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永远知晓如何只用一句便掀起一阵狂潮,簇拥而上的男人们满眼淫光淫笑着使劲揉捏她的乳房阴唇,甚至扯动掐弄阴蒂,不断把她推向情欲高潮。而身在窗外宛如一阵青烟的我却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肆意肏干着我的妻子,我的......我的安洁,我的安洁莉娜,他们口中肆无忌惮的污蔑贬低我并不在意,但我却唯独对我此时的无能为力任由嫉妒和气愤溢满胸腔,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尽管我知道这只是一场幻梦,但那屈辱与愤怒却做不了假,一窗之隔的男人们尽数肆意奸淫沉迷在我妻子与安洁的玲珑胴体,耳边满是两位美人的婉转娇吟和娇泣喘息,他们当然会无视我的愤怒,但当我的妻子阿尔图罗在娇躯颠簸中微微扭头看向窗外,当我的妻子阿尔图罗那漆黑的眼眸与我对视在一起时,当她嘴角勾勒而起的一抹
微笑映入我的眼帘时,一抹寒意便涌入此时我如一缕缥缈烟雾般的身体之内。
“你后悔吗,博士?”她的嘴微张着,没有发出声音,但我却清楚知晓她想对我说的话。
我后悔......吗?
身后男人的肉棒卯足力气冲击着腔穴,冠状沟刮过褶皱嫩肉的刺激让她螓首摇晃媚眼迷离,我妻子阿尔图罗与安洁的呻吟声在我耳边此起彼伏回响,我便根本没有能力再进行思考。
没有......没有......
“哈哈哈!你这娼妇,阿尔图罗!你夹我夹得好紧,你还说博士能满足你?!要是她真的能将你满足,那为何我再嘲笑博士的时候你会缩得那样紧致,你会这样兴奋!我是不是比他厉害一万倍,是不是肏得你很爽啊?啊!”
火热阳具进出蜜穴的速度陡然提升,我妻子仰头发出一声高亢呻吟,湿漉阴唇忽然张开,从泥泞花径中喷出一股蜜汁。
“只是被肏屁眼就能被肏爽到喷水高潮,这婊子被肏屁眼肏到高潮了啊!哈哈!”众人紧盯着阿尔图罗痉挛颤抖的粉嫩肉穴,伸长舌头接住那一滴滴咸湿淫水。我妻子的身体便如波涛中的小船般一上一下颠簸着,双腿间的蜜穴一开一合,汩汩淫水不断从花径深处涌出,淌过紧窄腔穴漫过阴唇,在每一次起落间飞溅出来,沾湿身下男人的帅气脸庞。
他们陷入疯狂无法自拔,我看着那些陷入狂欢中的男人们若有所思,我无法将我梦境中那些我所熟悉的脸与往日的他们联系一处,是这恶劣的梦连带着将他们的模样扭曲,还是在我不知晓的角落他们心底真正有如此的癫狂无度的一面?紫红色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是力道十足,拔出时冠状沟完全扯开屁眼把红艳肠肉卷出,插入时更是直捣黄龙连根没入,鼓胀睾丸高高晃动砸在阿尔图罗的臀肉上留下两个红痕,龟头阳具肆意进出间,一股股冒着气泡的白浆被挤出屁眼,在已经完全撑平的肛门口淤积成一圈白浊圆环,随着女人娇躯的起落拉出一条条粘稠水线,滴落而下。
“嗯~好重......在卖力些啊银灰干员,我很舒服哦。”
肛交的快感让我的妻子媚眼微眯,但那平静却狂热渴求的声音从口中吐出时仍旧表露着阿尔图罗此时的游刃有余,让银灰愈发恼羞,身为雄性的尊严更加激起男人的性欲,银灰重重颠了几下她的身子,把阳具完全捅入肠道内,感受着肠道嫩肉紧紧箍住肉棒的绝妙快感,但那支撑着阿尔图罗与他身体的双腿却止不住发颤,我便能看到屈辱下银灰对异客眼神的示意
。
“到头来还是得让我来啊。”异客走向前来到我妻子的身前,兴奋地握着已经硬得生疼的肉棒,一手抓住阿尔图罗的纤腰,一手把膨胀到极限的龟头对准颤抖开合的肉缝,冒着热气的马眼好像急色嫖客般张嘴吻住窄小的粉嫩洞口。然而肉眼可见的是若他独自一人应对阿尔图罗显然不会比银灰坚持的时间更久,两个傲慢自我的男人只有在此时才终于齐心协力。
