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就要死去。
就在夏立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明岳终于松开了捏着她鼻子的手,同时将比射给白羽晴的还要多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喉管里。
“咳……咳咳……呕……”夏立雪剧烈地咳嗽起来,试图将那些呛入气管的精液和堵在喉咙里的异物咳出来。
但明岳却再次捏住了她的鼻子,命令道:“吞下去!否则,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在窒息的威胁和对更残酷惩罚的恐惧面前,夏立雪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含着泪,将那些肮脏液体一点点地吞咽了下去。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那些精液一起,被彻底玷污和吞噬了。她的野性,她的骄傲,她的不屈,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股屈辱的液体彻底浇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刻骨的仇恨。
...
在对白羽晴和夏立雪的口腔进行了残酷的“开发”之后,明岳又开始了针对
她们阴道和肛门的“改造”计划。他要将她们身体上最私密、最敏感的甬道,也变成符合他欲望的形状,让她们的身体彻底失去属于自己的界限,成为任由他进出的公共场所。
他将白羽晴和夏立雪分别绑在了两张妇科检查椅上,这种检查椅设计得极其羞辱,她们的双腿被高高地吊起,并用皮带固定在两侧的金属支架上,以一种远超正常生理极限的角度大分开,将阴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她们的双手也被反剪在背后,用镣铐锁住,完全剥夺了她们任何反抗或遮掩的可能。
明岳决定还是从白羽晴开始。
他从工具盘里拿出了一套由细到粗排列的阴道扩张棒,最细的一根只有小指粗细,而最粗的一根则堪比成年男性的手臂。
“晴奶,你的小穴虽然经过了我的‘开垦’,但还是太紧了,不够方便我随时享用。”
明岳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地拨开白羽晴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娇嫩穴口。
“今天,我就要把它扩张到我满意的尺寸。”
白羽晴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屈辱,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难以想象的痛苦和羞辱,然而紧紧地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将所有的情绪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明岳拿起最细的一根扩张棒,给顶端涂抹了润滑凝胶,对准小穴狠狠地捅了进去直至子宫口!
“唔……”白羽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哼。尽管这根扩张棒相对较细,但对于她那刚刚被破处、依旧处于恢复期的娇嫩穴道来说,依旧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金属棒在体内缓慢而坚定地扩张着原本紧致的甬道,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像是钝刀割肉。
明岳并没有理会她的痛苦,在第一根扩张棒完全插入之后,他又拿起了稍粗一些的第二根,以同样粗暴的方式,强行塞进了已经不堪重负的小穴。这一根扩张棒的顶端似乎还带着一些细微的倒刺,刮擦着她娇嫩的内壁,传来尖锐的刺痛。
“啊……”这一次,白羽晴再也无法抑制住喉咙里的痛呼,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微微弓起,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检查椅的边缘,她感到自己的小穴仿佛要被这两根粗大的阴道棒彻底撑裂开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传遍全身,甚至还有新鲜的血液顺着扩张棒的边缘缓缓渗出。
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被她咬出了道道血痕,不堪受辱地紧紧地闭着眼睛,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用意志力去对抗
那股深入身心的疼痛,但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娇躯,却暴露了她此刻所承受的巨大煎熬。
就在白羽晴感觉自己的小穴快要被撑爆,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明岳又拿起了灌肠器。
“晴奶,你的后庭也需要好好清洗一下,才能更好地侍奉主人。”明岳笑着将灌肠器的管子对准了白羽晴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肛门,灌肠器比之前用来扩张阴道的棒子还要粗上几分,顶端还带着一个圆形的固定头。
“不……不要……”白羽晴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哀求,对于她来说,肛门是比阴道更加私密和不容侵犯的地方,是她作为人最后的尊严底线。
但明岳显然不会理会她的哀求。他粗暴地将管子狠狠地捅进了白羽晴的稚嫩后庭。
“啊——!!!”白羽晴在后庭被侵犯的瞬间就发出惨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从中间劈开了一般,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
紧接着,灌肠液顺着管道涌入了她的肠道,液体的冰冷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剧烈的绞痛和痉挛。液体内的刺激性药物更是像火一样灼烧着她的肠壁。
“呜……嗯……啊……”白羽晴的身体在剧烈的痛苦中不受控制地扭动和挣扎着,只剩下一阵阵因为疼痛而变形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哭泣,原本坚强的意识也在剧痛和羞辱中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被反复贯穿、撕裂的本能感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液体终于停止了涌入,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便意和失禁的恐惧,小腹胀痛得厉害,白羽晴拼命地收缩着自己的括约肌,试图阻止那些即将喷薄而出的污物。
但最终,她的努力还是失败了。
在一阵剧烈的身体痉挛之后,一股让她羞耻万分的混合物痉挛不止的后庭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检查椅和地面弄得一片污秽。
在失禁的瞬间,白羽晴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无力地瘫软在检查椅上,美丽的大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两行屈辱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落,在这一刻,她高贵的自尊被耻辱地凌迟,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任人摆布、随意侵犯的容器。
而轮到夏立雪的时候,她早已因为目睹了白羽晴所遭受的惨无人道的折磨而脸色铁青。
当明岳拿着那些金属扩张棒走向她的时候,她愤怒不已:“明岳!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夏立雪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你得逞!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呵呵,夏警官还是多期待一下自己的待遇
吧。”
明岳完全无视她的咒骂和反抗,他似乎特别享受这种征服烈马的过程。
他粗暴地将最大号的那根扩张棒,狠狠地捅进了夏立雪紧绷的小穴!
“啊——!!!”一声压抑的惨叫,猛地从夏立雪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地砸在检查椅上。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检查椅的皮革里,手背上青筋暴起。
与白羽晴不同,夏立雪的身体因为常年锻炼而更加紧绷有力,她的阴道也更加紧致和富有弹性,被如此粗暴地扩张时所承受的痛苦也更加剧烈。鲜红的血液如同泉涌般从腿间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她身下的检查椅,甚至溅到了明岳的身上。
夏立雪的脸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牙齿将嘴唇咬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但即使在如此剧烈的痛苦之下,她的眼神依旧充满了不屈的火焰,死死地盯住正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明岳。
在用扩张棒将夏立雪的阴道扩张到极限之后,直到她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变得惨白,声音也变得微弱不堪,明岳才狞笑着拿起了灌肠器。
“雪奶,轮到你了。让我看看,你这匹烈马的后庭,是不是也一样充满了野性?是不是也一样能给我带来惊喜?”
“滚开!你这个变态!别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