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那种姿态…在…在做这种事情…)一名尚有几分清醒的匈奴老兵,在队伍的末尾,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股比死亡更甚的恐惧与荒谬感瞬间将他吞噬。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在他心中还算有几分骨气和威严的“王子”,此刻竟然如同一个被调教熟练的娼妓般,跪在一个阶下囚面前,做着如此下贱淫靡之事!
宋薄暮则表现得更为大胆直接,也更为投入。她直接跪坐在一名身材略显肥胖、留着络腮胡的匈奴头目面前,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胸前那几片薄如蝉翼、仅仅起到象征性遮掩作用的丝绸花瓣,将那两团雪白娇嫩、顶端点缀着两颗诱人粉色蓓蕾的、少女特有的、充满弹性的乳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和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下。然后,她微微挺起胸膛,用那两团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乳肉,准确地夹住了对方那根因为恐惧而显得有些萎靡、却依然尺寸可观的暗红色肉棒,开始模仿着先前慕倾城和洛凝的动作,用自己的乳房,卖力地上下磨蹭、套弄起来。娇嫩的乳肉与粗硬的阳具在紧密的接触中相互摩擦、挤压,带来一种难以言
喻的、奇特的、既有些微痛楚又带着强烈刺激的快感。她口中还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媚入骨、婉转承欢的浪叫声,那声音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又热情如火,仿佛她自己也沉浸在这场淫靡的游戏中,并且乐在其中,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刺激。
(军师…连宋军师也…她不是一直以智谋著称,清冷孤傲的吗?怎么…怎么会发出这种…这种只有最低贱的营妓才会发出的声音…她的眼睛…充满了淫荡的春情…天啊…我们到底…到底落入了什么样的魔鬼手中!)另一名匈奴将领,听着宋薄暮那毫不掩饰的浪叫,看着她那副媚态百出、与平日里运筹帷幄、冷静沉着的形象判若两人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瞬间崩塌,一股深深的绝望从心底涌起,让他连挣扎的念头都无法升起。
寂静的王帐之内,接二连三地响起了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液体喷射的声音。一股股或浓稠如乳酪、或略显稀薄如米汤的白浊液体,伴随着那些匈奴将领们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极致的绝望、难以言喻的痛苦与一丝诡异的、病态的生理快感的闷哼与嘶吼,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们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阳具中喷射而出。
那些滚烫的、带着浓烈雄性腥膻气味的精液,在昏暗而摇曳的烛光下,划出一道道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白色弧线,在空气中留下了短暂而淫靡的痕迹。有的化作一片片粘稠而淫荡的痕迹,重重地射在冰冷而肮脏的石板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令人心悸的轻响,很快便与地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更加污秽不堪的存在;有的则不幸地、或者说是“幸运”地,溅射在了女人们精心穿着的、价格不菲的丝袜之上,在深色的渔网丝袜那一个个菱形的网眼中,或是在肉色的透明丝袜那光滑的表面上,留下了一块块突兀而淫荡的、如同盛开的白色小花般的斑点,迅速被丝线吸收,晕染开来,形成了一幅幅充满了色情意味的“抽象画”。
这并非是她们第一次进行如此淫靡而亵渎的派对,慕倾城那嫣红的、如同浸染了世间最浓烈情欲的舌尖,在洛凝嘴角那抹不小心蹭到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乳白色痕迹上,轻轻一卷。那动作,带着一丝品尝世间最顶级、最稀有美酒般的优雅与从容,却又在眼底深处,闪烁着一丝只有最顶级的掠食者才会有的、冰冷而残忍的光芒。她细细品味着那混杂了洛凝身上特有的幽兰体香与匈奴男人阳刚精气的复杂味道,微微眯起了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眸。
