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糊涂。
“好淫荡啊,悦彤……”
“这么喜欢被我弄吗?”
江砚辰轻轻拍了拍她湿成一片的裙子,像是训练宠物一样。
“现在,要不要再偷高潮一次?”
他轻笑着,指腹隔着裙子碾压着她的小穴,一圈圈,慢慢把她的理智逼到边缘。
徐悦彤被江砚辰抵在墙上,双腿颤抖得快要站不稳。
裙子下,小穴里还塞着震动不停的按摩棒,每一下震动,都让她湿软的穴肉颤抖收缩,蜜液混着浓稠的精液悄悄渗出。
“哈啊……哈啊……”
徐悦彤死死咬着唇,额角满是细密的汗珠,全身像浸泡在蒸气里一样发烫。
【不行……】
【真的快不行了……】
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从早上强迫不穿内裤露出、储藏室被上、逃到保健室却又被操第二次,最后还被塞进按摩棒,被强迫在课堂高潮。
一整天。
她被折磨了一整天。
【这样下去……】
【他不会停的。】
【明天还会有新的羞辱,后天、下周……】
【只要他想,这样的折磨会一直一直继续。】
胸口被恐惧压得喘不过气,羞耻、痛苦、身体的酸胀快感交织,让她全身都像烧起来。
她恨江砚辰这个恶魔,更恨自己。
为什么,会软弱到这种地步?明明她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但……】
【只要开口……只要放下一点自尊,他会放过我。】
【哪怕只有一次……】
喉咙像被刀子割过,声音发不出来,她挣扎、抗拒、咬牙……
理智在求生,忍到极限,真的忍不住了。
她颤抖着,终于低下头,声音微弱颤抖,带着哭腔:
“……对不起……”
“以前……我不该……那样对你……”
“求你了…江砚辰…拜托你放过我……”
话音一落,泪水瞬间决堤,徐悦彤再也忍不住,眼角滚出一串又一串晶亮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啜泣声,声音颤抖破碎,像玻璃一样易碎。
纤细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双肩颤颤地抖动着,仿佛只剩下哭泣的力气,
羞耻和屈辱像洪水一样,把她整个人吞没。
她竟然低头,向那个曾经最不屑一顾的阴沉同学求饶,而且是在小穴夹着他的精液和按摩棒,被玩弄到快失控的时候。
江砚辰怔了一下。
掌心的动作停住,黑沉的瞳孔微缩,呼吸短暂停顿。
她竟然,向他道歉了。
那个从前高傲娇纵、满口嘲讽从不低头的她,现在哭着,真心的低头求饶,他在被踩踏的无数个日子里想过的场景,此刻像雷击一样劈在脑海,却远比他预想的更让他动摇。
理智深处的裂缝,仿佛有什么声音在崩塌,江砚辰喉咙轻轻滚动,嘴角动了动,但他很快压住这股突如其来的乱流。
再次开口时语气显得特别冷淡,像是压抑住情绪的陈述:“哭也没用。”
“这是。你自己种下的结果。”
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眼神冷静到近乎无情。
“现在你不是那个谁都得围着的徐悦彤,而是我的东西。”
没有怜惜,没有哄骗,只有控制者的冷静宣判。
徐悦彤浑身一颤,恐惧像冰冷的蛇爬上脊椎,沿着神经一寸寸勒紧,冰凉得让她全身僵硬。
她刚才的道歉,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与自尊,她以为,只要低头,也许他会放过她,至少……能换来片刻的喘息。
但现在,江砚辰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把最后的希望切得粉碎。
【他根本不打算停止。】
【就算我求饶,他还是要继续。】
【……甚至,比刚才更狠。】
胸口紧紧抽痛,她像是即将在冰水里溺毙般无助,一时呼吸不过来。
江砚辰看着她泪痕斑驳的脸,眼神沉冷而无波,内心那点诡异的闷痛,他狠狠按了下去,手指顺着她颤抖的脸颊滑过:
“别哭了悦彤,你该学会接受,不是反抗。”
语气像裁决,不容抗辩,他低下头,隔着裙子,再次揉弄她敏感到极致的小穴。
“啵啵。嗡嗡。”
滚烫的蜜液顺着大腿滑落,沾湿了白皙细嫩的皮肤,徐悦彤抽搐着,小穴在震动中细细收缩,羞耻得快要哭出声。
江砚辰冷静地低声道:“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他弯下腰,掀起她沾满汗水的短裙,拉住塞在穴内的按摩棒尾端,缓慢拔出。
“啵、咕啾。”
湿润的声音响起。
积在体内的精液和淫液失去支撑,疯狂倾泻而出,沿着粉嫩大腿一股股滑落,滴滴答答地滴在地板上。
啪嗒、啪嗒。
每一滴落的声音,都是羞辱的铁证,徐悦彤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抓紧裙摆,颤抖得几乎站不住。
江砚辰静静地俯视着这一切,照理说,他该感到满足。
心脏深处却有种闷痛再次攀升,像针,细细扎进骨头里,他强迫自己把这种情绪压下,伸手,慢慢用指腹擦过她穴口周围渗出的湿润。
语气不再故作温柔,而是戏弄:“这样湿成一片,真是丢脸阿。”
“不过……也算你努力,至少没浪费我的东西。”
他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白色手帕,蹲下来,像处理一件用过的玩物般擦拭她双腿间的狼藉。
手法冷静而克制,不带怜惜。
“算你走运,”他淡淡说:“现在没兴致了。”
“老师那边我说过,送你回家。”
江砚辰将沾满淫水的手帕收回口袋,手掌扣住徐悦彤的腰,声音冷静:“走吧。”
徐悦彤浑身僵硬,双腿还在颤抖,但他不容她抗拒,直接半扶半抱地将她拉出楼梯间,继续往校门口走去。
沿途阳光明亮,人影稀疏,仿佛刚才那场屈辱的哭泣只是一场错觉,她不敢抬头,咬着唇,脸颊的泪痕还未干,双手死死攥着裙摆。
走到校门外,江砚辰已经叫了一辆车,司机见状要下车帮忙,他抬手制止:“不用。”
打开车门,他低声:“上车。”
徐悦彤迟疑了一下,却被他轻轻一推,整个人跌坐在座位上。
身体里那种被玩弄过度的酸胀感、穴肉抽搐的后遗,让她一坐下就不自觉颤抖,江砚辰俯身为她系好安全带,动作冷静、干脆。
车子启动,他报出她家的地址,语气平静得像是载一个普通病号回家。
徐悦彤指尖蜷缩,紧紧扣着安全带,嗓子发不出声,车窗外的光影飞逝,她低头,不敢看旁边的他。
可余光里,江砚辰一直没有碰她一指,也没有再说半句多余的话,像是怕自己一旦触碰,就会控制不住。
车抵达她家附近时,他忽然侧头,嗓音压得极低:“记住。”
“今天是例外,不代表你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