“哦~就连银灰老板也忍不住想要找救兵了吗,就不知道你们两个加在一起......唔~”
挑衅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银灰吻住檀口,舌头顶开朱唇皓齿挤进口穴缠住丁香小舌,将阿尔图罗后续的话语变为诱人的娇喘。拉着纤细腰肢的两人便一齐向下压去,鼓胀的龟头用力挤开洞口软肉,好像烧红铁棍捅入紧窄湿滑的泥泞花径,棱角分明的冠状沟毫不费力地刮过每一道褶皱,张开的马眼一鼓作气撞击在娇嫩花心上,娇弱的花宫被压扁蹂躏,柔弱的子宫颈口甚至被龟头顶开一道小缝,冒着热气的马眼抵住小缝,迫切想要挤进花宫一窥秘境。
两根粗壮肉棒一同尽根插入的冲击感,让我的妻子也止不住挣脱银灰的湿吻,被黑色油丝包裹着的美腿倏然绷紧,娇弱美艳的女子好像中间天鹅般高高仰起螓首,然而微微张开的小嘴发不出丝毫声音,葱白玉指陷入两个男人的皮肉里,肉穴和后庭徒劳收缩着想要挤出闯进蜜穴的异物,娇躯不甘地颤抖几下后瘫软下去,缩紧的尿道口也彻底松懈,一股透明腥臊的尿液滋滋冒出,喷在自己和异客紧密贴合的胯部,淅淅沥沥地滴落下去。
“尿了!尿了!阿尔图罗小姐,怎么样!还嚣不嚣张了!哈哈哈哈!”
“......还,还不错呢~”阿尔图罗娇软地依偎在男人怀里,蒙着薄薄水雾的星眸带着满足的流光望向周围的男人。
几个男人兴奋得大喊大叫,满脸饥渴地看着我的妻子与安洁被几根大肉棒肆意肏干得两眼翻白,只能握着阳具干巴巴撸动。不知是谁灵机一动,从旁边的衣柜里找出阿尔图罗的贴身衣物,各种各样的丝袜摆了一桌,龙舌兰兴奋地扯出一条柔滑精致的长筒袜,直接套在自己勃起的阳具上套弄起来。而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各自拿起中意的丝袜套在阳具上,柔滑细腻的触感让男人愈发兴奋,张开的马眼上不断流出透明粘液,在袜尖上晕出一块块湿痕。更甚有迷恋原味丝足的男人则直接脱下安洁与阿尔图罗腿上的丝袜,一边吻着袜尖的足香一边用袜筒套住肉棒打起了飞机。
而看到其他人拿着怀
中女人的丝袜助兴套弄着肉棒,也让肏干二女的三人兴奋得心血潮涌,下体耸动的速度越来愉快。安洁弹性饱满的臀肉一次次撞击在送葬人的胯部,这连我都尚未体会过的绝妙滋味送葬人却已嫌阻滞自己阳具的抽插肏干,便喘息着把安洁的玉腿掰开近乎一字马的姿势,扎起马步从下往上用力冲顶,整根阳具仿佛舂米棍般一次次捅入阴阜软肉里,膨胀坚硬的龟头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花心。
“不......嗯哼,轻......轻点......好大,啊,太深了......”
而安洁......杏眼迷离,檀口微分,只能徒劳地发出几声轻声浪吟,却再次被送葬人吻上堵住小口,卖力挺动的健壮腰肢与粗长阴茎一起,在一次最深处的肏干中浑身一颤,只觉龟头马眼顶开一圈紧窄的软肉,瞬间捅进一个更加湿润温热的空间,随即有无数活物般的嫩肉把龟头团团包住,安洁眼角的泪水霎时倾泻而出,就让送葬将她的嘴唇松开都无力收回吐出的香舌,雪白娇躯泛起诱人潮红,淅淅沥沥的尿液不时从敞开的双腿间喷出。
安洁,被他开宫了......心尖的剧痛让我无力地捂住胸口,但我的眼神却无法移开,无法闭合。那过于强烈的快感使得送葬都忍不住停下腰肢,仿佛是安洁那猝然收紧的处女子宫与甬道夹得他肉棒生疼,又或是安洁那在高潮中喷涌而出的阴精蜜汁浇灌在他深深肏入子宫深处的龟头之上,那强烈的酸麻刺激连他都顿觉腰眼酸胀,濒临射精。
从口中吐出一股浊气,咬牙抱紧安洁纤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