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剧烈的排泄而剧烈地颤抖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着,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匈奴使团的众人何曾见过如此淫靡的“待客之道”,一个个目瞪口呆,脸上肌肉抽搐。他们虽然不知道箱中女人的身份,但这般香艳刺激的场面,以及空气中那勾魂摄魄的媚香,早已让他们体内的兽性蠢蠢欲动。他们感觉口干舌燥,下腹升起一股邪火,看向那两具不断喷涌着香液的下体的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大干的官员们则大多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显然对此等场面习以为常,甚至颇为欣赏。
待到那喷射的势头稍缓,两位宫女上前,用早已准备好的丝绸巾帕,仔细地擦拭着那两具身体腿间的狼藉。然而,那淫水依旧如同坏掉的龙头一般,汩汩地向外冒着,很快又将擦拭过的地方濡湿一片。她们的骚屄红肿外翻,嫩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菊穴也因为长时间的扩张和异物的进出而显得有些松弛,穴口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匈奴使臣们看得血脉偾张,恨不得立刻上前一探究竟。
就在此时,雍王慕承泽突然开口提议道:“陛下仁慈,不忍见
盟友枯坐乏味。老臣倒有个助兴的小玩意儿,不知诸位匈奴的勇士们,可有兴趣比试一番箭术?”他拍了拍手,立刻有侍从捧上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盒子打开,里面并非锋利的箭矢,而是一排排用柔软的羽毛和皮革制成的特制软箭,箭头圆钝,涂抹着一层晶莹剔透、散发着异香的膏状物。“此乃‘寻芳箭’,”皇叔得意地介绍道,“箭头所涂乃是西域秘制的‘合欢散’,中者虽不至伤筋动骨,却能情动如火,欲仙欲死。今日便以这两位美人的玉门花径为靶,诸位以为如何?谁射中的次数多,射得准,便算胜者,陛下必有重赏!”
此言一出,匈奴使团的成员们个个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在他们看来,能亲手“调教”大干皇帝赏赐的美人,也是一种荣耀。
那位性情暴躁的匈奴将军,此刻双眼因酒精和欲望而变得赤红,他粗鲁地抓起一把用上好鹅毛制成的软弓,从檀木盒中拈起一支“寻芳箭”。
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被酒肉熏黄的牙齿,将箭搭在弓弦上,眯起一只眼睛,不再满足于仅仅射中大腿根部的嫩肉,而是直接瞄准了距离他较近的那个箱子下方,那两条被机关固定成字大开的雪白大腿之间,那片刚刚被清理过,却又迅速被新涌出的淫水濡湿的神秘穴口——宋薄暮那微微张合、红肿诱人的骚屄。
“给老子进去吧!”低吼一声,手臂肌肉贲张,弓弦发出一声沉闷的“嗡”响,那支浸满了浓稠春药的软箭便如同一条饥渴的毒蛇,带着一股劲风,不偏不倚地、狠狠地扎向了宋薄暮那湿滑泥泞的屄穴!
