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从她嘴里拔出来,红润的龟头和依旧炙硬的茎身上缠裹着从她嘴里带出的精液和口水。他显然没有尽兴,裹着汁水的肉棒昂扬地弹了起来,捶在她嘴边,溅起一层细密的水花。
“唔……”
她完全卸了力道,脚尖也酸麻无比,整个人向后靠去的时候,正好被池易临抱在怀里。感觉到穴里的阴茎又硬了,吓得她赶忙支起身体脱出肉棒。
她靠在他身上,穴里被他射得满满当当,身体里的精液嘀嘀嗒嗒,淌到池易临胯间。╒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辰希言抵着她的乳肉射得她满身都是,嘴里又吞着温泽的精液,还混着先前池易临的白浊。
场面淫靡无比。
嘴里的精液带点淡淡的咸味,但她没有吞精的爱好,一般都是任由其从嘴角流出来,有些咽下去也就算了。男人们也从没逼她吞过。
“想好了么,选谁?”温泽突兀地发问,温润的嗓音在此刻透着锋芒。
她本以为就辰希言和池易临在争。
原来他也在意?
“
要不……一起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脱口而出。
却弄得三个男人同时沉默了数秒。
什么叫一起?
她不知道他们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她疑惑是不是自己的表达有问题,又支支吾吾补充道,“我是说,要不你们三个……一起当我老公吧?”
“……”
男人们哑然。
有股不明情绪在男人们胸中团簇、翻涌,让他们不约而同上了头。
温泽将她从池易临身上拽起来,一下子把她打横抱起。
“一起是吧?那好,他们都在你小穴里射过了,轮到我了。”
“……唔???”
“叫老公。”
“老、老公……”
她心不住狂跳,脸也红得透透。不等她反应,温泽就抱着她,迈开长腿往旋梯方向走,另两个男人也紧随其后。
(五十一)想跟我们三个结婚?
温泽抱着她进了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扔到床上。
她从没见他这么急切。
她后背刚陷进床垫,就被欺身而下的男人拎起双腿往下压。鲜嫩的逼穴被朝天翻开,那里还噗嗤噗嗤——吐着淫液和刚被内射的精液。
他的俊颜挡住了她眼前的光亮,他脸上没了笑容,绸料的墨蓝色睡衣完好地穿在他身上,但能感觉到他气息从她说出那句‘一起’的话后,就开始变得紊乱。
他摁着她的腿根往下压,胯部顺势顶上来,那根狰狞的性器就竖在她双腿中间,森然高耸,透着强烈的侵略性。
“老公……我……”
“你什么?”温泽打断她,语气淡淡,却能听出他的不满。
他生气了吗?
因为她说要‘一起’?
不等她再次开口,男人已握着胀硬的肉棒,用龟头搅着她穴口淫靡浑浊的液体,猛然劈开肉缝,突入甬道,狠狠肏进花穴。
“……唔啊!”炙硬的肉棍整根捅进来,填塞她下体的一瞬,爽得她近乎窒息般紧紧扣住了悬在空中的脚趾。^.^地^.^址 LтxS`ba.Мe
啪啪啪啪——
不待她回应,炙热的性器,就开始猛烈撞击她的逼穴。
声音响亮得震耳欲聋。
肉棒搅着淫靡的液体,不停嘶磨着她穴壁的嫩肉。炽热的堵塞感,弄得她热意沸腾,浑身发汗,呼吸急促。娇喘和支吾声混杂在一起,随她乱晃的乳肉,一同扑入男人灼热的视线。
她秀眉紧蹙,满脸通红,眯缝着眼,视野被泪花模糊一片,无处安放的双手刚要抓紧床单,就被不知何时上来的另外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过去,一手一根,擒住了他们的肉棒。
“一下子要三个老公,是不是太贪心了?”池易临语气委婉,但她也能听出他的不悦。
不仅如此,她感觉被两个男人擒住的手,抓上的两根肉棒,也像在抗议似的,硬烫得吓人。
“想跟我们三个人结婚,嗯?”辰希言语调明显沉冷了几分,性器却炙硬得,要把她手心的皮烫破。
她被温泽肏得眼神失焦。
满嘴、满下巴、乳肉、小腹上还粘着不少精液。白花花的雪乳随温泽肏动的节奏乱晃,周围还裹着残破的蕾丝。
她的视野,被三个男人一起堵得死死的。
她的模样,也被三个男人锁得死死的。
滚烫热意充斥全身,三个男人的体温和灼热喘息,堵得她呼吸困难。
强烈的压迫感让她越发窒息。
场面淫靡混乱,难以收拾。
他们看起来好像都有点不高兴?
是她说错话了?
明明她只想大家和和睦睦。
只是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傲慢。
“唔、唔……你们在生什么气啊……我就想,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三个老公有什么不好吗……”
“……”
不当的补充说明,无异于火上浇油。
强烈的羞辱感,让三个男人都要发疯了。
“……唔!轻、轻点啊……老公……不要……”
“不要?不是要三个老公么,怎么才一个就受不了了?”
“啊…唔……坏……”
“才刚开始而已。”
(五十二)三种吻痕
下午三点多,暖阳透过薄纱帘洒进卧室。欣以沫慵懒地翻了个身,眼皮沉甸甸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累得睁也睁不开。
男人们不知去哪儿了,床上只有她一人。
她光裸着身体,试着抬起胳膊,一股酸痛感蔓延至全身。骨头仿佛散了架,每一寸肌体都在叫嚣着疲惫,身体像被沉重的马车反复碾压过。
特别是小穴和大腿内侧,酸涩得难受。
她不知道这极其疯狂的一整晚是怎么过来的。
三个男人一起上,果然还是太累人了。
中途好几次,她
差点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
床单被褥狼藉还在,一想起昨晚种种,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耳根也烧得通红。
自从跟他们同居试婚,她就没好好顾及过工作,她今天不能再消极怠工,要去趟r 。
她掀开被子下床,强忍着身体的酸痛,艰难地向浴室走去。她感觉小腹隐隐坠胀,胸乳也胀胀的,每动一下,酸涩感就更加剧烈,连双腿都并不拢,好似穴里还残存着三个男人肉棒形状的记忆。终于挨到浴室门口,她扶着墙缓了缓,才推门而入。
镜子里,白皙的脖颈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辰希言嘬啃的结果。
不仅脖子,锁骨间,几枚形状规则的心形吻痕围绕着那颗小痣排开,是池易临的杰作。
左侧乳肉上,则是散落的、略微抽象的吻痕,是温泽啃咬出来的,被他说成心脏的位置属于他。
三种吻痕的风格截然不同,在她身上交织成一幅奇特景致。
回想昨晚自己那“要三个老公”的荒唐言论,她顿觉无地自容。
她正对着镜子胡思乱想,越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