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只有征服后的快意。他等到她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才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身体,冷冷地命令道:“起来,到床上去等主人临幸。鸟奶知道该摆出什么姿势才最诱人吧?”
知更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在这种命令之下,她用手臂支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本能地驱使着这具美丽的躯壳一步一步,步伐虚浮地走向那张巨大的圆形软床,每一步,脚踝上的银铃都发出清脆却淫靡的声响,像是为她走向深渊奏响的哀乐。
知更鸟爬上床的动作有着破碎的美感,她的膝盖深深陷入柔软的天鹅绒床单。按照穹的命令,她驯服地跪趴在床上,双手向前伸展,支撑着上半身。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将纤细的腰肢深深塌陷下去,将那对丰腴饱满的翘臀以刻意展示着浑圆曲线和隐秘沟壑的姿势,高高地撅起。
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让她那刚刚被口交蹂躏得通红的小脸,深深埋进了冰凉丝滑的天鹅绒床单里。而她身后那片狼藉的风景——微微红肿、因之前的刺激而湿润翕张的蜜穴花唇,以及下方那个带着明显被开发痕迹的粉嫩菊蕾——则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在了穹的视线中。
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灼热的满足感从下腹升腾而起。他迈步走上床,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跪在了她高高撅起的臀峰之后。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目光细细描摹着眼前这片为他献上的贡品。他伸出手,惩戒性质地在那两瓣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上,用掌心狠狠结结实实地拍了一记!
“啪——!”
清脆响亮的肉击声在奢华的套房里炸开,白皙娇嫩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
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
“呜嗯——!”知更鸟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而吃痛的呻吟。臀部的肌肉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和羞辱而骤然绷紧,反而将那臀瓣的形状挤压得更加圆润挺翘,中间那道诱人的深缝也显得愈发神秘,白皙皮肤下的毛细血管迅速充血,让那个掌印显得更加鲜艳刺目。
“叫什么?”穹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沿着那道因为臀肉紧绷而更加深邃的臀沟,恶劣地缓慢向下划去,指腹刮擦过她敏感的尾椎骨,滑过那微微凹陷的腰窝,最终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后庭褶皱上。
穹用指尖,带着亵玩的力度恶意地按压着那圈紧致粉嫩的肌肉褶皱,感受着它在自己触碰下的收缩与抵抗。
“这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小奶隶。告诉主人,”他的指腹用力碾过那敏感的入口,“鸟奶的小骚屄和小骚屁眼,现在最想要主人的哪个宝贝?是下面这个被无数人操干过的烂穴,还是上面这个同样被玩过的骚屁眼?说!”
羞辱的话语烫在知更鸟千疮百孔的内心上,她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把脸更深地埋进床单里,仿佛想把自己整个埋藏起来,侮辱性的话语带来的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任何选择都是将她推向更深的羞辱深渊,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用沉默作为最后无力的抵抗。
沉默显然激怒了穹。他冷笑一声,不再等待,伸手握住粗大的肉棒,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宽大的手掌用力分开她紧并的臀瓣,将那片隐秘之地暴露得更加彻底。他没有任何前戏的怜悯,将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抵在了她上方那个更加紧窄的后庭入口!
“看来鸟奶更喜欢后面。”穹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的笃定。话音刚落,他腰胯猛地发力,向前一挺!
“呃啊啊啊——!!!”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承受这种侵犯,但被肉棒强行贯穿肠道的撕裂剧痛,依旧让知更鸟发出了惨叫!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头猛地向后仰起,脖颈拉出痛苦而脆弱的弧线,粉紫色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双手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床单,昂贵的丝绒被她的指甲抓得深深凹陷。柔嫩的肠壁被粗壮滚烫的阳具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仿佛身体从内部被劈开。
穹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感,知更鸟的肠道内壁温热,紧致得超乎想象,如同无数层柔韧的肉环,死死地箍住他入侵的巨物,带来近乎窒息的挤压快感。不同于阴道的湿滑,肛肠的紧致带着干涩的摩擦阻力,每一
次推进都伴随着她肠道肌肉痉挛般的抵抗,这种抵抗感反而更强烈地刺激着他征服的神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一寸寸地撑开她紧窄的甬道,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直达深处。那种被完全包裹、被强行接纳的触感,混合着她痛苦压抑的呜咽,形成了强烈的快感洪流冲刷着他的脊椎。
他低吼一声,双手牢牢箍住她纤细的腰肢,稳住她的身体,也固定住自己的“猎物”。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后入的姿势让他可以毫无阻碍地发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贯穿的狠劲。他先是缓慢地抽出,感受着她肠肉依依不舍的挽留,那紧致的吸吮感让他头皮发麻,然后再猛地用尽全力撞入,粗壮的肉棒根部狠狠撞击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臀肉随之荡开诱人的肉浪。
“呃…啊…呜…”知更鸟的惨叫在最初的爆发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呜咽,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在她体内搅动,来自肠肉的痛楚从下腹蔓延到四肢各处。然而在这种痛苦之下,天生敏感的身体那该死的本能却在穹持续不断的摩擦和撞击中被强行唤醒。
一股强烈背德感的酥麻和灼热从她被侵犯的深处蔓延开来,缠绕着她的神经末梢。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是,随着穹的每一次抽插,她前面那个被冷落的花穴,竟然也开始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淫水,一股股透明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将身下深色的天鹅绒床单浸染出一片不断扩大的湿痕,散发出甜腻的雌性气息。
穹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切。他一边继续着猛烈的撞击,一边低下头,视线贪婪地扫过她随着自己动作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胴体,知更鸟那对丰满的乳房失去了手臂的支撑,此刻正在胸前垂荡着,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地上下摇摆。那两颗被银色乳环贯穿的乳头,在晃动中如同粉色的宝石吊坠,折射出淫靡的光泽。他看到了她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晶莹水痕,也看到了她身下那片不断扩大的深色水渍。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诚实得很嘛!”穹坏笑着,他刻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每一次的深入都变得更加刁钻,龟头用力地研磨、顶撞着她肠道深处某个隐秘的凸起——那是他之前无数次侵犯中早已熟知的敏感点。
“看看鸟奶,”他恶劣地用指尖沾了一点她前面流出的爱液,展示在她低垂的眼前,那粘稠的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被主人操屁眼,前面的小骚屄也会跟着流水,兴奋成这样?鸟奶可真是个天生的、骨子里就欠操的骚货!从里到外都骚透了!”
强烈的羞耻
感和被强行催生出的汹涌快感,如同两股巨浪反复冲刷着知更鸟几近崩溃的大脑。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身体却在背叛中沉沦。她开始发出混杂着哭泣与被快感征服的高亢呻吟:
“啊……啊……主人……不行……太深了……呜……屁眼……屁眼要被捅穿了……好胀……啊!”
她的肠道内壁不再仅仅是痛苦地抵抗,开始出现矛盾的反应。当穹的肉棒抽出时,肠肉会痉挛般紧缩,试图挽留;而当巨物再次凶狠地贯入时,深处的肌肉又会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吸吮,仿佛在迎合那带来痛苦与异样满足的侵犯,这种被动的回应远比任何主动的媚态更能点燃穹的欲望。
“就是要干穿你!干烂你这只不知好歹的鸟奶!”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