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有件事令人在意……」
在意?
「是关于被逐出那座城镇的人。我知道那些人是前……抱歉,差点说出他们的名字,是我失礼了。我知道那些人是愚蠢城镇的居民和信奉者,但是,不只如此,与他们明显敌对的人也被逐出城镇。」
……?嗯,飞走的人数确实很多,让我有点在意。
「我原本以为原因在于冒渎吾神,所以并未放在心上,但是那些人是信奉北方宗教,认为信仰女神是邪教,没有侮辱我们……」
原来是这样啊。说起来,因为批判我们的宗教而被逐出城镇,也很奇怪。如果我不知道,就无法怀恨在心。
我憎恨的是住在那座城镇的家伙,以及协助他们的家伙。
也就是说——
「那些家伙怀疑的是……」
「没错。他们怀疑……城镇是不是刻意挑选对象,将他们逐出城镇。因为那些人也很狂暴,对城镇明显有害……贼人被驱逐后,那些人企图接任贼人的位子,才刚展开行动就被逐出城镇。」
也就是说,因为可能对城镇有害,所以被逐出城镇。城镇可以任意驱逐居民吗?而且最重要的是——
「有人认为侮辱吾神与自己毫无关系。」
「……正是如此。所以才会有这么多无礼的委托送来。」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
技能的发动条件大多不明。
「诅咒」正如其名,我一直以为对象是「被我诅咒的人」,但是我其实只诅咒过两次。
所以也有可能其实不是这样。
技能真的有够难搞的耶。看来我得亲眼确认一下才行。
「事情经过我了解了。无礼的委托就无视吧。不过,这件事确实令人在意。吾神的意志并非全都能理解,应该也有其他想法吧。我先回拉姆德镇确认状况。」
「是!……其实还有另一件事。有人见到这次拉姆德镇传教成功,自己也想去做传教……」
「哦?这么有干劲啊?是谁?」
「汀肯拉巴。他故乡在巴南镇,想回故乡传教。」
汀肯拉巴?
啊啊。
「……就你看来觉得如何……?」
要我说的话,是个非常微妙的信徒。
容易得意忘形,说话轻率。
是个与信赖两字差了十万八千里的男人,也没让他当神官,只当成一般教徒看待。
「……老实说,我只觉得不安。」
我想也是~~
「我不打算打击汀肯拉巴的干劲,不过要他一个人去传教,简直是不好笑的玩笑。那家伙可是连自己信仰的宗教名称都记不起来啊。」
他很随便,而且不是普通随便。
至少也该把「安哥拉?曼纽」记起来吧。
「连自己在做什么都答不出来的家伙,根本不可能传教。不过,我认同他的干劲。只要有个人跟着他,我就同意他去传教。」
听到这句话,神官歪着头。
跟着他的人。
「……我会试着找找看,可是……」
「不用勉强,我其实不太想答应。」
反正现在也不会为此困扰。要是拉姆德镇的状况不稳定,就算开拓了新据点,我也没那个闲工夫。
「你讲完了吗?叫罗梅洛希亚过来,又要安排马车了。」
「……司祭大人,我知道提出这种要求本身就是不敬的行为,也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罗梅洛希亚颤抖着太阳穴说。
「尽管说吧,我的教义中不需要忍耐。」
「喂!丑女!我的屁股快痛死了,把椅子换软一点啦!」
「臭老
太婆!这里还是一样这么窄!这样我没办法化妆啦!!!」
双胞胎大吵大闹。
「请把她们留在这里。」我指着双胞胎。
「我不会每次都带她们去,但这次会。」
我要把调教后堕落的亚里亚蕾雅展示给镇上所有人看,双胞胎也在场会比较好。
「丑女!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臭丑女!给我重新打造马车啦!!!」
嗯,在负责准备马车的罗梅洛希亚看来,想必十分火大吧。
「话虽如此,我理解你的辛劳了。出发时间延后。明天晚上来我房间。我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晚上都会举行仪式。『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听到这句话——
「啊!是!!!」
罗梅洛希亚非常开心地回答。
#在祈祷室的肮臭鸡鸡口交窒息
仪式。
虽然是我擅自创造的,但还是有很多仪式。
其中之一就是这个。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入,也不吃饭。
信徒在这段期间绝对不能进入我的房间。
至于我在做什么,就是发动技能。
虽然发动是自动的,但有些条件是必须知道的。
既然能使用「演讲」和「讲道」的少年已经派上用场,那么我离开后的这座神殿所欠缺的就是色色技能。
为了让我离开后也能继续享受色色,我创造了这个仪式。
那就是水。
有个技能叫「淫水变化」。这和「w k淫 乱 z w .m e空间」不同,只要对水井施展,效果就能持续两周左右。
「w k淫 乱 z w .m e空间」只要我一离开就会立刻失效,这就是两者最大的不同。
我们家的神殿是从水井取水,但「淫水变化」有时会发动,有时则不会。
我一直在寻找原因。
「对在水井附近待一定时间的水发动」。
好像是这样。
这个一定时间是一整天。
如果我一整天都不在,就不会发动。
有一次我出去吃饭,结果没有发动。
虽然让其他信徒进来也没关系,不过为了营造神圣(其实也不是圣,应该称之为神邪吧)的仪式感,所以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毕竟我只会在里面躺着而已。
门只能从内侧上锁。不过就算叫我别进去,应该也没有信徒会硬闯吧。
「晚安~」
我无事可做,只能睡觉。虽然可以喝水,但是不能吃饭。因为连厕所都不能上。
我故意穿得厚一点,让多余的水分以汗水的形式排出。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准备了可以盖起来的壶,让少量的尿液排在里面。
至于大便嘛,就有点讨厌了。
或许是因为相当忙碌,我睡得相当熟。
因为没有时钟,所以不知道时间,不过全身上下都很疲倦。
「总之卡片得发光才行。」
卡片发光就结束了。就只有这样而已。
这时,我感觉到门外有人。
虽然没有声音,不过对方似乎贴在门上,竖起耳朵在听。
「是谁?现在是仪式中哦。」
对方似乎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