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气,想开口骂他两句,可一张嘴,发出的却是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
甜腻入骨的呻吟。
「嗯……将军……你……你轻点拍……」
完了完了,这下是彻底没救了。鹿清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圣人啊,学生对不起您!
孙廷萧看着身下女子那副又羞又恼、偏偏身体诚实得一塌糊涂的可爱模样,
只觉得实在是爱到了骨子里,欢喜到了心坎上。
他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节奏,腰腹猛地发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那根粗大
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狠狠地、连续地撞击了数十下。每一次,都顶得
又深又重,激得鹿清彤浑身乱颤,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终于,在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中,一股滚烫的热流,如同开闸的洪水,
猛地冲破束缚,尽数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鹿清彤浑身一激灵,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
胀与充实。她的身体,也仿佛被这股力量彻底抽空,软成了一滩,瘫在卧榻上一
动也不想动。
孙廷萧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根肆虐了半晌的巨物,在释放了精华之后,
虽然依旧涨大,却也失去了之前的狰狞可怖,温顺地留在了她的体内。他整个人
都趴在了鹿清彤的身上,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老虎,用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亲昵地、
怜爱地,在她那柔嫩的脸蛋和脖颈上蹭来蹭去。
他亲得起劲,嘴巴几乎都离不开她那滑腻的脸蛋了。
「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在林子里救了你之后,就天天想着
能再见你一次。果然,你高中了,我就知道机会来了,必须把你抢来当下属。完
美!」
「坏人……登徒子……大奸臣!」鹿清彤被他蹭得又痒又好笑,她有气无力
地推着他那颗硕大的脑袋,嘴里骂着,心里却是一片甜蜜。
她不好意思说,其实,自那天在林中见过那位神兵天降般的恩公之后,她又
何尝不是日思夜想,万般希望能再见一面。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恩公,
居然就是那个在朝堂上撒泼耍赖的骁骑将军,更没想到的是,这位威风凛凛的恩
公,脱了衣服,居然是头不折不扣的、精力旺盛的色中饿狼!
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点吧!
她正胡思乱想着,却感觉到那根原本已经温顺下来的东西,在她体内,似乎
……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鹿清彤大惊失色。
「你……你你你……你还想干嘛!」
孙廷萧抬起头,冲她露出了一个极其无辜又极其欠揍的笑容。
「状元娘子,」他理直气壮地说道,「夜长,咱们……再复习复习功课?」
「复习功课?」
鹿清彤被他这句无耻的话惊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
只觉得两腿之间一片黏腻湿滑。
她颤抖着伸手向下一摸,触手可及的,全是孙廷萧刚刚射进来的、那些浓稠
滚烫的东西,正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撑开的穴口缓缓流溢而出。那黏糊糊的液体
里,还夹杂着她那象征着贞洁的、点点殷红的血丝。
这么搞……这么不加节制地弄在里面……怕不是……怕不是要怀上身孕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鹿清彤的脑子「嗡」的一下,瞬间炸了。
自己才刚刚得中状元,还没来得及施展抱负,这要是挺着个大肚子,可怎么
办才好!
她正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那个罪魁祸首却又来了!
孙廷萧根本不给她任何思考和抗议的机会。他一个翻身,将她那早已瘫软如
泥的身子,轻而易举地翻转了过来,调整成了一个背对着他、双手撑着床榻、臀
部高高翘起的跪趴姿势。
「你……你干什么!」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它让鹿清彤不得不像一只待宰的母兽,将自己最柔软、最隐秘的后庭与花穴,
毫无保留地、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两团浑
圆的臀肉,正因这个姿势而微微颤抖着。
孙廷萧从后面贴了上来,他那滚烫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光洁的后背。那根刚
刚才释放过一次、此刻却又精神抖擞地、再度抬头的巨物,就这么硬邦邦地、毫
不客气地,顶在了她两瓣臀肉的缝隙之间。
他一边用手掌揉捏着她那挺翘的、手感极佳的臀瓣,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道:「状元娘子,为师看你刚才的功课学得还不够扎实,咱
们……换个姿势,再来一遍。」
「不……不要……呜呜……」
鹿清彤羞愤欲绝,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可这哀鸣,在孙廷萧听来,却是最动听的、催促他前进的号角。
最终,鹿清彤还是没能逃过「复习功课」的命运。
她不知道自己在那张卧榻上,被他用各种羞耻的姿势,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
久。她只知道,自己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再到最后的麻木求饶,嗓子
都叫哑了,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都被他榨取得干干净净。
当最后一次狂风暴雨结束时,窗外的天色依旧是浓重的黑,想来尚在深夜。
孙廷萧将她搂在怀里,随意地拉扯过一旁的被子,胡乱地盖在了两人身上。
那根折磨了她半夜的凶器,终于退出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身体。他只是抱
着她,用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头顶。
帐内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许久,孙廷萧那带着一丝事后慵懒的沙哑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下次……用鱼泡。」他言简意赅地说道,「戴上,就能挡住,射不进去了。」
鹿清彤原本已经快要睡着了,听到这话,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还要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
鹿清彤在心里哀嚎。完了,自己这辈子,怕是真的完蛋了!算是彻底栽在这
个无赖将军的手里,再也跑不掉了!
她又气又羞,想挣扎着起来骂他两句,可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而抱着她
的这个男人,此刻却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将她箍得紧紧的,生怕她跑掉
一样。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平稳而温热。那平日里总是充满了算计和锐利
的眼神,此刻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
他那总是挂着一丝嘲讽或得意的嘴角,也放松了下来,露出了一种毫无防备的、
近乎乖巧的模样。
看着他这副样子,鹿清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