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凑到一起,当真可以把人活活气死。”
高鸿脸色狰狞,怒道:“贱人,你给我闭嘴我要你们死无全尸!”
林碧柔噗嗤笑道:“不孝子,连娘亲都敢乱骂,真是世风日下啊!”
楚婉冰奇道:“碧柔,怎么成了那阉人的娘亲了?”
林碧柔道:“咱们夫君是他便宜爹,那咱们自然是他便宜娘亲了!”
楚婉冰莞
尔笑道:“如此说来倒也是这么个理!”
说着掏出一个用红色钱袋,朝高鸿招了招手道:“乖儿,快过来,娘亲给你封个红包,祝你快高快大,子孙满堂!”
高鸿心血逆冲,哗啦一口鲜血喷出,尖声嘶叫,猛然开启儒武神愤之态,霎时儒武全身紫火焚烧,宛如炼狱巨神。
眼见高鸿失控,更加疯狂,楚婉冰却是成竹在胸,暗忖道:“就是要气得你发疯,届时你还不是本小姐砧板上的鱼腩猪肉!”
儒武神愤,紫火蔓延,高鸿势若颠狂,儒武抽出巨刀便朝楚婉冰劈来。
众人心意相通,龙辉自然知晓小凤凰心中所想和算盘,立即招呼道:“雪芯,快快上砧板,你姐姐要做菜了!”
魏雪芯嗯了一声,困仙剑划了一个圆圈,牵引四周困敌剑意,无数剑芒汇聚而来,化成绳索,将儒武双手双脚牢牢缠住。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林碧柔绝仙剑一指,一股死寂剑气射出,正好打在儒武丹田气海,这股死寂剑气并非直接攻击儒武本身,而是直接透过儒武,针对内里的高鸿。
死寂剑意非直接伤害,而是钻入高鸿脑海神识,令得他出现短暂的厌世之念,斗志也随之削弱,对儒武的控制略为不足。
神愤紫火立即熄灭了三分,但儒武内的护主阵法很快便发挥作用,高鸿只觉身子一阵阳和暖融,立即清醒过来。
然而就是这短暂得不到半息的瞬间,已经足够叫他万劫不复,楚婉冰和林碧柔心神一体,配合根本无需交流,死寂剑意影响高鸿斗志,绝杀之剑便随后而来,直接针对减弱三分的神愤阳火。
只看楚婉冰雪白水袖飘舞,剑气如虹,万千剑芒挥洒而落,每一剑就扑灭一丝火苗,就像是剖刮雨鳞般顺畅不由眉开眼笑道:“砧板小鱼鳞片太多,我来刮一下,等会好清蒸下锅!”
小妖后一剑万变,高鸿还未来得及重新激发十成阳火,便已经被灭去半数火焰,儒武防御极为薄弱。
楚婉冰收剑一退,笑道:“鱼鳞已经刮掉了,就有劳二娘下锅了!”
于秀婷凝神聚气,诛仙剑动,素手划锋,至强剑罡席卷儒武周身。
于秀婷剑发十重,前八重对准儒武肩肘膝踝钉下,进一步锁住儒武动作,随后再第九重剑意灌进儒武眉心,随既剑意九九呼应,相互滋生,窜入儒武气脉,相当于武功中的锁脉封穴之法,限制巨神阳气。第十剑则是悄然而来,直取儒武丹田所在。
剑意渗入儒武外壁,却并非直接伤及儒武,而是进一步扰乱
内中护阵,使得至阳儒家护阵出现瞬息空隙。?╒地★址╗w}ww.ltx?sfb.cōm发布页Ltxsdz…℃〇M
此刻林碧柔趁机再挥绝仙剑,剑意内中阴冥玄力直接攻入其中。
就在逼命时刻,儒武护阵再度恢复,强势驱散阴冥玄力,谁料绝仙剑却是逆转阴阳,阴冥化入极阳阵中,正所谓阴阳相生,阴冥玄力转成至阳极能,直接影响高鸿脑识。
高鸿头疼欲裂,四肢蓦然一阵抽搐,全身痉挛颤抖,两眼一黑,不省人事,儒武也因失去操控跌落海中,溅起漫天海浪。
龙辉笑道:“想不到兵不血刃便拿下这尊儒武,还得多亏诸位娘子功劳!”
