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舌头触碰到她的阴唇,湿滑的淫液灌进我的嘴里,腥甜的味道让我几乎窒息。我的舌头在她的阴蒂上滑动,舔舐着每一滴液体,母亲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小天……舔得妈妈好舒服……你这下贱的样子……真配当妈妈的奴仆……”
刘天贺的鸡巴在她阴道里猛插,紫红的龟头胀得发紫,他低吼道,“骚货,你儿子舔逼都他妈这么卖力!老子要射了!”母亲的呻吟达到了顶点,“啊……爸爸……射给我……啊……我不行了……”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剧烈收缩,肥厚的阴唇死死裹住他的鸡巴,腿间湿得像决堤的洪水,浓密的阴毛贴在腿间,腿部痉挛着,像是被快感吞噬。她的尖叫刺破房间,脸上的表情混合着满足与迷乱,身体瘫软地靠在刘天贺身上。
刘天贺低吼一声,鸡巴在她体内猛插几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浓稠的液体溢出她的阴道,顺着阴毛流到床单上。他喘着粗气,鸡巴缓缓抽出,沾满了混杂的液体,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他斜眼看我,嘲笑道,“狗孙子,舔干净!”母亲咯咯笑着,主动撅起臀部,阴部湿漉漉地张开,精液和淫液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甜,“小天……给妈妈舔干净……别浪费爸爸的精液……”我低头,舌头颤抖着舔向她的阴部,肥厚的阴
唇在我嘴里滑动,腥甜的味道让我头晕。我的内心在尖叫,羞耻让我想呕吐,可快感却像野火,烧得我无法自拔。
有时,母亲会主动提出更下贱的要求。她会跪在刘天贺身前,红唇包裹住他的鸡巴,贪婪地吮吸,然后转头对我说,“小天,给爸爸舔舔屁眼……妈妈舔鸡巴,你舔屁眼,咱们娘俩一起伺候爸爸……”她的声音淫荡而冷酷,眼神里满是戏谑。我爬到刘天贺身后,舌头触碰到他的臀缝,腥咸的味道冲进鼻腔,我的自尊在尖叫,可她的命令让我无法停下。有时,他们做爱时,母亲会主动让我舔他们的交合处,“小天,舔妈妈的逼……舔爸爸的鸡巴……舔干净……”我的舌头在他们的交合处滑动,湿滑的淫液灌进我的嘴里,我的胯下硬得发痛,像是被他们的羞辱彻底征服。
当刘天贺快射的时候,他会猛地抽身,低吼道,“喊爷爷!喊爸爸!”母亲尖叫着,“爸爸……射给我……啊……”我也像个木偶,挤出一句,“爷爷……爸爸……”这话像毒药,烧得我脸颊通红,可我却无法反抗,像是被他们的羞辱彻底征服。总得来说,我们娘俩,已然成为他的奴仆,跪在他的脚下,舔他的鸡巴、他的蛋蛋、他的屁眼,伺候他的每一寸身体,像两条听话的狗,毫无尊严可言。
可能是因为被我舔舒服了吧,刘天贺开始在公司里肆无忌惮地羞辱我。办公室成了他的另一个战场,权力和情欲的味道混杂在空气中,让我无处可逃。那天午后,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刘天贺坐在宽大的皮椅上,西装裤褪到脚踝,粗壮的腿分开,胯间那根狰狞的阴茎硬挺着,足有二十厘米长,青筋盘绕,紫红的龟头闪着湿光,周围浓密的阴毛散发着浓烈的雄性骚味。他斜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嘲弄的笑,低沉地命令道,“狗孙子,过来,给爷爷舔鸡巴!”
