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死。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我感觉到,他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伸了进来,狠狠地,玩弄着我那根,早已不会做出任何反应的、小小的、柔软的香舌。
但我这个时候,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东西了。
我的满脑子,都是一片黑暗。
都是“对不起,拓也。”
都是“都是我的错。”
都是“如果我没有这副身体就好了。”
都是“如果我,没有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好了。”
我像一个人偶一样,被他玩弄着。
一个,不会反抗,不会哭泣,不会言语,只会,安静地,流着眼泪的,坏掉的人偶。
他终于,玩够了。
他松开了我,像扔掉一个玩腻了的、廉价的布娃娃。他向后退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审视战利品的、充满了满足感的眼神,看着我这副,被他彻底玩坏了的、狼狈不堪的模样。
“真爽。”他脸上,露出了那个魔鬼般的、温柔的微笑,
“优希,你的身体,
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弄而生的。『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做好准备。我会把你,从头到脚,都玩一遍的。哈哈……”
他发出了愉悦的、轻松的笑声。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对了。”
“不要和你的‘小男友’说哦。”
“否则,你知道后果。”
他说完,便不再看我一眼,转过身,吹着口哨,悠闲地,走下了天台。
通往天台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整个世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和这片,冰冷的、无边无际的雨。
我……在雨中,迷茫地,站着。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我只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脚,已经,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天台的边缘处。
冰冷的、带着铁锈的栏杆,就在我的身前。
栏杆外面,是灰色的、被雨水浸透的、几十米高的虚空。
……好想死啊。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
就这样,跳下去吧。
只要向前,再跨出一步,一切,就都解脱了吧。
不会再有恶心的视线了。
不会再有肮脏的手了。
不会再有,这些让人无法呼吸的、屈辱的“指令”了。
拓也……也不会再因为我,而被威胁了。
对。
这样,是最好的。
我缓缓地,抬起了我的右脚,准备,跨出那最后的一步。
就在这时。
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几张脸。
是拓也的脸。他正咧着嘴,像个傻瓜一样,对我笑着,抱怨着今天的便当不好吃。
是母亲的脸。她正皱着眉头,唠叨着,让我多穿一件衣服。
是父亲的脸。他正板着脸,将一杯热牛奶,默默地,推到我的面前。
……啊。
如果我死了,他们,会伤心的吧。
会,非常、非常地,伤心的吧。
我那只,已经跨出了大半的脚,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
然后,我缓缓地,将它,收了回来。
我靠在冰冷的栏杆上,身体,顺着栏杆,无力地,滑落,最终,瘫坐在了满是积水的、冰冷的地面上。
我,回了家。
我不知
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我的眼神,是空洞的。我的灵魂,是空洞的。我的世界,是空洞的。
我像一个没有思想的、被设定好了回家路线的机器人,迈着麻木的、沉重的步伐,穿过一条又一条,被雨水浸透的、熟悉的街道。
就在我路过街角,那个平时我从未在意过的、小小的、有些破旧的稻荷神社时。
我的脚步,却忽然,停住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只是感觉,那座在雨中,显得格外安静、甚至有些诡异的神社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
在吸引着我。
在……呼唤着我。
我转过头,用我那双,空洞的、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的眼睛,望向了神社那座,被雨水冲刷得,颜色愈发鲜红的、小小的鸟居。
雨,似乎,变小了。
周围街道上的、那些嘈杂的、属于人类世界的声音,也仿佛,在这一刻,离我远去了。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座神社。
我的脚,不受控制地,向它,迈出了第一步。
我穿过了那座,仿佛在分隔着两个世界的鸟居。
一步,一步。
我走上了,通往神社正殿的、那段长满了青苔的、古旧的石制阶梯。
我的身上,明明还穿着那套被雨水彻底浸透的、冰冷的衣服。但我的心,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神圣的平静。
仿佛,我不是在走向一个未知的、诡异的神社。
而是在走向,一个我命中注定的、最终的、可以让我获得“解脱”的归宿。
我走到了阶梯的尽头。
那座小小的、木制的、古旧的正殿,就静静地,伫立在我的面前。
我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发布页LtXsfB点¢○㎡ }
只有一片,仿佛能将我整个灵魂,都吸进去的、温暖的、柔和的黑暗。
我,向着那片黑暗,伸出了我的手。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要,触碰到那片黑暗的瞬间。
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无比耀眼的、纯白色的光芒,从那片黑暗中,猛地,爆发开来!
那光芒,瞬间,就吞噬了我,吞噬了神社,吞噬了雨夜,吞噬了整个世界……
“——优希!”
“喂!优希!快醒醒!”
一个熟悉的、充满了焦急和担忧的声音,将我的意识,从
那片纯白的、温暖的虚无之中,强行地,拉了回来。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呼……哈……哈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我的额头和后背,早已被一层冰冷的汗水所浸透。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那座雨中的神社,也不是那片耀眼的白光。
而是,拓也那张,放大了的、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担忧的脸。
我……回到了现实。
我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窗帘的缝隙间,透出清晨的、熹微的光。
“你没事吧?你刚刚,一直在发抖,还说梦话。”
他伸出手,用他那温热的手背,碰了碰我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看着拓也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