提及娘子二字,于秀婷脸颊又是一红,臊得耳根灼热。
这时楚婉冰飘到龙辉身旁,呵气如兰地道:“小贼,这回咱们姐妹可是出了好大力气呢,你等会怎么奖赏我们。”
龙辉笑道:“冰儿想要什么,为夫就给什么!”
楚婉冰眼珠子一转,道:“方才布阵之时,我们五人心意相通,我从中得知了一件有趣的事。”
她眉宇含情,朱唇浅笑,但龙辉却感一阵寒意。
小凤凰扯着龙辉脸皮,嗤嗤娇笑道:“好哥哥,让我拔几个颗牙齿好不好,让人家也练几口称手兵器!”
说着也不知从何处变出一个钳子,作势便要去撬龙辉嘴巴。
龙辉哭笑不得之际,于秀婷云袖一扬,在楚婉冰圆臀上扫了一巴掌,小凤凰哎呀一声捂着臀股委屈地道:“二娘,你做什么打我呀!”
于秀婷瞪圆妙目,训斥道:“你这丫头忒是胡闹脸,以后若还敢用那种不要脸的招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她所指正是小凤凰方才那招“撩阴剑”
和“刺肛锋”。
楚婉冰回想方才情形,发觉实在不雅,也感到一阵羞愧,吐了吐嫩舌以表歉意。
魏雪芯道:“儒武也已经停止了,咱们还是快些散去围阵,也好孟公子他们安心。”
龙辉点了点头,策动四剑,散去残余的剑意,海面上顿时恢复平静,困锁幻境也因此消失。
孟轲迎上来道:“龙兄,一切安好?”
龙辉指了指海面道:“高鸿那贼厮已经被我们打晕了,儒武损伤不大,也算不负孟兄所托。”
宗逸逍飞过来叹道:“想我儒家神物竟为奸人所用,最后还得劳驾龙将军替我们收拾残局,真是让宗某汗颜啊!”
他这话另有所指,靳紫衣和尹方犀顿觉脸皮一阵发烫,尴尬不已。╒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靳紫衣轻轻摇头,长叹一声,朝龙辉拱手作揖道:“吾等不明是非,助邪为虐,靳某在此向诸位赔罪了。”
尹方犀也是满心懊悔,道:“若非郡主不畏艰险,亲入军营,吾等还被蒙在鼓里,事到如今,尹某也不敢推托责任,这便去收拾沧贼遗党,待沧贼伏诛,尹方犀便自逐儒门,以恕重罪!”
靳紫衣也道:“靳某也无颜面再担当云汉院主事一职,只待昊天覆灭,我便卸去职权。”
半生劳碌,争权夺利,到头来真相总是如此残酷,两人得知被奸邪利用,如今大梦初醒,方知昔日是何等可笑,其坦诚认错,虽不能挽回什么,但也不负儒者胸襟和风骨。
孟轲道:“两位师叔,不过是受奸贼蒙蔽,无须自责,还请听子舆一眼,如今天下为平,烽烟四起,我们儒家子弟更是该携手并进,同心同德,方能早日还神州宁静。所以还请两位师叔留下,重整儒门纲领。”
靳紫衣愣了愣,叹道:“想我做出这般令祖师蒙羞之事,子舆你还愿叫我一声师叔,哎……实在叫我更加无地自容。”
宗逸逍哼道:“你们两个家伙与其有空自责,还不如做些实事将功赎罪!”
两人耳根又是一阵滚烫,尹方犀道:“宗师兄所言甚是,我们两人一定弥补过错,将功赎罪。”
宗逸逍道:“朝廷将士还有不少被沧释天的假象蒙蔽,你们不妨就亲身说法,向他们揭露沧贼真面目,早日瓦解沧释天的毒计。”
两人闻言皆是赞同不已,于是便转身折返战场。
宗逸逍望着两人远去背影,道:“这两个家伙虽然一直窥探儒门大权,但也算是敢作敢当之人,坦然直视自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