我站在门口,手里的文件夹几乎掉落,羞耻像火焰灼烧着我的内心。我想逃,可他的眼神像刀子,刺进我的灵魂,提醒我母亲的呻吟和我们的奴仆身份。我咬紧牙关,跌跌撞撞地走到他身前,跪在地上,舌头颤抖着靠近他的鸡巴。腥咸的味道冲进鼻腔,龟头的湿滑触感让我头晕,我闭上眼,舌头沿着青筋盘绕的柱体滑动,舔舐着每一寸皮肤,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我的内心在尖叫,恨自己的懦弱,可胯下的硬度却背叛了我,像是被他的羞辱刺激得更加兴奋。
突然,门被推开,李瑶走了进来。她是刘天贺的秘书,年轻貌美,身穿紧身黑色职业裙,勾勒出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和浑圆的桃花臀,豹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
哒哒声。她看到我跪在刘天贺胯下,嘴里含着他的鸡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却没有一丝惊讶,只是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文件,扭着她那在紧身裙下摇曳生姿的臀部,一步步走了出去,高跟鞋的伴奏在走廊里渐行渐远。我的脸烧得通红,羞耻让我几乎窒息,可刘天贺低笑,粗大的手掌按住我的头,“继续舔,狗孙子,别他妈停!”我只能更卖力地舔,舌头在紫红的龟头上打转,腥咸的液体灌进我的嘴里,我的自尊在她的背影中彻底崩塌。
李瑶虽然没说什么,可自从那次以后,她对我的态度彻底变了。她开始对我大呼小叫,像是把我当成了她的奴仆,经常把她该做的杂事推给我,打印文件、整理报表,甚至端茶倒水。她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语气轻蔑,“狗孙子,干不好就等着挨骂吧!要是敢偷懒,我就告诉天贺哥!”她的威胁像鞭子,我不敢反抗,只能唯唯诺诺地照做,脑子里全是她那对在紧身裙下晃动的臀部和刘天贺狰狞的鸡巴。我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可恐惧和羞耻让我无法抬头。
那天晚上,我赶文件加班到深夜,办公室里只剩我一个人,昏黄的灯光洒在桌面上,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汗水的味道。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却在走廊撞见了回来取东西的李瑶。她穿着一件低胸红色连衣裙,露出深深的乳沟,豹纹高跟鞋衬得她的大腿修长而性感,手里拎着一个名牌包,涂着红唇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我低头想匆匆走过去,她却一把叫住我,“狗孙子,跑什么?不知道打招呼吗?”
我愣在原地,心脏猛地一缩,瞬间明白了——刘天贺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我的脸烧得通红,羞耻像毒药灌进我的胸口,脑子里全是母亲的呻吟和刘天贺的嘲笑。她的声音清脆而尖锐,带着一丝淫荡的戏谑,“听说你认天贺哥做爷爷了,那你怎么着也得叫我个姑奶奶呀,哈哈!”她走近我,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脖子,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我的喉咙发干,胯下竟然有了反应,羞耻让我想钻进地缝,可她的眼神像锁链,死死捆住我的意志。
“瑶姐……”我低声挤出两个字,声音颤抖得像个孩子。她比我小两岁,今年刚进公司,可她的气场却像女王,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咬紧牙关,试图挽回一丝尊严,“如果我有哪里得罪您,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头晕。她冷笑,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指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语气轻蔑而淫荡,“我让你喊姑奶奶是抬举你!你家
那老骚逼和你的把柄,我全知道了!天贺哥特地让我好好调教你!”她凑近我,红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如果你识趣,现在就跪下来,磕三个头,喊奶奶!否则,明天我就不知道天贺哥会怎么收拾你了……”她的声音甜腻而残忍,像是毒药灌进我的灵魂。
我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威胁像刀子,刺进我的心,我想反抗,想怒吼,可脑子里全是母亲的脚、刘天贺的鸡巴,还有我在办公室舔他的画面。恐惧和羞耻像潮水,淹没我的自尊。见我没动,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高跟鞋哒哒作响。我下意识伸手去抓她的胳膊,想求饶,谁知她猛地回头,又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啪!”这一下更重,我的脸烧得像火,膝盖一软,一个踉跄就跪在了地上。
“咚!咚!咚!”我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咬紧牙关,声音颤抖,“奶奶……是我错了,求您别告诉爷爷……”这一刻,我的自尊彻底崩塌,羞耻像火焰灼烧,可我却像个木偶,跪在她的脚下,像条狗般乞求。她的豹纹高跟鞋就在我眼前,涂着红指甲油的脚趾若隐若现,散发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