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公……你要和他说什么……」蔓蔓一边说着,一边顺从地打开了
扬声器。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哒」声,紧接着,陈哲那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以及蔓蔓那急促而又充满了情欲的喘息声,此刻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耳边,如同激
烈的交响乐,拨弄着我的灵魂。
「陈哲。」
「呼……沈哥,怎么说?」
「狠狠操她。狠狠操这个小骚屄。让她用力叫给你听。」
我的声音,此刻在房间内回荡,那份充满了极致占有和支配的欲望,此刻在
我的声音中展露无遗。我能想象出陈哲此刻那张震惊的脸庞,以及蔓蔓那张因为
极致的羞耻和兴奋而潮红的脸庞。
这股我亲手打开堤坝的欲望洪流,在我身体内疯狂地宣泄。
挂断电话。
窗外,班夫的夜色愈发深沉,而我那颗被欲望彻底吞噬的心,此刻却如同一
个无底的黑洞。??????.Lt??`s????.C`o??
……
我坐在冰冷黑暗房间里,下体依然是无比僵硬的状态。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
去。
那场活色生香的淫乱盛宴,似乎在电话的另外一边上演着。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我像一个刚刚吸食了过量毒品的瘾君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只知道,刚才我隔着一个冰冷的电子产品,亲耳听着我的妻子被另一个男
人插入。而我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愤怒。反而兴奋得像条狗一样,听着她的声音
粗鲁的揉动着自己的肉棒。
我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个变态?
是个怪物?
是个连自己老婆都守护不住的窝囊废?
还是一个终于找到了自己灵魂归宿的淫妻癖?
我不知道。
我只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迷茫和自我厌恶。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贤者时间般的巨大空虚和自我怀疑中,时间正不知不觉流
逝着。
「嗡——嗡——」
被我扔在桌子上的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是刚才在酒吧里存下的陈哲的号
码。我愣了一下,随即我意识到了什么。我的心猛地一跳。我颤抖着拿起了手机,
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那个我既熟悉又感到无比陌生的声音,是陈
哲。他的声音带着经历过一场激烈运动后的慵懒。
「沈哥。」
「……是我。」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嫂子已经睡着了。」他说,「她太累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她?」
他的话像一个邀请,可是对于天人交战的我来说,那似乎是一个胜利者对失
败者发出的充满怜悯和炫耀的邀请。
我沉默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该过去吗?
去看看那个刚刚被别的男人,操得不省人事的我的妻子?
去面对那个刚刚才在我的「注视」下,侵犯了我妻子的「情敌」?
我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们?
真实发生以后,我会不会愤怒?会不会觉得羞辱?还是甚至会觉得感激?
但是如果我不上去,就这么待在酒店房间,然后等明天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
生地去接她,那么我们之间这场游戏,又算什么?我这个亲手将她推入深渊的导
演又算什么?一个只敢躲在暗处窥探的懦夫?
不,我不是。
我深吸一口气将心中所有那些无谓的、懦弱的挣扎都压了下去。
然后我用一种平静的却又充满了某种决绝意味的语气回答道。
「好,把你的酒店位置和房间号发给我。」
……
我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酒店房门,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
壁灯亮着,客厅里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外,正透进来的清冷的月光。
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那张凌乱双人床上的蔓蔓。
她像一只疲倦的小猫,侧躺着蜷缩在被子里,睡得很沉很沉。那件属于酒店
的白色浴袍,松松垮垮地裹在她的身上。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湿漉漉地散落
在枕头上。几缕调皮的发丝,贴在她那因为经历了一场极致欢愉而格外宁静的睡
颜上。她的嘴角还微微地向上扬着,似乎在做一个很甜很美的梦。
我轻轻地走上前,在床边蹲下,我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美丽脸庞,看着她那雪白修长的脖颈上,那几
个被另一个男人留下的吻痕。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有心疼,有嫉妒,有愤怒。
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
因为我知道,无论她的身体被谁占有过,无论她的身上留下了谁的印记。
她的灵魂,她的心,和她那能让她在情欲游戏中,感受到极致快感的开关,
都牢牢地掌握在我一个人的手里。
我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充满了珍爱的吻。
然后我为她拉了拉被子,盖住了那片本不该被除了我之外看到的春光。
做完这一切,我才站起身,转过头看向了正靠在卧室门口看着我的阿哲。
他也刚刚洗过澡,身上穿着一件和蔓蔓同样的酒店浴袍。
他看着我,那双带着一丝慵懒和不羁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挑衅和炫耀,只
有一种同类之间心照不宣的了然,然后转身走向了客厅,我知道这算是一个邀请,
一场属于两个魔鬼之间茶话会的邀请。
我跟着他走出了卧室,轻轻地带上了门。
客厅里,我们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喝着酒,看着窗外亘
古不变的雪山和星河。
过了许久,还是他先开了口。
「沈哥,谢谢你,嫂子很美。」他说,「也很干净,我的意思是,她像一张
最纯粹的白纸,也像一块最完美的璞玉,你很幸运,沈哥。」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喝了一大口那辛辣的威士忌。
「我觉得那几张照片是你喜欢的,所以希望你不要怪我。」他又说。「沈哥,
怪我多说几句,我觉得你对嫂子很残忍,你亲手将嫂子这块璞玉,雕刻成自己想
要的形状,对你来说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他的话,一针见血,语气里却有与实际情况不符的无奈感。
「你也一样。」我看着他,心里有点愠怒的反问道,「亲手将别人的完美作
品据为己有,短暂地把玩欣赏。也很有征服感吧?」
阿哲无奈的笑着笑了。
「沈哥,其实我们就是同类,就是同一种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