哭,被我操到跪,被我操到只记得自己这辈子只能张开腿求我。”
雪光照进来,把她的影子钉在墙上,破碎、扭曲、美丽得像一幅地狱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