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的人,前台要不是看她长得有几分姿色都不愿意搭理,林萧璟给他小费后,态度这才有所好转:“你说的是露露小姐吧?她在三楼。”
在这里工作的大多不会用真名,宁知棠描述准确,加上又收了人的好处,他自然回想得快,用手往另一边一指:“楼梯在那边,自己上去吧。”
房里的男人一看就是平时在外积攒了不少怨气,这会尽数发泄在女人身上,死命撞还不打紧,用小臂粗的道具无情抽插女人的下体,肥头猪耳的身体压在女人身上,丑陋且粗大的阳具在女人的蜜洞里大力插干,即使对方流血痛哭也能享受其中,倒不如他就是有这种折磨人的癖好,鞭子丝毫没有怜惜之情的往女人娇嫩的身体上落,一道道血痕的绽放更能激起他的性欲。
宁知棠扶着路灯,将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脸色惨白的让人心疼。
这些画面对林萧璟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但宁知棠一向被路言钧保护得挺好,看着昔日好友如今被人这么惨无人道的玩弄,何况还是因自己而起,是个正常的人都接受不了这现状。
那男人表面上斯斯文文,床上却变态得令人发指。
她蹲在路灯下,浑身发抖,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全身冰凉的直打颤,林萧璟就让她不要去、不要看,她偏偏不听。
良久,林萧璟听见她近乎绝望的哭出声:“要怎么样才能把时梦救出来?”
他毫不隐晦地道:“违约金都不知道要赔多少。”
红灯区的女人都是签有卖身契,何况如今时梦已经无法抽身,她身后背负的巨大债务也不允许她抽身,路言钧若想让一个人身败名裂,这人就绝无再翻身的可能。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宁知棠无法从刚刚那些画面
中回过神来,生理性的反胃依旧在持续,一想到时梦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泣不成声的她根本无法平静自己的情绪,更没办法保持冷静。
一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这些日子里,时梦不知道遭受了多少这样非人的对待,宁知棠的心像被硬生生撕成两半,充满了无尽的自责、懊悔,以及几乎快让她窒息的这份沉痛。
而像林萧璟这种本就没什么正义感的人倒对刚刚那些画面见怪不怪,时梦现在不过是一个妓女,拿钱办事,这都是她该承受的,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还有玩得更花的,这些事情也不足为奇。
,肛交,双龙,变态的玩法多不甚数。
只不过被这样对待的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因此她觉得无法承受也实属正常,自从上次酒吧里的事件过后,宁知棠就对这些事情极为敏感。
她亲眼看着欺负过她的人被玩弄致死,双手被废。
哪怕路言钧之前隐瞒得密不透风,如今事情败露后,时梦的事情终会成为两人之间无法修复的一道裂痕。
饶是林萧璟这个做兄弟的都没能想到路言钧能这么狠,时梦什么都没做错,她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跟宁知棠靠太近。
024、我说过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频繁听到除了我
路言钧正在落地窗前弹琴,悠扬的曲调在他指间起舞,落在黑白琴键上的手指轻柔如丝,听到指纹开锁的声音,没表情的脸突然出现一丝淡淡的笑意。
“今天这么乖,还知道主动来找我。”
她站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使他婉转的琴音突然戛然而止,却发现她眼眶有些红,很明显哭过的样子。
他眉头一皱,眼里的光突然黯淡下去:“谁欺负你了?”
宁知棠觉得他兴致不错,祸害了这么多人,还能在这悠闲自得弹琴,也许在这个男人心里从来就没有罪恶感这一说。
路言钧就是个疯子,撕咬别人的同时,不会给对方任何喘气的功夫、生还的可能。
但他的攻击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致命的,他喜欢被撕咬到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猎物,苦苦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反抗,却无论如何只能等死的悲惨。
对他失望至极的宁知棠声音平静地问:“对时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依旧想听他亲口承认,即便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已经了然于心。
多熟悉的一个名字,早已被路言钧淡忘的一个无关人员,他曾经最看不顺眼的存在。
路言钧起
身去酒柜,往玻璃杯中倒了半杯,面色不改地道:“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他这副装作毫不知情、云淡风轻的样子更让宁知棠怒从中来,走过去将他快到嘴边的酒杯夺下,重重搁回桌子上面:“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哪怕为自己狡辩几句,说他根本就没有做这些事,或是在被自己揭穿后良心发现,打算将处在深渊中的时梦救出来,让她重新开始生活,哪怕他表现出一点点自责跟愧疚都好。
“你要我说什么?她不是已经退了学,离开市了?”路言钧揽过她的腰,她突然发这么大火,倒是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眼睛这么红,哭过了对不对?”
他此刻轻声细语的温柔在宁知棠听来实在可怕,一想到他在背后机关算尽,宁知棠失望至极,心灰意冷:“路言钧,我们分手吧!”
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决定在她心里面盘旋过无数遍,却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强烈过。
路言钧一怔,瞳孔蓦然紧缩,摔碎桌上的杯子压抑从心底喷涌而出的暴躁:“你再说一遍。”
分手,分手,又是这两个字,这些天多次从她嘴里吐出。这个词无疑成了男人心中一道雷,一点就炸,一触就怒。
他的语气不像他动作这么浮躁,除了眼底翻腾而起的晦暗,他甚至没什么表情。
“我说分手。”直到宁知棠坚定地又重复一遍,那张清隽的脸终于无法再气定神闲,他甚至开始反思最近没有做出任何能让她说出这两个字的事。
她从嘴里说出被他遗忘许久的名字,路言钧没想到那个女人如今都这副模样,还能跑到宁知棠面前嚼舌根子。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这一刻男人发现最让他后悔的事,是让时梦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宁知棠真的受够了,她一忍再忍,就盼着他能有所改变,哪怕他有什么不满,尽管冲她来好了,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身边的人。
时至今日路言钧从不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如果她是为了时梦的事情在这里冲他大呼小叫,这大可不必。
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情绪平静下来,却始终没能从各个她说要分手这两个字中走出。
他咬着牙带了点狠意问她:“时梦难道不该死?”
这个女人试图离间他跟宁知棠的关系,如果当初不是她在宁知棠面前揭穿自己的真面目,让宁知棠从此对他有所防备,两人因此产生隔阂,那么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你既然真的这么讨厌她,你把她赶出市就行了!”这样宁知棠在发现了真相后心里还能好过一点,还能继续在他面前装作什么都不懂的大傻子。
可路言钧把她逼得走投无路,被迫卖身,生不如死,而且在事情败露后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狡辩和同情,反而说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宁知棠最痛恨他将一个人的生活毁得面目全非,支离破碎,却事不关己,冷酷无情的样子:“路言钧,你没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