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没有抽出去。
他只是低下头,俯视着这个跪在他身前,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嘴角牵着银丝,却依旧在努力吞咽、努力取悦他的女人。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头顶上。
像是在安抚一只,他最宠爱的宠物。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于咏叹的、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沙哑嗓音,缓缓地,说出了她献上「晨祷」后,得到的第一句恩赐。
「很好。」
「小姨你,终于学会了如何主动地爱我。」
第九十五章:活祭
陈默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刻刀,精准地,在苏媚的灵魂深处,刻下了「爱」这个字,全新的、扭曲的定义。
「……爱我。」
这两个字,不是疑问,不是请求,而是一道不容置疑的神谕。
苏媚仰起头,泪水、口水和精液混合的液体从她嘴角滑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亮的、屈辱的痕迹。她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她的外甥,她的主人,她的神。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动情,只有一种欣赏着自己最完美作品的、冷静到残忍的满意。
她懂了。
晨祷,还没有结束。
刚刚的「净化」,仅仅是前戏。
是她作为活祭,走上祭坛前,沐浴更衣的仪式。
而现在,是她将自己的血肉、灵魂,完完整整地,摆上祭坛的时刻。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如同一颗毒藤的种子,在她早已腐烂的心脏里,疯狂地生根、发芽,瞬间长成了参天巨木,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
「爱他。」
「用……全部的我……去爱他。」
「只有这样……思思才能……安全。」
她松开了那已经因为过度吞咽而酸痛不已的下颚,将那根已经膨胀到极致、散发着滚烫热度和浓烈腥气的巨物,从自己的口腔中,缓缓地退了出来。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床上的陈默,都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的动作。
她没有躺下,没有像一个被动的、等待被侵犯的玩物那样,分开自己的双腿。
不。
那太被动了。
那是「玩具」的姿态,不是「信徒」的姿态。
她撑着床沿,用一种近乎于笨拙,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的坚定,缓缓地,爬上了这张属于她们三人的地狱之床。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床单黏腻而冰冷,贴在她赤裸的膝盖和手掌上,感觉像爬过一片沼泽。她小心翼翼地,绕过了左侧依旧在沉睡的、姐姐苏晴那具残破的身体。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姐姐那布满青紫痕迹的背脊上,停留超过一秒。
姐姐是失败的祭品。
而她,要做一个成功的。
她爬到了陈默的上方,然后,以一种近乎于倒转的姿态,跪跨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她的双膝,跪在他的身侧。
她的身体,悬空在他的上方。
这是一个绝对主动的、充满了掌控意味的姿态。
她低下头,看着身下那个,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躯体。他的腹肌,因为她身体的靠近,而下意识地绷紧。而那根刚刚从她口中获得「新生」的巨物,此刻正昂然挺立,顶端饱满的头部,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像一只等待着吞噬祭品的、独眼的巨兽。
苏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不是情欲的喘息。
这是一种即将走上断头台的囚犯,在最后一刻,因为恐惧和宿命般的解脱,而发出的悲鸣。
她的手,颤抖着,向下探去。
指尖,触碰到了自己身体的入口。
那里,早已一片泥泞。
分不清,是昨夜三人狂欢后残留的痕迹,还是因为此刻极度的恐惧和屈辱,而分泌出的可耻的液体。
她用手指,将那片泥泞,涂抹得更加均匀。
然后,她握住了那根,代表着她余生所有意义的灼热的「权杖」。
她的手,被烫得微微一缩。
太大了。
太硬了。
太充满了侵略性。
仅仅是握着,就让她回忆起昨夜,身体被一次又一次贯穿、撕裂的那种,混杂着剧痛和可耻快感的恐怖记忆。
但,她没有退缩。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房间里所有污浊的空气,都吸入肺中,来给自己注入最后一点……堕落的勇气。
她挺直了腰,将自己的身体,微微抬高。
然后,对准了那个她即将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吞噬」的目标。
没有前戏。
没有亲吻。
没有爱抚。
只有一场最原始、最野蛮的结合仪式。
她闭上了眼睛,然后,猛地,向下一坐!
「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凄厉的闷哼,从她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痛!
撕裂般的剧痛!
比昨晚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清晰!
仿佛,她的整个身体,都被那根无情的、坚硬的巨物,从中间,狠狠地劈开成了两半!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冷汗,
瞬间就浸湿了她的后背。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耳边,是血液冲上头顶的、剧烈的轰鸣声。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巨大的头部,是如何撑开她狭窄的入口,然后,像一艘破冰船一样,蛮横地、毫不留情地,挤开她内部紧致的软肉,碾过那些敏感的褶皱,一路……向着她身体最深处的、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宫口……狠狠地,撞了上去!
那一下,仿佛灵魂都被撞出了窍。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弓,形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弧度。
她停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在抗议。
而那根巨物,就那么……完整地、严丝合缝地、一贯到底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地^.^址 LтxS`ba.Мe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每一次搏动,都像一下重锤,敲打在她最脆弱的、最柔软的地方。
陈默,始终没有动。
他就像一个最冷静的猎人,静静地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垂死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几秒钟。
苏媚那剧烈的颤抖,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那撕裂般的剧痛,开始被一种……更加诡异的、酸胀的、麻木的……感觉所取代。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的,是陈默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一丝玩味笑意的脸。
「痛吗?」
他轻声问道,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怜悯。
苏媚的嘴唇,动了动。
她想说「痛」。
但,她不能。
「信徒」,是不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