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杨康也不能害他性命。因此,蓉儿想来,今日与欧阳伯伯有此孽缘也是因果报应,蓉儿已不记恨伯伯,请欧阳伯伯徐徐道来”。
老毒物点点头道,“难得黄姑娘深明大义。老夫佩服!不瞒姑娘,老夫两月余来,悉心照料姑娘除了有所歉疚以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姑娘腹中已有我白驼山血脉了!”
黄蓉闻言大吃一惊。暗忖,我于医道也略知一二,被肏已有两月余,如暗结珠胎缘何竟无一点脉象?虽说当日老毒物精射花蕊,但想他已老迈,岂会一次交媾即开花结果。
看黄蓉脸上疑惑,欧阳锋缓缓道,“黄姑娘有所不知,老夫当日是以二十年修为之精元以蛤蟆功输出,蛤蟆功属至阳至刚,但我白驼山一宗毕竟浸淫蛇毒多年又属极阴,因此我白驼山男子以阴阳交汇之精元与女子交合,其受孕比一般人不同,受孕后未足三月不显喜脉,三月往上方暗结珠胎,然后怀胎三年以上
方能诞下,更奇者,诞子前十月方才现有孕之身。我家克儿即是其母怀胎三年六个月诞下。”
黄蓉闻言失色,虽与西毒媾和已成事实,自己只当是了结与欧阳克的孽缘因果,但若要是诞下其子,将来待要如何面对自己的靖哥哥和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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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对天盟誓
话说黄蓉得知自己怀上老毒物的骨血后,顿时神情大变,暗自运气欲以内力封闭子宫,断掉珠胎养分使其胎死腹中。却不料全身各处大穴已被封死,稍一运气即真气乱窜,奇经八脉因闭塞而被这口真气撞得奇痛不已,最后真气上涌,黄蓉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随即晕倒过去。
欧阳峰见黄蓉运气吐血已知其意,连忙伸出双手贴于黄蓉双乳上,两股温热的内力经黄蓉两颗樱桃般的乳头缓缓注入黄蓉体内,这时黄蓉才缓缓苏醒过来。欧阳峰道,黄姑娘不必惊慌,你我总算行过夫妻之礼。此子无辜,姑娘何必害他。之所以我不解开你的穴道,就是怕你自毁珠胎。待过了三月,此子即生生挂在腹内,再不能有法堕下,到哪时我再解开姑娘穴道。
黄蓉怒急,悲泣道,“老毒物,你辱我可以,怎可辱我靖哥哥。难不成你要我怀着你的孽种与靖哥哥成亲?如若被靖哥哥察觉,我还有何面目于世上”。
欧阳峰微微一笑,“若是此缘故,黄姑娘大可放心。我白驼山精元奇就奇在此,女子有孕后,此胎外表即结成一厚膜,在诞下之前女子亦再不会排出卵子。三年内,珠胎暗暗孕育,女子血气、体态与常人无异,及到生产时其间均可自由行房。因此并不影响你与郭靖成婚圆房。只需到诞子前十月,你若感子宫下坠,此时算起即正常的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你只需在此时与你靖哥哥云雨一番,后来正常生产他也不会怀疑的。”
黄蓉发狠道,“即使生下此孽障,我也会亲手斩之,方解我心头之恨”。
欧阳峰忽然老泪纵横,对着黄蓉连连叩首,泣曰,“老夫求黄姑娘看在上天不绝我后的份上,可怜老夫无后,为我欧阳氏留下一点血脉吧。我知道姑娘恨老夫,老夫从今后愿听从姑娘驱策,但有号令,莫敢不从”。说着,欧阳峰又“嘭嘭嘭”连磕几个头。
看来老毒物动了真情,额上磕得通红,泪流满面,须发蓬乱,一下苍老了许多。黄蓉不由得内心大为感动,对欧阳克之死本有愧疚,又听得怀胎三年仍可行房,更可鱼目混珠,掩盖真相,心里已有了一点活动。但内心仍纠结不已,只是紧咬绛唇,不知何言,但面
上却仍是杏目怒视。
欧阳峰忽然哀叹一声,慨然道,“老夫自知得罪黄姑娘甚深,罢罢罢。老夫就了断这个孽根为黄姑娘谢罪出气”。
言罢,欧阳峰起身,左手抓住自己胯下那一根粗黑大屌,右掌化刀,对着自己的阳具狠狠斩下。
事出突然,电光火石间,黄蓉不由脱口呼道,“慢!这么好的宝贝斩了岂不可惜!”闻听此言,老毒物不由右掌往旁边偏了一下,虽未斩断生死根,但掌风却将其软骨震伤一截。虽很快恢复但从此鸡巴挺立不直,龟头上弯如同狗鞭带钩,从此驭女更增其猛,这是后话。
且说黄蓉此话一出,顿时羞红了面。为解尴尬,也是淘气性子发了,说道,“老毒物,你刚才说对本姑娘号令言听计从,可是当真?”
