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坐下,将他完全吞入体内。
她发出一声似哭似叹的嘤咛,像被烫到般剧烈颤抖起来。
他的肉棒,果真很大。
比摸上去的更大,更硬。
嗯,跟他的嘴一样的硬。
她牝内嫩肉不住收缩吮吸,湿热的幽径不断绞
紧,又像最上等的江南绡纱,一层层裹住他勃发的欲望,又似渴极了一般,吮得他脊背发麻。
内里层层叠叠地绞紧,在最深之处涌出温热潮液,浇淋在他绷紧的顶端。指尖深深陷进他后背衣料,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
他看出来了,这样的表情跟那一夜一样,那一夜,他光靠手指就送她上了高潮。
她已至情浓处。
火辣的硬物犹自深抵她体内那处娇柔湿润的所在。
他扣住她腰肢的手突然收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阴影完全笼罩住她,唇角勾起一抹近乎邪气的弧度:“殿下玩够了,现在该轮到臣了。”
她纤软的腰肢被他牢牢扣住,指尖几乎要陷进雪腻的肌理之中。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喘,另一只手攥住她丰腴的臀瓣,将两人贴合得严丝合缝。
那柔软触感竟教他心生摧折之念,恨不能将她缚于身下,恣意挞伐。
欲念渐如利刃出鞘,尖锐而侵掠。
他气息渐重,指节几乎陷进她玉股之中。
就着这般姿势,他掌控着节奏,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撞得她娇喘连连。
不过数下,交合处便传出黏腻水声,每番撞击皆带出旖旎响动。
“插进去是什么滋味?”赵珏声音含糊,勾着他问道。
话音未落便觉他猛然发力,车驾随之轻晃,鎏金香球叮当相撞。
他失控地往赵珏身体最深处挺进,粗硕龟头反复磨开那处嫩肉,带着几分惩罚意味。
“啊……”
“轻……点……”换来得是她的娇喘连连。
两具身躯不时摩擦相触,黏腻汗水交融,肌肤相贴处仿佛难舍难分。
他仿佛早已将她身体摸索透彻,熟知顶到何处能让她销魂,捣到哪儿能让她花径舒爽咬吮——此刻这份熟知成了他反客为主的利器。
什么君臣纲常,什么尊卑有别,在此刻都碎为齑粉。
他现在的心里,眼里,只有当下的这抹春色。
赵珏半露的乳肉上满是他吮出的红痕,与雪肌交织,时而紧贴他胸膛,时而在她眼前晃动。
他喉结滚动,突然低头咬住那晃动的乳尖,听到她猝不及防的惊喘,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暗光。
她指尖压着他喉结,每次吞咽都感到她的压迫。
他渴得如同要撕裂,只想咬住赵珏的唇,却一次次被她轻巧偏头躲开。
她目光里带着
明知故问的笑意,又追问一遍,“什么感觉?”
语调轻扬,分明是对他方才片刻漠视的不满。
沈复呼吸沉重,突然狠狠顶入最深,看着她猝然睁大的眼睛,胸膛起伏间挤出低哑的一声,“紧。”
她却不放过,唇畔笑意更深,低声追问,“什么紧?”
他像是被逼到极限,却又像是享受这个过程,仰起颈,喉结滚动,从齿间艰难逸出话语,“是殿下的小穴……又紧又深。”声音沙哑得撩人。
这话不像他平日会说的,却显然取悦了她。
她轻笑一声,还未回应,就听见他难得泄出一丝急不可耐的喘息,“快给我…”
她终于肯让他吻,却不是彻底的给予。
她微微张开唇,放他的舌头进来,却只是浅浅地勾缠,又退开,引得他不断深入,却始终得不到一个扎实的、深入的吻。
他的手在她臀上揉捏,几乎要留下指痕,她却只是轻笑,腰肢轻轻摆动,迎合着他的撞击,又在他即将失控时稍稍退开。
“这么急?”她在他唇边低语,气息拂过他滚烫的皮肤,“沈大人平日里在朝堂上……可不是这般模样。”
他答不出话,只能更用力地顶进去,听着她终于泄出一声轻吟,感受着她体内又一次的收缩和绞紧。她的腿缠上他的腰,将他拉得更近,更深。
她忽然仰头咬住他喉结,贝齿碾过滑动的那处,感受到他骤然绷紧的腰腹,似时想起来了些什么往事,故意作乱道,“沈大人这般孟浪…”她朱唇微启,呵出的热气烫红了他的耳廓,染着蔻丹的指甲划过他后背,“若是教御史台瞧见…可不好……”
尾音陡然拔高成颤吟,因着他突然加重的顶弄。
“有殿下在,御史台不敢发难。” 汗珠从下颌滴落,砸在她胸前的牡丹刺青上。
他拇指摩挲着那处娇艳的花瓣,那处早已被蹭得绯红,乳尖在他胸膛摩擦间硬得发疼。
“嗯…”她喉间溢出的呜咽被吞进两人交缠的唇齿间。
这一次是深入的、占有般的吻,仿佛要将他所有的喘息和呜咽都吞吃入腹。
他的手终于从她臀上移开,一路向上,握住她一边晃动的乳,拇指擦过挺立的乳尖,感受着它在掌心中变硬。
她的呻吟被他吞下,化作模糊的音节。她的指甲陷入他后背的皮肤,划出细长的红痕。
他在她体内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让她不住
地收缩、吸吮,仿佛要将他彻底掏空。
第21章 一个疯子(高h)
呻吟声,喘息声,透过雨幕传了出去。
车辕上的沈尧,这一路听得可谓是坐立难安。
起初只有压抑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可后来,声响渐渐变了调。
一种近乎呜咽的、带着颤音的呻吟难以自抑地逸出,旋即又被什么堵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尾音,湿漉漉地融在雨声里。
紧接着,是更为清晰、更为急促的娇喘,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却又被浪头一次次打翻,带着哭腔,酥媚入骨。
听力极好的沈尧只觉得耳根发热,连握着缰绳的手都不自在起来。他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被雨打湿的路面,心中却惊涛骇浪——
自家那位向来清冷自持、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人,竟也有被人……摆布至如此地的时候?
恰在此时,公主府的牌匾近在咫尺。
沈尧几乎是如释重负,看了眼怀中那只雪白的猫儿,立刻深吸一口气,“大人,公主府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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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珏指尖掐入自己腿肉,整个花穴毫无遮掩地朝沈复敞着。
原已攀上极乐边缘,身子被他死死扣在怀中,腰肢却仍不受控地弓起,挣脱他的禁锢抬起又落下…
门外人声惊扰,逼得那紧致之处不住收缩,溢出湿漉漉的水光。
“嗯……啊……唤你呢……”她音调颤得不成样子。
“沈复…啊……哈……”她神智涣散,如坠云雾,汹涌潮意自小腹窜起,快意如潮浪层叠席卷直冲颅顶,竟让她眼前泛起白芒,势要她拖入无尽深渊。
“沈复——”她嘶哑唤他,一声接一声,仿佛这名字已蚀入骨髓。
剧烈快感窜进久未得慰藉的花径深处,连小腹都随之急促收缩战栗,蜜液奔涌,溅上他玉白手背。
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