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生病又妄想,我很难过。我只是把可怖当妹妹,不想只是将军和舰娘一样的上下级。”
“不是,可你明明...”
“是啊,空想,你记忆力不好,你忘了?你还把我给你的发卡丢了呢。”
俩位小公主瞬间反应过来我的目的了。
“将,将军...这是不是就是她...”
“n我的小公主。这就是煤气灯。把事实刻意扭曲、选择性删减,持续使用否认、矛盾、误导和谎言等方式,使被操控者怀疑自己的记忆力、理智和精神状态,乃至自我存在价值的操纵方式。”
我重新把二人搂在怀里,明显感觉到俩人的身体开始发抖。我笑着在一人嘴上亲了一下。
“将军...你生前到底每天听...”
“比如说吧。”我想了想,挑了一些不那么脏的:“我听的最多的就是什么:你真的太胖,太冷淡,太敏感,太难伺候了;没有其他人会容忍你;难怪你和谁都合不来;真正的专业人士是能够承受压力的;你会孤独终老;又来了,你太不懂得感恩了;你....”
“不!!!!!!!”小公主疯狂往我怀里钻:“老公,求求你,不要,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我...我不要...”
“抱歉,空想。吓着你了。”我捧起那泪汪汪的小脸,深吻了下去。空想疯狂的回吻着我,似乎要通过吞咽我的口水来缓解自己的恐惧。一旁的可怖也颤抖着靠了上来,三个人吻在了一起。
这场景我好像还是见过。
一阵热情的法式湿吻后,两姐妹都有些失神。坐在我怀里若有所思。
沉默了许久,空想开口问道:“将,将军。您到底是怎么,怎么撑过来的。”
“我没撑过去啊,我就是学会了而已。”
“啊?”
“我要硬撑我可能早二十年就得回来了。哪至于到现在才能回来。”我笑了笑:
“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说服我,说我记错了,我误解了,给我制造疑问,让我脆弱。没有什么办法能比迫使我自己质疑自己更有效的来动摇我。这样她的目的就达到了,通过毁了我这个唯一的独子。从而达到报复整个家庭的目的。她几乎快成功了,我也确实差一点就提早几十年过来。只是那个时候,我最好的朋友出现在我生命当中。他用一句话解开了我所有的心结。”
“什么话这么神奇?”
“他说:为什么是你这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去死,而不是他们这些怕死的混蛋去死。”
我回忆起了我人生的转折点,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两姐妹完全听入迷了,谁都没有料到是这么一句话。
“那之后,我就一路抗争。然后就是你们那天晚上听到的故事。我把这种情绪武器化。我也有了自己的舰装。就像你们一样。然后,然后我不就回来了么?”
“将军,我想起一个事,您总是和我们说革命工作分工不同,是不是就是因为...”
“是的。她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她认为所有人对她的好是利益交换。结婚对她来说是生意。我是她的复仇工具,所有人都是她的市场资源。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她自己,没有人是人。对我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爱就是爱。你们守护着我,我守护着你们。如果当一个家庭开始计较谁多花了一块,谁少花了一块。那就等于是把炮口对准自己的同志战友。这种家庭散了只是时间问题。我绝对不会容许仇恨链传导下去。武器是用在敌人身上的,不是对着自己家人的。想不明白这个的,早晚你会毁了自己。”
“所以,所以老公你喊我妈妈是因为...”
“空想,就是因为在我心里你们才是我真正的母亲,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女儿,我的家人。家庭应该是这样的,妈妈就是应该是和我的小公主这样的。而不是那种靠着血缘子宫生育来绑架来摧毁一个人的人生的货色。她甚至都侮辱了妈妈这个称呼。基因血缘除了证明生理上有关系,什么都证明不了。真正能衡量一个母亲的,是爱。”
“所以,将军,儿子,老公,爸爸。” 空想反过来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深情的望着我。
“妈妈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妈妈好开心。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那,你愿意回到妈妈身体里么?”
“乐意效劳,母亲。”
我扑了上去。
一旁可怖急了:“诶姐你不能吃独食嘿,这儿子我也有份。”
“那确实,来小姨,一块。”
“诶诶诶凭什么到我这按大小辈排?”
“好好好,可怖也是妈妈,那,妈妈。宝宝饿了,宝宝要吃奶。”
姐妹俩对视一眼,无可奈何的一人把一颗小樱桃塞进了我嘴里。
空想和可怖的奶带一点咖啡味。空想的奶油味更重一些,可怖的咖啡味更重一些。俩人的奶在我嘴里变成了特调饮品。口感非常细腻。
“嗯~~~宝宝慢点,没人和你抢...”空想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满眼母性的看着我。一旁的可怖感觉到了什么。
“姐,咱们儿子的大鸡鸡好大哦,都顶到我了。”
“就是啊,这么坏的鸡鸡,要,要好好,好好惩罚一下..”
“妈妈,妈妈要怎么惩罚我?我...”
“坏宝宝,这么坏的鸡鸡当然要狠狠的踩!老妹,你先喂一下宝宝。我去把咱们袜子拿来。”
“哦,好。呀!宝宝鸡鸡坏!居然捅妈妈!妈妈,妈妈不准你动!”可怖那结实健康的大腿可不是吃素的,双腿一并拢。我感觉我鸡巴被大腿根部死死的夹住。那快感不由得让我前后摩擦起来。可怖被我这么磨阴蒂哪里吃得消。整个人都开始放声呻吟:“好爽…天啊…怎么可能这么爽…!姐,姐你好了没!坏宝宝快,快把我...”
“来了来了,真是的!坏儿子真的是一分钟都不能等。”空想穿好白丝一看我俩这状态假装生气:“把你可怖妈妈磨成这样,这大鸡巴坏鸡巴,该打!”
“姐,快点快点。”
“来了来了!”空想直接坐了下去,那双白丝美足夹住了我那硬得发疼的凶茎,灵活温柔的上下搓动。结实的脚掌夹着棒身上下搓弄,脚心来回刮擦着马眼与龟头。而空想感觉这样还不过瘾,干脆整个人站了起来,两脚交替轻踩着茎身与睾丸。那白丝绝对是高级货,柔嫩顺滑的触感让我丝毫没有痛楚,反而快感一波接一波。
“妈,妈妈...我,我要射了...”
“坏儿子想射,那可不行!”空想调皮的用大脚趾剥开我的马眼:“坏鸡巴不准射,妈妈给坏宝宝堵住!”说着整个白丝脚趾往我马眼里一捅。
我整个人一过电,精液力道之猛直接把空想的脚趾塞强行冲了出去。空想也吓一跳,见我射了自己一脚赶忙抽回双足,整个人扑了上去咬住正在喷射的龟头,小嘴死命的往里嘬,喉头一动一动的往下吞咽。可怖一见直接急眼了:“诶诶诶,姐你给我留点嘿。别全
...”
空想回头白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用力吸了一大口,接着吻上自己的妹妹。把精液渡了过去。我趁机对着那俩头白色长发喷射最后一点存货。浓浓的精液顺着发梢滴落,配合这姐妹百合深吻,让姐妹俩人如同情色艺术品一般定格。
“咋样,老妹?好吃不?”
“怎么感觉就是精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