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瘫坐着,双腿即便不再用力也在细细密密地抖着,脸上是一副被操干的失神的表情,透明的水流从她的下体激射而出,随着她身体的挺动画出一道道弧线。
谁能想到她这是自己在吞吃两个假阳具呢?
但温和善很快就被赶起来,准备进行下一个姿势的考核。
那两个假阳具刚从她的体内离开,她的两个穴中就溢出了许多乳白色的精液。
这让评委们又是一阵阵窃窃私语。
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好在第二个姿势是后入式,她趴在架子上,双腿张开,将小腿架在高处的
横杆上,好似被架着人的肩膀上似的。
这个姿势也考验着这贱畜她那核心力量,但总比自己动省力的多。
但很快她便也知道了自己动的好处,两个假阳具从后面插入了她的两个穴中,就开始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快速操干起来,时而两根一起,时而一前一后,给她顶弄的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只是连连呻吟。
嘴中的浪叫都被顶弄的不成调调。
而机器也不会考虑到她是否在高潮、是否处于不应期,只是变化着频率,变换着角度,不断的操干着两个肉穴,直至一定的时间。
屏幕中,阴道底部的肉袋被不停的捣弄着,有时假阳具能够一举破开子宫口干进去,有时却有些歪了,好似一个锤子狠狠砸在那子宫上,看着那骚肉袋从袋口中被锤打出憋在里面的淫水,而温和善口中也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叫声。
而肠道处也能看出一些圆鼓鼓的凸起,被肉棒压过去可怜的变形着,不知是那憋满了淫水的子宫还是那装满了主人精液和尿液的膀胱。
多个姿势的考核后,贱畜的考试终于结束了。
而不知什么时候,温和善便在机器的不断操干中失去了意识,只留下身体的自然反应与口中生理性溢出的呻吟。
这让评委们不住地摇头,纷纷记录着什么。
由此来看,只怕这次考试的结果怕是不会太好。
但温和善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已经昏死在地上那一滩精液、尿液、淫水混成的水洼中了。
第10章 逃跑(剧情过度)
也许是昏睡的时间太长,当温和善醒来时,还没到平时她起来服侍的点。她脑海中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场淫乱漫长的考试中。
她还记得,最后,她被面向铁架绑着,冰凉的铁棍贴在了她的双乳之间,她的双腿也被麻绳绕过膝盖,大分着吊在空中,几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这两条绳子上,好似在模仿着一个人抱着她的膝盖弯悬空操干一般。
而她的两个穴中,依旧有两个炮机在迅速的抽入抽出,将她向上顶去,又随着重力向下坠去。
那个姿势进的极深,几乎就要将她的子宫和肠道深处捣烂,她也在痛苦与快感中挣扎,最后便失去了意识。
——她竟然在考试中途昏死过去了。
想到这,温和善的脸色发白。
她想起了考试过程中同学和老师们那露骨又似乎透着恶意的眼神,想到了他们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甚至还想到了那几场本
该普通却又不普通的文化课考试。
也许是久违的文化课知识唤起了温和善对往常生活的向往,抑或是对于考试结果不理想后可能的遭遇的恐惧,温和善脑中竟浮现了一个念头——“逃跑!跑到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逃离现在这一切。让她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从头开始。”
她准备赌一把,即使知道如果被抓回来可能会遭遇极其残酷的对待,即使她不知道这个男人那种特殊能力的作用范围到底有多大——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生活了。
她甚至不敢走进浴室清洁一下自己的身体,生怕水流声惊动了他人。
只能任由干涸的精斑布在身上,还有她下体那两个穴内依旧残留的精尿,伴着她的走动缓缓流出。
她悄悄地从林森的衣柜中拿出一件宽松的恤和一条短裤,而每每柜门发出微微的吱呀声,更是让她胆战心惊。
好在今天的一切似乎出奇的顺利,她成功出了门,出了宿舍楼,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满怀欣喜,向着小树林的方向跑去。
听说那些经常偷摸出去上网的男生说,那边有个可以翻墙出去的豁口。
——
清晨,大多数人还沉浸在睡梦中,树林中回荡着清脆的鸟叫声。
树林的小径上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她套着一件宽松的恤,和一条明显不合尺寸的裤子,赤着脚,跌跌撞撞地踩在落叶上,带出清脆的碎裂声。
她的神色紧张又慌乱,左顾右盼着,像是怕被人发现。
温和善一路潜行,绕过了学校里那些早早起床的工作人员,可算是到达了小树林。
她顾不上那顺着腿流下来黄白液体,也没去想脚下的落叶堆中是否有着未知的虫子,奔向了围墙的方向。
她到达围墙边上,顺着围墙走了一小段之后,可算是在一个隐蔽的小角落发现了那个豁口。
跨坐在围墙上,温禾善观察着学校外面的街道。
街道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卖早餐的小摊贩,忙忙碌碌,准备迎接过来上学的学生们。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准备从那边那个之前从未踏足过的阴暗小巷,绕开人群离开。
这条小巷是两栋楼之间的一个缝隙,已经颇有年代感。
小巷的墙上和地上布满了不明的污渍与液体, 还有一些随意丢掷的垃圾,在角落散发着一股泔水般的臭味。
温禾善之前从来不往这种阴暗的小巷走
,因此她也不知道,这里竟然还会躺着醉醺醺浑身臭烘烘的流浪汉。
一个流浪汉横躺在小巷的中间,将小巷的过道堵死。
当温禾善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人时,没想到他正好一个转身,碰到了温禾善的小腿,朦胧地醒了过来。
“啊……一个送上门的小婊子!”
从流浪汉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温禾善她那流着精尿的腿,那被不明液体浸湿的裤裆,以及她低头查看情况露出的令人惊艳的姣好脸庞。
流浪汉那本还有些被酒精麻痹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跨下也鼓起了一个大包。
“妈的,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流浪汉一把抓住了温禾善那的小腿,细腻的手感更是让他欲火燃烧,他猛的一起身,准备将这个婊子就地正法。
“不——给我滚啊——救命!救命啊!来人啊!”
温禾善被那粗糙的的手握住小腿,随着那流浪汉的靠近,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迎面而来,甚至还有股馊味。
这流浪汉好似几年没有洗过澡那般,头发全部凝结成块,衣服破破烂烂,裸露在外边的皮肤也黑黢黢的。
她顾不得隐藏自己的踪迹,开始放声惊叫,希望能够引起巷子外面人们的注意,来将自己从这流浪汉的手中解救出来。
“妈的,一个送上门给人操的婊子装什么装。都被人操透了!身上那骚味我隔着几米都能闻到。”流浪汉听到这婊子竟然大叫,气急败坏,甩了温禾善两个巴掌,然后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吱啦一声——温禾善身上的恤便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