欧阳峰连忙点头称是。黄蓉嘴角一歪,“那你听好了。本姑娘要小解了。你来伺候吧!”
欧阳峰答是伸手要去抱起黄蓉出恭。
黄蓉坏笑道,“本姑娘不想动了,你用嘴来接住本姑娘的琼浆玉露吧。”说着,慢慢大张开双腿,把个粉红的嫩穴露了出来,那紧致的小屄一张一合,似是在挑衅老毒物。
“岂有此理!”欧阳峰脸色一变正要发作。
却见黄蓉恶狠狠地道,“待此子诞下我必手刃其而后快”。
欧阳峰闻言顿失英雄气概,眼一闭,将嘴凑到黄蓉的美屄上,张口等着黄蓉小解。
黄蓉哈哈大笑,一股微黄的尿液应声自桃源洞穴喷射而出,直喷得老毒物满口满脸都是,胡子眉毛上都挂着尿珠,甚是狼狈。黄蓉忍俊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胯下的尿柱也随身躯摆动而四处乱溅。黄蓉叫道,“老毒物你要把本姑娘的琼浆玉液都喝下去,可不能浪费了。”
欧阳峰心下悲鸣,为了白驼山的血脉,他忍辱负重,将口张大含住黄蓉的小屄,悉数将黄蓉的尿液囫囵吞下。连吞几口尿液后,欧阳峰忽然感到口中竟有清冽回甘之气。原来这黄蓉的尿并无常人的臊气,初入口微腥,稍及中段即有清冽淡雅的微微花香之气,喝完后口中竟回味无穷。
欧阳锋哪里知道这黄蓉在桃花岛从小服食九花玉露丸,此丸以茉莉、梅花、月季等九种名花混合晨露制成,长年服用体表生香,体液亦甘冽可口。由此开始,欧阳峰竟以黄蓉尿液作为茶饮了。
黄蓉看欧阳峰如此听话乖巧,便也断了鱼死网破的念头。每日里只驱使欧阳峰伺候自己,想尽办法捉弄他,忽而让他学马一样驮了自己爬出洞外透气,忽而让他用口舌
为自己舔足洗脚,忽而让欧阳锋用嘴给自己便后的后庭舔舐清洁。
从此,欧阳峰每日里俱是跪着伺候黄蓉,二人称呼亦变,欧阳峰称黄蓉“主人”,黄蓉则呼他为“奶儿”。欧阳峰象小丫头一样事事顺从黄蓉,只是不肯为其解开穴道。
一晃三月期满,欧阳峰告知黄蓉要查看胎像,白驼山喜脉的搭法需以手探入黄蓉屄内在近子宫处探脉。黄蓉依言准允,打开双腿将肥美的屄穴亮了出来。
欧阳峰小心翼翼的拨开黄蓉的两扇紧致的阴唇,却见黄蓉屄内早已水流潺潺,欧阳峰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慢慢伸出两只手指往黄蓉的小屄内探去,长年修炼的缘故,欧阳峰的手指比常人长了不少。及至指根处抵住洞口,其手指已直抵花芯。
黄蓉不由浪叫一声,穴口又流出无数淫液。欧阳峰摸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黄蓉已是淫声连连,穴内如洪水暴发。欧阳峰突然掏出二指,啪啪几下连拍黄蓉几处大穴,然后跪倒给黄蓉连磕几个头,面带喜色说道,“主人,白驼山的血脉已然种下,老奶磕谢主人垂怜,老奶万死无以为报!”
黄蓉穴道既解,身体终得自由,想也没想即运气挥掌朝欧阳峰脑后拍去。老毒物竟未躲闪,黄蓉掌及头皮又生生地收住,这一掌终究是不忍打下。欧阳锋凛然道,主人尽可取老奶性命,只求将我白驼山血脉抚养成人。
说罢,俯首在黄蓉一双嫩粉玉足下,再不言语。黄蓉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