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被打磨成一个邪恶的蘑菇头,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
“玉奶,一件好的工具,需要经常打磨,才能变得更加好用。你的骚穴,虽然已经很会流水,但还是太过紧致,也太过羞涩,这会影响它作为容器的功用。今天,就帮你……好好地开拓一下,让它学会,如何才能更好地吞吐和容纳。”他甚至没有给玉隐任何清醒的机会,就在她昏迷之中,握住那根狰狞的、布满倒刺的黑晶玉势,对准了她那刚刚承受过玉壶蹂躏、此刻正微微红肿、无助张开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到了最深处!
“啊——!”一种超越了人类语言所能形容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让玉隐从昏迷中惨叫着惊醒!那感觉,就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长满了尖刺的铁棒,硬生生地捅穿了她的身体,要将她的子宫都捣碎!倒刺深深地、残忍地刮擦着她那娇嫩无比的穴肉,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腹部起伏,都牵动着那些倒刺,带来一波又一波撕裂般的剧痛。
鲜血,瞬间就从她的腿间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但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此痛死过去的时候,脖子上的项圈,却被孙元催动到了极致!比疼痛猛烈百倍、千倍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来自地狱的岩浆,瞬间爆发,吞噬了她所有的神经!“咿呀——啊啊啊啊——不——要——啊——!”她的惨叫声彻底变了调,从痛苦的悲鸣,扭曲成了高亢入云、淫荡入骨的哭喊与呻吟!她在刑架上疯狂地挣扎、扭动,四肢的锁链被她挣得哗哗作响。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她的身体在剧痛和狂喜的浪潮中反复颠簸,雪白的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仿佛不是在抗拒,而是在主动地、饥渴地迎合着体内那根正在残忍地蹂躏着她的凶器!淫水混合着鲜血,从她的腿间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华贵兽皮都浸染成了诡异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暗红色。
孙元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
他又取来两个小巧的、如同黑色甲虫般的金属乳夹,夹子内侧,同样布满了细微的电击符文。
他捏住玉隐那对因为过度刺激而早已硬挺如石、甚至泌出点点晶莹乳汁的饱满乳尖,毫不怜惜地,将那对冰冷的金属夹,狠狠地夹了上去!然后,他轻轻一按开关。
“滋啦——”“呃啊啊啊啊啊——!!!!”玉隐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尖叫!来自胸前和下体的、双重的、毁天灭地的刺激,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只有纯粹感官存在的风暴之中!她甚至无法再发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像一条被电击的、濒死的野兽一样,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哑的哀鸣。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球上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口中不断地溢出白色的涎沫,身体在刑架上疯狂地弹跳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碎裂。
就在她高潮失神,身体瘫软如泥,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瞬间,孙元撬开了她那已经咬出血的嘴,将一颗散发着浓烈异香的、如同燃烧的炭火般的深红色丹药,塞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那是他用数十种九州大陆最猛烈的淫兽精血,辅以最恶毒的催情魔草,炼制而成的禁药——“焚情炼狱丹”。
药力,在玉隐的体内,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炸开!一股仿佛要将她五脏六腑、骨髓血液都彻底点燃的、狂暴到极致的原始欲火,从她的丹田深处轰然升起,瞬间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刚刚经历过高潮、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被一股更加强大、更加野蛮的力量所占据!但这股欲望,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铺垫,只是纯粹的、野蛮的、想要被填满、被贯穿、
被撕裂、被蹂躏的疯狂渴求!孙元解开了她的束缚。
玉隐像一滩烂泥般,从刑架上滚落下来。
她双目赤红,瞳孔涣散,口中不断地流着涎水,全身的皮肤都因为高涨的欲望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诱人的绯红色。
她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女皇的尊严,什么肉体的痛苦,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好热……好空虚……好想要……想要被一个粗大的、滚烫的东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填满!她在大殿中央那冰冷的地板上疯狂地翻滚、扭动,像一条得了失心疯的母狗。
她用自己的身体,饥渴地摩擦着冰冷的地面,用自己的手指,疯狂地撕扯着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甚至将那根还插在她体内的、狰狞的黑晶玉势,更加用力地向里顶去!口中,发出着不成句的、饥渴的、野兽般的呓语。
“热……好热……给我……主人……求求你……给我……”她甚至凭借着本能,主动地、卑微地爬向了孙元。
她用自己那张沾满了泪水、涎水和血污的脸,去蹭他的裤腿,然后像一条最下贱的发情母狗一样,高高地撅起自己那依旧流淌着血与淫水的、泥泞不堪的屁股,无意识地、疯狂地摇晃着,将自己最脆弱、最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主人的面前,用最原始的、最卑微的姿态,乞求着主人的临幸。
孙元冷漠地看着脚下这具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原始欲望的肉体,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只有如同最冷酷的工匠,在审视自己最完美的作品时,所流露出的、那种近乎残忍的满意。
昔日女皇玉隐的寝宫,如今已是孙元的魔窟。
殿内,璀璨的夜明珠散发着清冷的光辉,将鎏金的梁柱和玉石铺就的地面照得纤毫毕现,却驱不散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压抑与奢靡。
孙元斜倚在由整块万年寒玉雕琢而成的巨大床榻上,一身黑金王袍,衬得他面容愈发邪魅。
他的目光,如同玩弄猎物的毒蛇,懒洋洋地扫过殿下跪坐着的三名男子。 这三人,他们曾是天元王朝权倾一方的巨擘。
为首的,是曾任户部尚书的墨尘渊。
他身形枯瘦,一双三角眼深陷在眼窝里,闪烁着老谋深算的光芒。 当年他掌控王朝钱粮,贪墨无数,最终被玉隐连根拔起,打入天牢。 他身旁那位,体型肥硕如山,是曾任盐铁司主官的卓天霸。
此人出身草莽,凭着一股狠劲和对财富的病态贪婪,
一度垄断了王朝的盐铁命脉,生活之奢靡,连皇室都为之侧目。
被玉隐抄家时,据说从他府中搜出的灵石,足以再装备一支精锐军团。 最后一人,面容尚算英俊,只是眼神阴鸷,名为萧千绝。
他曾是云州之主,以酷法治军,手段狠辣。
但他最大的罪名,是暗中修炼邪功,以活人精血为引,被玉隐座下密探察知后,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尘埃。
他们本以为余生将在不见天日的囚牢中度过,却在数日前被秘密提出,带到了面前。
此刻,殿内美酒飘香,灵果芬芳,他们却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孙元没有说话,只是百无聊赖地伸出手指,轻轻地在身旁的玉几上敲击了两下。
叩、叩。
清脆的声音,如同催命的符咒。
大殿侧面的阴影里,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金属镣铐拖曳过光滑地面的“沙沙”声。
那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麻木的节奏感。
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发布页Ltxsdz…℃〇M
随即,他们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
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