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刚刚还在体内肆虐的凶器,还深深地埋在身体里,撑得她们的秘穴酸胀不已,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能再次感觉到那销魂的形状。
她们的身上,满是汗水与体液混合的痕迹,狼狈不堪,却又艳色无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的腥甜气味。
两人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彼此。
她们看到了对方那张同样被情欲浸透、泪痕斑驳的脸,看到了对方那空洞失神的眼神,看到了对方身下那一片狼藉的湿痕。一种无言的、荒诞的、却又无比亲密的感觉,在两人之间流淌。
突然,晴奶看着婉奶那副痴傻的模样,“噗嗤”一声,虚弱地笑了出来。
婉奶被她一笑,也象是被抽走了最后一根紧绷的弦,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那喜悦又满足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两位夫人可算是醒了。”李嬷嬷递上温热的香巾,语气里满是见惯了的慈爱,“爷这番心意,可真是疼人疼到骨子里了。”
“嬷嬷又来取笑我们…”婉奶的声音软得像一滩春水,“快…快扶我起来…腿…腿都软成面条了…”
“奶婢在呢。”采心柔声应着,和墨画一起,小心翼翼地想要将婉奶从机器上扶下来。“夫人每次被爷疼爱过后都是这样的,奶婢们省得。”
可当那两根龙根被缓缓抽离身体时,婉奶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腿心一软,一股余韵未消的热流伴随着她的惊呼,再次涌了出来。她整个人瘫软在采心的怀里,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另一边的晴奶也是一样光景,被墨画和张嬷嬷扶下来时,双腿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墨画的身上,口中还发出满足的、细碎的呻吟。
“爷…爷真是…要把人活活爽死才甘心…”晴奶靠在墨画的肩头,喘息着,喃喃地说道,可她的眼中,却没有半分怨恨,只有沉沦到底的、被彻底征服后的疲惫与无尽的爱意。
婉奶被采心半抱半拖地搀扶着,听到这话,也软软地接了一句:“能…能死在爷的心思下…也是…天
大的福气…”
两人被各自的婢女嬷嬷簇拥着,如同两朵被暴雨摧残过后却更显娇艳的花,向着沐浴的汤池而去。偏厅内,只留下两架功成身退的淫靡机器,和一地的水渍,静静地证明着方才那场由您一手主导的、极致的欢愉盛宴。
第三十八章 感受
巨大的汤池内,热气蒸腾,水面上漂浮着舒缓筋骨的玫瑰花瓣与药包,浓郁的香气与水汽交融,氤氲出一方隔绝尘世的私密天地。
婉奶与晴奶慵懒地斜靠在温润的白玉池壁上,任由温暖的池水浸润着她们被过度开发、依旧酸软不已的身体。她们各自的贴身婢女,采心与墨画,正跪在池边,用柔软的丝瓜络蘸着香膏,轻柔地为她们按摩着酸软的肩颈与腰肢。而掌管她们起居的李嬷嬷与张嬷嬷,则在一旁捧着温好的甜汤与果品,静待吩咐,眼神中是见惯了这等恩宠场面的慈爱与欣慰。
方才那场极致的欢愉盛宴,耗尽了她们所有的力气。此刻,两人都是媚眼惺忪,玉体横陈,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小腹深处,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抽搐,提醒着她们方才经历了何等疯狂的恩宠。
“姐姐…”晴奶先懒懒地开了口,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餍足的鼻音,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却引得腿心一阵酸麻,不由得轻哼出声,“你现在…还能合拢腿吗?”
婉奶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软腻的轻哼,无力地摇了摇头:“别说合拢了…我现在都感觉不到腿是自己的了…浑身上下,就好像被爷亲自驾着烈马,来回碾了几十遍一样…骨头都酥了…”
“谁说不是呢。”晴奶轻笑一声,引得胸前一对雪白的丰盈在水面上荡开圈圈涟漪。 “待会儿爷回来,定要坏心眼地问我们,他赏的‘坐骑’好不好用。咱们姐妹俩,可得先对好说辞,不然答得不能让爷尽兴,岂不是辜负了爷这番心思?”
这话一出,两人都不禁想起了方才的感受,脸上又不约而同地飞起一抹动人的红霞。
婉奶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晴奶,轻声道:“妹妹,你先说…那个‘酥麻凤羽’…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我看你叫得…比谁都浪…”
“浪?”晴奶挑了挑眉,似是不服气,但随即又垮下了肩膀,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回味的迷离,“那何止是浪…姐姐,你是不知道,那东西根本就不是在操人,它是在…勾魂!那种酥麻的感觉,顺着龙根钻进去,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你最深、最痒的软肉里钻来钻去,躲不开,也挡不住。
理智上你知道那只是个死物,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痒得你恨不得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求它给你挠一挠…”
一旁的墨画听着,忍不住掩嘴轻笑,打趣道:“奶婢瞧着,夫人嘴上说着惨,可那销魂的模样,怕是已经爱上那‘勾魂’的滋味了。最后奶婢停下来时,您还不依呢。”
“死丫头,就你多嘴!”晴奶羞恼地泼了些水过去,却没半分力道。她顿了顿,又看向婉奶,“倒是姐姐你试的那根‘锁宫龙根’,听着名字就霸道。刘管事说,它能吸在宫口上…那…那是什么感觉?”
婉奶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并了并腿,却引得腿心一阵酸软,又无力地分开。她羞涩地说:“那感觉…我…我说不上来。就好像…就好像爷的分身真的有了自己的魂魄,它找到了家,就再也不肯走了…每一次抽出去,都象是要把我的魂儿一起带走,可下一次撞回来,又把更浓、更烫的快感,狠狠地钉进身体最深处…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是它在操我,还是我的身子…在哭着求它不要离开…”
跪在她身后为她按摩的李嬷嬷,也温柔地笑道:“夫人莫害羞。王爷这般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让夫人的身子能时时刻刻都记着他的好幺?奶婢瞧着,爷虽人不在,却也能将夫人体内的浪水都榨干净呢。”
“嬷嬷!”婉奶娇嗔一声,将脸埋进了水中,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咕噜噜地冒着泡。
晴奶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想到了什么,促狭地笑道:“姐姐,咱们光说自己的可不成。爷的吩咐,是‘好好检验’。你后来不是也试了我的‘阳火龙根’和‘酥麻凤羽’吗?快说说,那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如何?别想蒙混过关。”
提到这个,婉奶更是羞得不行,支支吾吾地说:“后面…后面烫得厉害,前面又痒得要命…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了,只知道尖叫…只知道喷水…妹妹你别问了…”
“哈哈哈…”晴奶被她这纯情的模样逗得大笑起来,“我看姐姐是被爷彻底玩坏了。也好,省得到时候爷问起来,你一问三不知,爷还以为是造办处的人怠慢了,罚了他们,可就不好了。”
她们就这样,一句我一句地,将方才那羞于启齿的感受,当作闺房私话般,细细地交流、回味。从每个档位的不同感受,到每个器具的独特之处,甚至连高潮时身体最细微的反应,都拿出来一一比对。采心和墨画在一旁伺候着,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调笑的话,连两位嬷嬷都忍俊不禁,气氛竟是无比的融洽与香艳。她们是主仆,
却更象是一家人,而您,便是这个家中唯一的、绝对的天。
“说真的,”晴奶舒展了一下依旧酸软的腰肢,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感慨与爱意,“爷的心思,真是深不见底。他知道我们爱他,敬他,便用这种法子,来奖赏我们,也…折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