洛凝被慕倾城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亲昵举动,弄得原本就因为兴奋而泛着
潮红的俏脸,瞬间又红了几分,如同雨后初绽的玫瑰般娇艳欲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慕倾城那温热湿滑、带着一丝丝甜腻香气的舌尖,在自己唇边那敏感肌肤上带来的异样触感,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如同最细密的银针,从接触点瞬间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身体深处也涌起一股熟悉的、渴望被填充的空虚与燥热。她那双原本就因为情动而显得水光潋滟的媚眼,此刻更是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般,迷离而诱人。她也大胆地伸出自己那同样灵活柔软、却带着一丝清冽气息的舌头,毫不犹豫地、带着一丝急切地迎向了慕倾城的舌尖。
两条同样湿滑柔软、却又带着截然不同香气的舌头,便如同两条久别重逢、彼此深深吸引的灵蛇般,在空气中、在那些已经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匈奴俘虏面前,紧紧地、毫无间隙地交缠在了一起。她们互相追逐、舔舐、吮吸,激烈而又缠绵地交换着彼此口中那混合了刚刚从不同匈奴男人体内榨取出来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液,以及她们自身份泌出的、带着各自独特体香的津液。
慕倾城的舌头灵活而霸道,如同她的主人一般,充满了侵略性与掌控欲。它长驱直入,深入洛凝的口腔,贪婪地搜刮着每一寸甜蜜,卷走洛凝口中残存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战利品”,并强势地将自己口中那份更为浓郁、更为霸道的“琼浆”渡入对方口中。
洛凝的舌头则显得更为坚韧而富有弹性,她起初还有一丝矜持与抵抗,但很快便在慕倾城那不容置喙的攻势下彻底软化,转而热情地回应起来。她的舌尖同样灵活地缠绕、吮吸,努力地想要从慕倾城口中汲取更多的“养分”,仿佛那是什么能让她变得更强的灵丹妙药。
她们当着那些已经彻底虚脱无力、眼神涣散、只能如同观看一场最荒诞也最恐怖的噩梦般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匈奴将领的面,旁若无人地、肆无忌惮地深情拥吻着。她们的舌头像两条充满了魔力与剧毒的灵蛇,在彼此湿热而柔软的口腔之中肆意地探索、纠缠、翻搅、吮吸,发出“啧啧”、“咕叽咕叽”、“咻咻”的、令人面红耳赤、血脉喷张的水声与吸吮声。
她们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仿佛要将对方整个吞噬下去。慕倾城甚至微微张开檀口,用她那贝齿轻轻啃咬着洛凝那同样柔软的唇瓣,带来一丝丝轻微的痛楚与更强烈的刺激。洛凝也毫不示弱,同样用牙齿回敬着,两人如同两只正在嬉戏打闹却又充满了占有欲的野兽,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彼此之间那份复杂而又
炽热的情感。
一缕缕混合了两人津液和那些污秽精液的、带着异样甜腥味的银丝,从她们紧密相连的唇角缓缓溢出,顺着她们光洁的下巴,滴落在她们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紧紧相贴的胸前,在那雪白的肌肤和深色的蕾丝上,留下了更加淫靡不堪的痕迹。
独孤霜和宋薄暮也在互相笨拙而又充满渴望地拥吻起来。
她们的吻技或许远不如慕倾城和洛凝那般熟练高超、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挑逗与不容置喙的掌控意味,却也因为她们的青涩、她们曾经高贵的身份与此刻的巨大反差,以及那份被强行扭曲的纯真与绝望,而充满了别样的、令人心悸的、病态的青涩与淫靡。
她们同样伸出自己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舌尖,在对方同样湿热而带着一丝苦涩味道的口腔中探索、舔舐,笨拙地模仿着慕倾城和洛凝的动作,交换着口中那同样带有特殊味道的、混合了不知多少男人精液的津液。她们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对慕倾城和洛凝那种强大、自由、肆无忌惮的姿态的无限崇拜与病态的迷离,仿佛她们也渴望成为那样主宰一切、践踏一切的存在。
尤其是宋薄暮,她似乎比独孤霜更快地适应了这种禁忌的游戏,甚至从中品尝到了一丝扭曲的快感。她几乎是贪婪地、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