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口退回。
曹云龙早有算计,亲率大军将那群蛮女拦住,总共有七、八百人,都是年轻少妇,短衫筒裙,十分秀丽。见曹云龙拦住去路,也如前番那些蛮女一般,每人一手弯刀,一手竹弩,结成阵式,向南而行。
曹云龙正要命人射箭,山上忽然冲下数百蛮女,自背后将官军弓箭手杀死无数,把包围圈切了一个口子,众蛮女趁机跑向隘口。
曹云龙见了,纵马上前,一人却拦不下几百蛮兵,被她们抢过去,走了一半。
等曹云龙抢
上山时,里面人也不管尚有两百余蛮女未进寨,及时把门关住。
曹云龙无奈,只得又回身来杀那些蛮女。
那些蛮女一见,能走的,杀条血路,跑回东面林中,走不脱的,再度结阵,曹云龙无奈,只得又命兵丁射箭,把那七十余名蛮女尽数射作刺猬,依然砍毛竹穿了裸尸,挑在二道沟隘前坡下。
曹云龙这一战虽然未尽全功,却已显出那些蛮女的末路来。曹云龙心中欢喜,待肃清了沟中蛮女,便可向隘口强攻。
次日,兵丁们仍按既定方略,向东、西两面伐树,过了午时,便有数名兵丁口称腹痛,上吐下泻,又过一个时辰,发病者甚众,曹云龙忙叫营中随军的郎中号脉,郎中大惊道:“不好,这是中了毒了。”
“可知是何毒物,可有解无解?”
“小医不知毒物。元帅须另请识毒之人看过。”
曹云龙急忙派人去寻郎中,到了第二日,头天发病的兵丁已经死了一半儿,毒物散播更是可怕,连沟外屯扎的兵丁也都被过了毒。
又过几日,方才请得一个家在附近的汉家郎中来。
那郎中看了道:“此是南岭蛮子自练毒物,可以将毒过人,又无解毒之药,十分厉害。”
“若是如此,那南岭众人假道不会中毒么?”
“他们自幼在此,自身便可抗毒。”
“这便如何是好?”
曹云龙眼睁睁看着那些发病的兵丁死去,却也无可奈何。
原来所谓中毒,不过是一种肠胃瘟疫流行,南岭人世代在此,时常接触这些瘟疫的病毒,早已能够适应,根本不用解药便可自愈,但官军初来乍到,身体毫无抵抗能力,所以病倒一片。
又过几日,已经死了一万多人,曹云龙不得不暂时将大军撤出头道沟,遍访名医前来,过两月,那毒忽然不见的踪影,原来这毒经过多次传播,毒性变差,剩下的兵丁便不再发病了。
曹云龙再度挥军进头道沟,见所建成的石墙已经尽数拆毁,伐下的木材也都被人拉走了。一切只得从头再来。
这一回,蛮女不再从两边袭击,曹云龙知道,她们已经趁着自己营中瘟疫流行的机会,逃回二道沟去了。
曹云龙这回放了心,调大军入沟,准备强攻隘口。尚未及动手,隘口上忽然又有一群蛮女悄悄下山,闯进前锋营中,一阵乱杀,众官军猝不及防,又被杀了两百余人,烧毁帐蓬无数,连前锋营统领参将徐云也被斩杀了。
曹云龙恼
羞成怒,次日一早,便领了两百人并全体将军于隘口坡下挑战。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羞成怒,次日一早,便领了两百人并全体将军于隘口坡下挑战。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羞成怒,次日一早,便领了两百人并全体将军于隘口坡下挑战。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羞成怒,次日一早,便领了两百人并全体将军于隘口坡下挑战。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羞成怒,次日一早,便领了两百人并全体将军于隘口坡下挑战。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