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她们皆已梳妆整齐,身着合体的锦缎长裙,一个温婉如水,一个行事利落,是你府中两道最别致的风景。她们一进门,便看到了室内的景象——你赤裸着身体安坐在床沿,两只最受宠的小母狗跪在你胯下专心伺候,而不远处的地毯上,瘫着一具被玩弄得凄惨不堪、浑身狼藉的肉体。
晴奶的目光在丰奶身上一扫而过,眼神平直,象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残余价值和清理的麻烦程度,随即便移开了视线,显然这等小事不值得她多费半分心神。而婉奶的眉头,却不易察觉地轻轻蹙了一下。她的视线落在丰奶身上时,那温和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赞同。
她当然不会嫉妒一个承宠的奶,在
她看来,奶婢们能用身体取悦你是她们的福气。但这福气,不该以耽误你的身体为代价。在婉奶的心中,府里的一切规矩都为你而设,而按时用膳,便是维护你身体康健的头等大事。丰奶只顾着自己浪骚承欢,却让爷错过了膳食,这便是失职,是没有分寸。
你自然将婉奶那细微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却并不在意。你摆了摆手,示意琉璃和软软退开。下人们鱼贯而入,手脚麻利地将地上的丰奶拖走清理,又迅速地收拾了房间里的狼藉,换上新的熏香,并在寝殿的临窗软榻边摆上了一桌精致的早膳。
你随意披上一件丝质长袍,在主位坐下。婉奶和晴奶也随之入座,一左一右,亲自为你布菜。琉璃与软软则乖巧地跪在你脚边,小脑袋刚好能从桌沿下探出,用孺慕的眼神仰望着你。
“账房那边,上个月的账目核算得如何了?”你夹起一块水晶虾饺,随口问道。
婉奶立刻柔声回答:“回爷,都已核算清楚,丝绸和香料的生意都涨了两成,奶已将账本放在您书房了。”她一边说,一边为你盛了一碗温热的燕窝粥。
“嗯。”你点了点头,又看向晴奶。
晴奶的语速比婉奶要快上一些,声音清脆,字字清晰:“南边新买来的那批货,奶已经让人调教了三天。有几个底子不错,只是还需些时日打磨。倒是其中一个,颇有些英奶当年的风范,或许能给爷添些新乐子。”
你听着她们的汇报,不时应一声。你将手中吃了一半的虾饺,随手递到嘴边,琉璃立刻像只等待喂食的雏鸟,仰起小脸,张开樱桃小嘴,乖巧地将那半块虾饺接了过去,满足地咀嚼起来,还不忘伸出舌尖,将你指尖沾染的酱汁也舔舐干净。
你笑了笑,又端起燕窝粥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便将碗递给了另一边的软软。软软受宠若惊,小脸涨得通红,连忙用双手捧过玉碗,小口小口地将你喝剩下的粥喝得一滴不剩,仿佛那是世间最无上的琼浆玉液。
用膳的气氛平静而压抑,只有碗筷偶尔碰撞的轻响,以及你脚边那两只小狗细微的吞咽声。
“对了,”你放下手中的银箸,端起茶杯,用杯盖漫不经心地撇着浮沫,“前些日子,那几个世家送来的,都安置妥当了?”
你口中说得随意,婉奶和晴奶却立刻正襟危坐。她们深知,这不仅仅是家事,更关系到你与外界那些大家族的微妙联系。那些所谓的“联姻”,不过是他们削尖了脑袋想攀附你的权势,献上家中女儿作为最精美的贡品罢了。
婉奶放下筷子,柔声回道:“回爷,都已安置妥当。按照您的吩咐,都先安排在府邸东侧的‘绮罗院’住下了。爷前日看过了苏家和林家的姑娘,奶便自作主张,先给了她们‘奶’的位份,分别赐名苏奶和林奶,也好让下人有个称呼。”
“嗯,”你轻应一声,不置可否,“你看着如何?”
婉奶沉吟片刻,细细道来:“苏奶性子瞧着最是温婉,一手琵琶弹得极好,是个雅致的解语花。林奶则活泼些,眼里很有活,懂得看人脸色,应是个机灵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奶瞧着,她们的心思都多了些。”婉奶的语气依旧温和,话语却一针见血,“不像琉璃和软软这般,眼里心里都只有爷。”
你轻笑了声,没说话。心思多,才好玩。
你将目光投向晴奶,她会意,用清晰利落的语调补充道:“除了那两位,将军府送来的那位小姐,奶倒觉得有几分意思。”
“哦?”
“性子很傲,骨头也硬。奶让嬷嬷去教她规矩,她虽不敢反抗,但那眼神,跟头没驯服的野马似的。”晴奶的嘴角罕见地勾起一抹精干的弧度,“奶想着,或许能调教成下一个英奶,给爷添个耐玩的物件。”
你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看法。“知道了。”
你又随口问道:“除了这些,府里各奶,可还有什么事?”
这一次,婉奶和晴奶交换了一个眼色,寝殿内的气氛似乎凝滞了一瞬。还是婉奶开了口,语气比之前更谨慎了些:“回爷…乔奶她…”
你眼神一冷,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让你有些不快。
“退回去吧。”你淡淡地说道,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下人处理一件垃圾,“娇生惯养的东西,连自己的位置都摆不正,留着也是污了爷的眼。”
你的思绪,不禁飘回了几日前。
那是一个午后,你处理完正事,想着去后院看看你那两只黏人的小狗。还未走近她们的住处,便远远听见一个尖利又傲慢的声音。
正是那个乔奶。她是你前阵子一时兴起宠幸了几次的世家小姐,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那股子被娇宠出来的娇蛮劲儿,起初让你觉得有些新鲜。没想到,仅仅两次承恩,便让她昏了头,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你走近时,正看见她趾高气扬地站在琉璃和软软面前,而你那两只最乖的小狗,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替她擦拭着鞋面。
“…两个连位份都没有的贱
婢,也配得爷的宠?不过是爷胯下两个玩腻了就会扔掉的鸡巴套子罢了!”乔奶用扇子轻蔑地敲打着琉璃的脸颊,“爷让你们伺候,是你们的福气。再敢对本小主不敬,仔细了你们的皮!”
琉璃和软软只是低着头,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那一瞬间,一股无名怒火直冲你的头顶。不是因为她骂的内容,而是因为——这府里的所有奶,都只能由你来欺辱,由你来作践。旁人,哪怕是动一根手指头,都是在挑战你的权威,染指你的所有物。
你当时没有发作,只是面无表情地唤了一声:“来人。”
乔奶见到你,先是一惊,随后便换上了一副自以为甜美的笑容,扭着腰想贴上来:“爷…”
“拖到刑房去。”你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淬着寒意,“给爷把她的嘴巴掌烂。还有,剥光了,让她好好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那张骚逼,那对奶子,还有那屁股屁眼儿,都给爷用牛筋鞭抽熟了,让她三天三夜都合不拢腿、趴着也嫌疼。让她知道,谁的东西是她能碰的,谁的狗是她能骂的。”
下人们不敢怠慢,立刻将吓得魂飞魄散、尖叫求饶的乔奶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婉奶和晴奶闻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你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
寝殿里,只剩下你和两只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狗。
你一步步走到她们面前,看着她们那两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小脸,心中的怒火却烧得更旺。??????.Lt??`s????.C`o??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琉璃的脸上,将她娇小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