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一会儿,在余春梅揉得手都酸了,眼神越来越幽怨的时候,才慢悠悠地起身。
“等着。”
他走进那简陋的厨房,将剩下的一大块五花肉切成厚片,用炼出的猪油爆香,加入仅有的几样粗劣调料,做了一锅油光红亮香气扑鼻的焖肉!
那浓郁的肉香,比刚才的肉粥霸道十倍!
当那碗堆得油汪汪、颤巍巍的五花焖肉端上桌时,余春梅的眼睛都直了!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抓起筷子就夹起一大块肥瘦相间的肉,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
“唔!好烫…!好…好香!!!”
滚烫的肉块在口中化开,肥肉的油脂香和瘦肉的纤维感完美融合,肉香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冲击着她的味蕾和灵魂!她满足地眯起眼,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吃得满嘴流油,汁水都顺着嘴角流下也浑然不觉,完全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
韩立看着她这副饕餮样,慢悠悠地问,“以后还叫我窝囊废吗?”
“唔唔!不叫不叫!”
余春梅嘴里塞满了肉,连连摇头,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是真男人!顶天立地的真汉子!是我哥!亲哥!”
韩立被她这没下限的奉承逗乐了,继续逗她:“只是哥?”
余春梅咽下嘴里的肉,眼珠一转,为了口腹之欲,彻底豁出去了,媚眼如丝地抛过来,声音甜得发腻。
“你是我爹!是我亲爹!是我活祖宗!行了吧?我的好女婿,好爹爹!”
“噗嗤!”一旁的宁婉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又羞得满脸通红,嗔怪地看了自己母亲一眼。
韩立哈哈大笑,心情无比舒畅。
一顿肉,就彻底拿捏住了这美艳岳母的软肋,这感觉,爽!
吃饱喝足,韩立搂着依旧羞涩但眉眼间满是幸福和依赖的宁婉,走进了里屋。房门轻轻关上。
余春梅一个人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狼藉的空碗和残留的肉香,又看看那紧闭的房门。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女儿低低的娇嗔和女婿低沉的调笑,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还残留着肉汁油光的嘴唇,身体深处,那股昨夜被隔壁动静勾起的燥热,竟又隐隐地升腾起来。
她丰腴的身体微微发烫,一只手无意识地按在了自己平坦却充满肉感的小腹。
暮色彻底沉沦,如同浓稠的墨汁泼洒下来,将这座小镇紧紧包裹。
空气中弥漫着人窒息的阴冷,那是“血伥”即将巡游的气息。
宁婉的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几分,她端着一个粗糙的小瓷碗,走到院门口。
昏黄的油灯光晕下,她纤细的手腕微微颤抖着。她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把磨得锋利的小石片,咬着下唇,狠心在白皙的手腕上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
鲜红的血珠瞬间涌出,汇聚成细流,滴答滴答地落入碗中。
每一滴落下,都仿佛抽走了她一丝生气,让她本就单薄的身体显得更加脆弱。
韩立站在门内,看着这一幕,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握住她还在渗血的手腕。
“疼吗?”他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
宁婉摇摇头,声音细弱,“不…不疼的,习惯了。”
但身体却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
韩立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外诱人的红唇,喉结滚动了一下,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宁婉气息微喘,眼眸水润迷离。
韩立将她打横抱起,走回屋内,轻轻放在床边。
他俯身,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
“婉儿,夫君想要你伺候我,可以吗?”
宁婉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随即又狂跳起来,几乎要撞出胸膛。
她羞怯地点点头,声音细若蚊呐,“这…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如果…”韩立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用气声低语。
是过分一些的请求呢?”
过分?宁婉的身体瞬间绷紧,小脸血色褪去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她听说过镇上有些男人,喝了劣酒或者心情不好,会打女人出气…
难道夫君他…?
似乎察觉到她的恐惧,韩立低笑一声,牙齿轻轻咬住她柔软的耳垂。
“别怕…夫君只是想…尝尝婉儿的小嘴…”
“用这里…伺候它…”
他的大手引导着她的小手,缓缓按向自己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棒子。
宁婉瞬间明白了!不是挨打!是…是那种羞死人的事情!
她虽然未经人事,但在这鬼镇,妇人间私下的荤话也听过一些。
她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整张脸连同脖颈都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
“夫…夫君…”她羞得几乎要哭出来,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
“乖…”韩立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宁婉咬着下唇,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
她从韩立怀里滑下,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颤抖的小手伸向他的裤带,笨拙地解开。
当那根早已怒张的紫红色巨物弹跳出来,几乎要戳到她脸上时,宁婉吓得闭上了眼睛,呼吸都停滞了。
“别怕…睁开眼…看着它…”
宁婉颤抖着睁开眼,那狰狞的凶器近在咫尺,硕大的龟头如同熟透的蘑菇,马眼处还渗出一丝晶莹的腺液。发布页Ltxsdz…℃〇M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头晕目眩。
“舔它…像吃糖一样…”
宁婉鼓起毕生的勇气,伸出粉嫩小巧的舌尖,带着无比的青涩和羞怯轻轻舔了一下那滚烫的龟头顶端。
“嗯…”韩立舒服地闷哼一声,这生涩的触碰反而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受到鼓励,宁婉的胆子稍微大了一点。
她尝试着用柔软的舌尖,笨拙地绕着那硕大的龟头打转,舔舐着冠状沟的每一处褶皱,模仿着记忆中吃糖的样子。
偶尔舌尖不小心扫过敏感的铃口,韩立的身体便会微微一颤。
渐渐地,她开始尝试着张开小嘴,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地含入口中。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上来,带来极致的舒爽。
小巧的鼻翼翕动着,呼吸间全是男性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她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脸颊鼓起,嘴角无法闭合,一丝混合着她唾液和韩立腺液的银丝,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滴落在她胸前的衣襟上,画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隔墙。余春梅的小屋。
余春梅背靠着冰冷的土墙,身体像被钉住一样僵硬。隔壁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一丝不漏地钻进她的耳朵。
起初是女儿压抑的呜咽和女婿低沉的调笑…
接着是…是那种w吮ww.lt吸xsba.me的啧啧水声?!
还有女婿那明显带着舒爽的闷哼!
她再也按捺不住,颤抖着,将眼睛死死贴在那条熟悉的木板缝隙上。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了让她浑身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的画面!
她那温婉乖巧如同小白花一样的女儿宁婉,此刻正衣衫半解,跪在地上!
那张清纯的小脸正埋在她女婿韩立的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