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眼神本能地躲开,却在余光中捕捉到那根被自己曾经夹在穴肉间、让她呻吟到几乎昏过去的东西——每一道青筋与隆起,她的身体都记得清清楚楚。
下腹的某个地方仿佛被悄然敲击了一下,隐隐发热,双腿间传来细腻的湿意,像是在为那根东西的进入做着不请自来的准备。
“把它收起来…”
她咬紧牙关,嗓音却不知不觉带上了轻颤。
奥克笑了,那声音低沉得像滚过岩壁的碎石。
“我不强迫您,希露菲主人~但您自己也知道,真正的满足,是只有作为您的性奶隶的我才能给的。您就真的不想再次使用我嘛~”
他说着,故意又向前一步,腰间微微一挺,让那根沉甸甸的肉
棒几乎碰到她的小腹,晃动间,一滴透明的淫液自龟头处滑落,正好滴在她膝间的裙摆上,透出一圈暧昧的湿痕。
希露菲猛地屏住呼吸,却被那一瞬间冲入鼻腔的气味彻底击溃了防线——那是她曾在夜里咬着唇忍不住迎合的味道,是让她在床褥间彻底沉沦的罪魁祸首。
她的手死死攥着裙摆,像是要把理智拽住,可双腿间温热的水意已经无情地出卖了她的挣扎。
奥克的手缓缓抬起,指腹隔着布料滑上希露菲的腰侧,那份厚实的掌心温度透过衣料直钻进皮肤,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掌控感。
“只跟鲁迪大人…真的能够消解主人哪数次试图榨干我的骚穴吗~”
他的嗓音低沉,像是贴在耳廓边的热息。
“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相比不会像以前那样被我操到腿软、穴口翻涌那样,浑身发烫吗吧~”
希露菲心口猛地一颤,下意识要抬手推开他,可那只手已绕到腹前,轻易地扯开了她围裙的系带,布料滑落时带起一阵凉意,也让她胸前的薄衫更显脆弱。
“别胡说…我从一开始就是鲁迪的女人。跟你这种性奶做,不过是消遣而已…”
奥克低笑,扣住她的后腰,将她半个身子牢牢圈在怀里,下体隔着布料顶在她的小腹,灼热的肉棒沉甸甸地晃动着,带着唇齿间抹不去的雄性气息。
“可您确实是把我当作性奶来用的,不是吗?主人、哪既然是性奶,您继续放纵又有何顾虑呢~”
希露菲的心头一震,呼吸骤然停了半拍。
是的,那些夜晚,她曾多次以“主人的特权”将他叫到自己床边,心安理得地享受那根粗黑的鸡巴带来的彻底满足。只是那是在和鲁迪疏远的日子里。
“我…已经不会那样了。”
她退了半步,却被奥克追上,炽热的胸膛又一次将她逼到橱柜前。
“可您的身体已经在出卖您了!”
他的手探入裙摆,掌心覆在那早已湿透的内裤外侧,轻轻摩挲,希露菲的呼吸彻底乱了。自从只和鲁迪做,她的欲望总被克制在浅尝辄止的范围内,而奥克的触碰却精准地点燃了那些被压抑已久的火焰。
“随便你吧…你想怎么做就做吧…我又阻止不了你。”
她闭上眼,声音里带着自暴自弃。
奥克却停下动作,手从她裙底缓缓收回,反而用那根仍旧昂扬的鸡巴轻轻抵在她大腿内侧,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
“错了,希
露菲主人。您作为主人当然可以阻止,我需要亲口听到你命令我停下,或是让我——肏您!”
希露菲的睫毛微颤,心口怦怦直跳。那是彻底的屈服,也是她曾经无数次做过的事——只是这一次,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一旦说出口,就再没有退路。
心口像被重重敲了一下,希露菲的呼吸越来越乱。那句本该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几圈,却被胸腔深处那股饥渴感生生吞没。自从只与鲁迪做爱,她从未被这样彻底填满过——那种被粗壮的异族肉体贯穿、顶到脑海一片空白的快感,仿佛在每一寸神经上低语,诱惑她回到曾经放纵的自己。
她的双腿微微颤着,不自觉地分开了半寸,裙摆下的内裤早已湿透,布料紧贴在微微颤抖的穴口,凉意中透着灼热的羞耻感。
“操我……”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在黑暗中划亮了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两人之间压抑到极致的气息。
奥克的眸光骤然暗沉下来,唇角缓缓勾起。他没有立刻动,而是低下头,贴近她的耳边,用几近呢喃的声音问——
“主人你说什么呢~我听不见哟~”
希露菲的脸颊烫得发红,胸口急剧起伏,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的猎物,却偏偏主动向深渊跨出一步。
“我命令你…肏我!”
那一刻,奥克的手臂立刻收紧,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转身将她放到厨房宽大的操作台上。冰凉的石面贴上她的大腿,让她本能地打了个寒战,可很快就被从裙底探入的那只大手彻底点燃。
“希露菲主人!遵命!”
他的拇指在湿透的布料上轻轻摩挲,然后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推移,直到勾住那条碍事的布边,轻轻一扯——内裤被彻底剥下,带着湿热的丝丝黏意一同滑落到地面。
失去遮挡的下体微微一颤,空气里的凉意与灼热的雄性气息同时侵袭,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可那根昂扬跳动的肉棒却一步步逼近,龟头已在穴口轻轻碾磨。
“自己张开腿,主人!”
奥克的声音带着笑意,却不容置疑。
希露菲的指尖攥紧了桌台的边缘,唇瓣抿成一条线,胸膛剧烈起伏。最终,她像是承认了某种命运一般,缓缓地、彻底地将双腿分开,把那片湿热柔软的私密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
“快点…”
她别过头,声音低到像是怕被空气听见。
龟头抵住穴口的那一刻,希露菲全身一震——火热
的圆顶带着厚重的脉动,像是直接撞在了她心底那块久违触碰的地方。她心里一紧,下意识抬眼去看奥克,却在那双沉稳、笃定的眼睛里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力量。
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态度变的这么多……
她在心里低声呢喃,呼吸渐渐乱掉。虽然他仍称呼自己为“主人“,可从那微微俯视的眼神,到双手握住她腰肢的力度,再到那不容抗拒的气场——一切都让她分明感到,自己正被一头完全觉醒的雄性锁死在怀里。
“唔嗯——!”
还没来得及多想,奥克突然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那吻不带半分温柔,反而像是在掠夺——舌尖趁她唇缝微启的瞬间,霸道地探入,卷住她的舌根,交缠、绞吸,逼得她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同时,那双粗大、灼热的手掌不安分地上移,隔着衣料握住她的胸口,指尖用力捏弄着柔软的乳肉,让顶端硬挺的红润反复揉搓出酸麻与酥痒。
“唔嗯??~”
希露菲的双手本能地抵住他的胸膛,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推开,反而被逼得后背紧贴冰凉的橱柜,连呼吸都只能随着他压下的节奏而起伏。
下一瞬,那根漆黑粗壮的鸡巴猛地贯穿进来,带着整条青筋的鼓胀感,从穴口一路撑开到最深处,直顶子宫口。
“啊??~哈啊??~”
快感像电流一样炸开,瞬间吞没了她的神经。希露菲下腹深处被填得满满当当,肉壁条件反射地收紧,将那份炽热死死挤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