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所有的呻吟,所有的那些淫荡的话
语,都不是说给我听的。」
「而是说给你听的。」
「她在我的身下承欢,但她的心里却一直放在你那里,她甚至在与我接吻的
时候,因为想着你会兴奋而自己湿了。」
「沈哥,」他看着我眼神变得无比的复杂,「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
人。<>http://www?ltxsdz.cōm?」
「你用你的欲望,把她推入了为她打造的那个痛苦的深渊,但她却心甘情愿
地在你的深渊里,为自己,也为你,建造了一座最美的天堂。」
「这种爱,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是啊。
我才是最幸福的男人。
我拥有了一个如此爱我的,可以为我付出一切的妻子。
但是我却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回报了她的爱。
我的心中被压抑下去的罪恶感和自我厌恶,又一次潮水般汹涌而来。
我端起酒杯,将杯中那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试图用酒精来麻痹我那早已不
堪重负的神经。
「不过,」陈哲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波动,话锋一转,「说实话,沈哥。」
「嫂子的身体,确实是我尝过的最顶级的美味,紧致,湿滑,敏感,入口即
化,回味无穷。」
「简直是人间绝品。」
「说真的,」他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回味的光芒,「我有点上瘾了。」
我的手猛地一紧,手中的玻璃杯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一股冰冷熟悉的,名为「嫉妒」的火焰,又一次从我的心底升起。
我看着他那张还在回味着我的妻子身体的味道的脸。
我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
我想杀了他。
「哈哈哈……」阿哲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危险的气息。
他没有害怕,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却有叹息充满他的字眼里,「开个玩笑
沈哥,别当真。我真希望当时的我,心理和你一样。」
「我只是一个演员而已,戏演完了自然就该退场了。我明天就离开班夫了。」
「嫂子她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他说着站起身,又为我倒了一杯酒。
「就当是我为我今晚的冒犯和唐突,向你赔罪。」
「也祝你和嫂子,百年好合,永远幸福。」
然后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那坦然洒脱的样子,心中那股刚刚才升起的杀意,又渐渐地平息了
下去。
是啊。
我有什么资格去生他的气呢?这一切不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吗?他确实只是一
个我请来的演员。一个演技精湛,无可挑剔演员。他完美地完成了他的任务,甚
至超额地完成了。他让我看到了我想看的一切,也让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我
应该感谢他才对。
「……一路顺风。」许久,我才端起酒杯,对着他淡淡说道。
「谢了沈哥,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二人世界了,我去再开一间房。」
他说着,随后褪下他的浴袍,在我眼前毫不遮掩的穿起了他的衣服。
然后,对着我潇洒地挥了挥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砰——」
随着房门被轻轻地关上,整个套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和卧室里那个还在
酣睡的蔓蔓。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又喝了很久很久的酒,直到窗外的天色彻
底地亮了起来,我才站起身走进了卧室。我脱掉衣服掀开被子,轻轻地躺在了蔓
蔓的身边。
然后将她那柔软温热的,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气息的身体,紧紧地拥入了我
的怀中。
我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闻着那混合了她的体香的复杂的味道。
我心中那份在贤者时间后产生的巨大的空虚和自我厌恶,在这一刻,竟然被
一种更加强烈且病态的满足感和归属感,彻底填满。
是啊。
无论她被谁干过,无论她的身体里残留着谁的味道。
最终她还是要回到我的身边。
最终抱着她,闻着她,睡在她身边的人。
永远都只会是我沈垣一个人。
我才是她唯一的主人。
我才是这场游戏最终的胜利者。
我就这么想着。
然后在疲惫和满足中,沉沉睡去。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的缝隙,悄悄地溜了进来,在凌乱的地
毯上投下了一道狭长的金色光斑。
蔓蔓是在一阵剧烈的心悸中猛然惊醒的。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像要挣脱肋骨的束缚。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冰冷的汗水。
昨晚那疯狂的、荒唐的,如同梦境般的一幕幕,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入
了她的脑海。
陈哲对她那些蛊惑的情话,自己那不受控制的心跳和沉沦,酒店门前那充满
酒精和甜腻气息的深吻,酒店房间里,那充满了羞耻与快感的现场直播,以及那
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因为想着自己的丈夫而攀上云端的淫乱高潮。
「啊——!」
她痛苦地呻吟一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她竟然真的背叛了她的丈夫。那个她爱入骨髓的,把
她宠上天的男人。
虽然这一切都是在他的许可和鼓励下发生的。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罪恶感,
还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死死地包裹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不行。
她要回去。
她要立刻马上回到他的身边。
她要抱着他,亲吻他,用自己的身体来向他忏悔,来乞求他的原谅。
她掀开被子就想下床。
但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身边……好像有人。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
是……是陈哲?
他竟然没有走?我们竟然就这么赤裸裸地抱着睡了一夜?
一股比刚才更加强烈的羞耻和恐慌,瞬间将她淹没。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缓缓地僵硬地转过了头。
然后她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到了极限。
那张近在咫尺的,正在安静地熟睡的脸。
不是阿哲。
而是……
是她的丈夫。
是沈垣。
「……老……公?」
她难以置信地用如同梦呓般的,声音轻轻地叫了一声。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呼吸平稳而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