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恐惧所扑灭。祠堂方向,似乎隐隐传来令人心悸的、指甲刮挠石板的“嚓嚓”声,隔着遥远的距离,却清晰地敲在姐弟俩紧绷欲断的心弦上。
“那煞气…比爹娘手
札里写的飞僵出世前还凶!”陈明一拳砸在门板上,“姐,怎么办?凭我们俩这点微末道行,上去就是送死!爹娘他们…十年前为了那将军墓的飞僵,连同交好的几位师叔伯…全都没回来!我们…我们还能找谁?” 屋子里死一般寂静。油灯昏黄的光线在姐弟俩惨白的脸上跳跃,映出深深的绝望。陈宁宁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道画废的符,指尖冰凉。过了许久,久到灯芯都爆出几个灯花,她才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弟弟。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恐惧,有挣扎,最后沉淀为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
“阿明…”她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嘴唇微微颤抖,“还有一个法子…祖传的…阴阳合气术。”
“什么?!”陈明像被蝎子蜇了似的跳起来,脸瞬间涨得通红,又迅速褪成惨白,“姐!你…你胡说什么!那是…那是…”
“那是我们唯一能在短时间内获得足够法力,催动祖传雷法的法子!”陈宁宁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但随即又低了下去,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我知道…我知道这有违人伦,天理难容!可柳树屯几十口人…还有周围村子…那黑僵一旦破土,吸足了人血,方圆百里晚上谁还敢出门?我们…我们是陈家最后的道士了…”
她站起身,走到陈明面前,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弟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爹娘…叔伯他们…豁出命去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护住这一方百姓,不让那些邪祟横行吗?我们…我们要是因为这点…这点羞耻心就退缩了,看着乡亲们被僵尸撕碎…我们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爹娘的在天之灵?”
陈明浑身都在抖,拳头捏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姐姐的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他想起柳树屯那死寂的村落,想起祠堂地砖裂缝里渗出的黑气,想起爹娘手札里描述的僵尸屠村的惨状…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可…可那是…”他喉咙发紧,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当…就当是治病救人。”陈宁宁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脸上烧得厉害,别过脸去,“祖训说了…精元交融,炼化法力…不会…不会留下孽种…事后…法力也会散掉…只有…只有除魔卫道这一条路可走了,阿明…”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弟弟紧握的拳头,带着哀求。
陈明看着姐姐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痛苦和决绝,最后一丝抗拒也被碾碎了。他闭上眼,沉重地点了点头,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好。”
第二天一大早,姐弟俩强打精神去了柳树屯。陈宁宁挨家挨户敲门,用最直白也最恐怖的语言描述了祠堂底下即将破封的百年僵尸,以及夜晚僵尸出没的致命危险。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村民们拖家带口,带着仅有的细软,在天黑前仓惶逃往更远的镇子。
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陈宁宁和陈明都松了口气,但心头的巨石却更沉了——这意味着,他们再无退路。
“不能在老宅。”陈宁宁看着西沉的落日,声音冷静得有些异常,“施术时法力波动太大,万一惊扰了那东西提前破封…而且…而且…”她脸上又泛起红晕,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在老宅,在爹娘生活过的地方做那种事…光是想想就让她窒息。
“去…去村东头那间废弃的屋子吧。”陈明哑着嗓子提议,指向村口一栋摇摇欲坠的土坯房,“离祠堂够远,也…也够僻静。”
陈宁宁默默点头。两人走进那间布满蛛网和灰尘的陌生屋子,里面只有一张破草席。陈明默默收拾出一块地方,陈宁宁则从褡裢里拿出朱砂、黄纸和毛笔,借着最后的天光,开始全神贯注地绘制那张至关重要的转化符箓。每一笔落下,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羞耻。
夜色,终于如同浓墨般彻底笼罩了这片死寂的山坳。祠堂方向,隐隐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指甲刮挠石板的“嚓嚓”声。破屋里的煤油灯被点燃,昏黄的光晕下,姐弟俩的影子在斑驳的土墙上拉得很长,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悲凉。空气粘稠得仿佛凝固,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心跳声和远处那催命的刮挠声。
废弃的屋子,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把陈宁宁汗湿的脊背照得发亮,她趴在吱呀作响的床板上,臀瓣被弟弟陈明的手掰得大开。粗硬的阴茎正一下下凿进她湿透的肉穴里,黏腻的水声混着肉体撞击声塞满了破旧的厢房
“啊…顶…顶到最里面了…”陈宁宁把脸埋在有些发霉的枕头里,声音闷得发颤。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每次插到底,圆硕的龟头就狠狠碾开她宫颈口那圈软肉,酸胀里带着点要命的麻。陈明喘得像个破风箱,掐着她腰胯的手全是汗,指甲都陷进她皮肉里。
“阿明…再…再深点…”她突然扭过头,散乱的头发黏在汗津津的脸上,眼睛湿得厉害,“姐里面…里面好空…你全插进来…填满我…”这话烫嘴似的从她喉咙里挤出来,臊得她耳根火烧火燎。可一想到不远处祠堂底下那墓里那具百年黑僵,她心一横,反手抓住自己一边晃荡的奶子用力揉搓,奶头硬邦邦地挺着,“捏姐的奶头…用力捏…你捏狠了…姐下面就吸
得紧…”
陈明喉咙里滚出野兽似的低吼,手指发狠地拧住那粒发硬的奶头。陈宁宁“啊!”地尖叫,阴道猛地绞紧,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嘬住了深入其中的阴茎。陈明腰眼一麻,差点直接射出来。
“别…别射!”陈宁宁慌了,扭着腰想躲,“还没…还没到时候!”她挣开弟弟的手,翻过身仰躺着,两条细白的腿大大分开,湿漉漉的阴唇被操得微微外翻,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正随着呼吸一缩一缩。她抓住陈明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摸摸…是不是顶到这了?你那个头…好硬…把姐里面都撑圆了…”
陈明的手指能清晰摸到自己阴茎在她小腹顶出的形状。ht\tp://www?ltxsdz?com.com他红着眼,腰胯开始小幅度地快速耸动,龟头专挑她宫颈口那块软肉磨。“姐…忍不住了…”他喘得厉害,囊袋绷得发紧。
“再…再忍忍!”陈宁宁急得用脚后跟蹬他的背,指甲掐进他胳膊里,“多存点…多存点精水…法力才够用…”她突然并拢双腿,阴道壁瞬间收得死紧,像湿热的肉套子箍住了那根暴跳的阴茎。陈明闷哼一声,动作僵住,额角的汗珠滴在她小腹上。
“好阿明…乖…”陈宁宁喘着气,手滑下去,指尖拨开自己肿胀的阴蒂包皮,露出那颗硬得像小石子的肉粒,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她一边用指尖快速揉搓,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啊…啊…姐下面…被你操得好舒服…里面又热又痒…就想吃你的精…想吃好多…把姐的肚子灌满…”她揉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肢不受控制地往上挺,阴道里涌出大股热液,浇在陈明的龟头上。
陈明被她的话和身下的刺激逼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阴茎胀得发痛。他猛地抓住她揉阴蒂的手按在床上,腰身发狠地往下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在她宫口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姐…姐要来了…被你操出来了…”陈宁宁尖叫着,脚趾蜷缩,阴道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陈明龟头的马眼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射了!”陈明低吼,阴茎猛地往她身体最深处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