“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远比之前射中腿肉要来得更加深入和粘腻。柔软的箭头在接触到湿热穴肉的瞬间,便被那紧致的甬道吸附、包裹,然后凭借着箭矢的冲力,硬生生地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强行顶入!箭头上的棉絮被极致地挤压,饱含的春药膏体瞬间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娇嫩、敏感的阴道内壁之上。
“啊啊啊——!!!”一声凄厉到极致,几乎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宋薄暮所在的箱子内爆发出来,那声音不再是之前刻意压抑的细弱蚊蚋,而是带着一种灵魂被撕裂般的痛苦与极致快感交织的颤栗。她的身体如同被看不见的巨手狠狠抽打了一下,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若非有机关束缚,恐怕早已翻滚在地。她的大腿疯狂地抽搐、绷紧,脚趾死死地蜷缩,仿佛要将身下的锦缎都抓破。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灼热的淫水,混合着被箭矢带入的春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被强行撑开的屄穴中狂喷
而出。
“哦……啊……进……进来了……好……好深的……箭……我的骚屄……我的屄要被……要被这根该死的箭……给撑满了……啊……药……好烫的药……烧……烧得我魂都要飞了……好舒服……还要……快……再给我……给我更多……把我的屄……把我的屄彻底玩弄吧!”宋薄暮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被情欲的洪流冲垮,她再也顾不上捏着嗓子掩饰身份,沙哑而淫荡的浪叫声肆无忌惮地在密室中回荡。那支软箭的箭杆大部分都已没入她的体内,只留下一小截尾羽在外面微微颤动,将她那原本紧致的穴口撑开了一个远超平时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弧度。红润的阴唇外翻,暴露出内里更加鲜嫩的媚肉,被箭杆摩擦得一片水光潋滟,淫水混合着药膏不断地从被扩张的缝隙中汩汩冒出,散发出更加浓郁、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情欲芬芳。
将军见状,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得意忘形,他发出一阵粗野的狂笑:“哈哈哈!好一个骚浪的娘们!原来是个没干够的婊子!喜欢被这样玩是吧?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箭填满骚屄的滋味!弟兄们,都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玩法!给老子瞄准她们的屄眼和屁眼,狠狠地射进去!谁射得最深,射得她们叫得最浪,老子重重有赏!”
其余的匈奴使臣们,早已被这香艳刺激的场面挑逗得双目赤红,下体鼓胀如铁。听到将军的号令,又见到宋薄暮那副被箭矢贯穿花穴后彻底失态的淫荡模样,他们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抓起“寻芳箭”,不再有任何顾忌,纷纷瞄准了两个箱子下方那不断扭动、喷水的女性下体,眼中充满了贪婪和施虐的快感。
“噗!”又是一声箭矢深入的闷响,这次的目标是独孤霜那同样红润不堪的菊穴。一个眼神狠戾的匈奴百夫长,精准地将一支涂满了双倍药量、箭头更加粗硬的特制软箭,狠狠地射入了她那微微收缩的后庭!“呜啊——!”独孤霜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随即转为高亢的浪吟。那支箭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地撑开了她本就因之前玩弄而有些松弛的括约肌,硬生生地挤进了她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肠道。灼热的春药如同岩浆般在她的后穴中炸开,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极致的快感,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啊……我的屁股……我的屁眼……被……被填满了……好胀……要撑开了……但是……但是好舒服……啊……这药……好厉害的药……烧得我的肠子……我的肠子都在发浪……哥哥……好哥哥……再……再给我一箭……把我的骚屁股……也用箭……也用
箭干熟吧!”独孤霜的声音比宋薄暮更加沙哑,更加狂野,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仿佛在主动迎合那贯入体内的箭矢。一股混合着肠液与淫水的湿滑液体,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音,从她被箭杆撑开的菊穴中不断涌出,散发出一种混杂着甜腻与异香的独特气味,让周围的男人更加血脉喷张。
一时间,密室之内,“咻咻”的破空之声与“噗叽噗叽”的箭矢贯入肉穴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匈奴使臣们彻底放开了手脚,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将手中的“寻芳箭”一支接一支地射向两个女人那早已不堪凌辱的屄穴和菊穴。有的箭矢射得刁钻,直接从阴道口射入,深深地顶在敏感的深处,引来箱中女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如同潮水般喷涌的爱液;有的箭矢则更加粗暴,几支箭同时射向同一个穴口,柔软的箭头在狭窄的甬道内互相挤压、摩擦,将本就娇嫩的媚肉撑到了极限,甚至能看到粉嫩的肉壁被箭杆挤压得微微外翻,暴露出内里更加深红湿润的内腔。
宋薄暮的骚屄内,此刻至少已经插了七八支软箭,将她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达到了一个骇人的宽度。每一支箭的尾羽都在外面微微晃动,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而深入几分,带来新一轮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