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头,语气微顿:“如果让白哥哥以双修之法助她们疗伤,是否能缩短时日?”
紫烟抬眼看向她,眸中浮现一丝复杂的神色,彷佛还残存着早先与云心双修时的身体记忆。她低声道:“确实可以。以他双修玄妙,阴阳交合下,能化解药力、回补气血。只是——那春药攻心,若女子心神未稳,即便病除,也恐留下阴影与遗症。”
彩蝶微点螓首,没有急于回话。
正当她欲再思量,一道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兰婧缓步入内,神情略显仓皇,似是奔来时气息未稳。她停在门边,语气轻颤:“白公子他…蛊毒伤体、气海紊乱,需要静养数日,暂时…无法动手。”
彩蝶眉宇轻蹙,神色仍淡然:“我知道了。”
她转身望向窗外夜色,神情难得凝重,半晌才说:“绦姐姐,等下麻烦你照看白哥哥。墨姐,随我出去一趟。”
兰婧一愣,迟疑片刻才跟上她的脚步。两人刚踏出屋门,兰婧便鼓起勇气问道:“圣女…是要与族姐族妹们谈双修的事吗?”
彩蝶停下脚步,回头望她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决断:“我原本可以——以圣女之名,下令她们为九黎牺牲,主动与云心双修疗伤。”
“……”兰婧闻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但我不愿。”彩蝶接着说:“她们刚脱离牢狱之苦,若还要以命令行事,只会让人心更寒。如今的九黎,需要的是同心,不是强制。”
说到这里,她看向兰婧,语气和缓了一分:“所以,我想先询问她们的意愿,若她们愿意,自有助益;若她们都不愿…也不强求。”
兰婧怔了一瞬,脸颊悄然染红,鼓起勇气说道:“那、那如果她们都不愿意…我可以代劳……”
彩蝶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噗哧一笑:“墨姐——你怎么还是这么老实。别紧张,我又不打算以圣女职权,逼你服侍他。”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兰婧语无伦次地解释,耳根通红。最新地址 .ltxsba.me
彩蝶轻声笑了笑,没有再逗她,也没拆穿她的心思,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向大厅。
然而,当她们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幕令人难以忘怀的春宫艳景——
这原为部族举行祭仪的神圣空间,如今却成为春潮未歇的温床。火盆中燃起温香调和的药草香气,帐幔摇曳,月光穿过雕花木窗,洒落于地,映出一道道交错叠合的香软玉体。
经过初步清洗与换装,女子们皆已换上干净的西南服饰,但那柔软贴身的布料,反倒更加无力掩盖被调教过的淫态痕迹——
有人穿着绣有凤尾云纹的苗裙,紧束腰肢之下,湿润痕迹已染透裙摆,双腿自然分开,彷佛不知合拢为何物;
有人只穿绣花抹胸,汗意将绸缎贴于玉乳之上,乳珠高挺,透出一点点深红,在月光下氤氲欲滴。
……
角落处,一对姊妹相拥而坐。大姐二十出头,面容清秀,却是衣衫半解、酥胸外露;而年幼的妹子年约十五,面容稚嫩、衣衫完整,却似乎受训极深,难掩裙下水痕。两人小声交谈,声线微颤:
“姐姐,我好痒…我是不是要坏掉了…”
“别怕,你坐我腿上…这样磨一磨…会好一点…”
说罢,姐姐轻轻扶住妹妹的纤腰,引导她以蜜穴贴合自己大腿,不断前后摩擦。而妹妹也埋首于姐姐胸口,小嘴轻吮她挺立的乳珠,似乎是想为姐姐分忧。
……
廊柱边,一位年过三十的成熟少妇靠坐在墙边,她曾是族中高位的祭典舞者,此刻,正用一条丝巾塞在口中、强忍呻吟,两团雪白肥乳从衣襟间滑出,双手死死捏住乳尖,却还是不停渗出乳白液体。
身旁,一
名看似十四、五岁的少女正替她解开腰带,语气天真:“阿娘你湿了…我帮你擦一擦…”却是将指尖伸入母亲穴中抠弄,还不时探嘴品尝。
……
最深处的矮榻上,一位衣上绣满贵族图腾的少女,发鬓精致、耳饰摇曳,却大张双腿瘫坐在榻上。
她口唇嫣红、胸口起伏,彷佛还在余韵之中。身下的苗裙已被解开一半,露出沾染药膏的粉臀与蜜缝。她一边喘息,一边和身旁侍女互相以木棒慰藉,而那侍女已经高潮数次,口中呢喃:“小姐…奴婢好舒服…”
……
这些女子,或娇羞、或荡态,或自制、或狂乱。她们原本或许在九黎身处高位,如今皆被春药与调教摧折意志,留下身体的依赖,即便衣裳在身,仍掩不住欲火和本能的渴望。
有的玉腿高举,享受友人的爱抚;有的以发簪轻点乳尖,轻吟细喘。房中香气弥漫,混合麝香、汗水与爱液,令人沉醉。那空气中,仿佛连光线都变得暧昧而温热。
而当房门被推开后,众女目睹彩蝶与兰婧后,竟没有太多羞赧,只是纷纷以手整理发鬓、遮掩微露胸襟。
她们之中,不少人双膝合拢跪坐,双手交握于膝上、姿态恭谨,脸上摆出恭敬的微笑,却因调教后遗症而下体濡湿,爱液顺腿滑下,将裙摆濡得透明贴肤。
——那矛盾的姿态,既像等待处分的闺女,又像渴望讨赏的淫奴。
彩蝶与兰婧立于门前,望着这满室淫态,胸中涌起说不清的情绪——沉重、羞愤,亦夹杂着难以抹去的心疼与迟疑。
“圣女大人…”
最先开口的,是那位贵族少女。她红肿的双唇尚带着光泽,裙摆已然湿透,却仍努力扶正姿势,垂首问道:“您…是来惩罚我们的吗?”
“不是。”彩蝶轻声摇头,目光缓缓扫过,语气格外温柔却也沉稳:“我是来传达一件事。”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各位之中,有人可能还记得,救你们脱离地牢的人,有一名中原男子,其名唤白云心。他为助我等夺回九黎,如今身中蛊毒,需要以…双修之法疗伤。”
话音落下,空气一瞬凝滞。彩蝶停顿了片刻,接着道:
“若有人愿意助他…同时,也能借此机会,驱散你们体内残留的药性与淫瘾。我不会强迫,只是来询问…是否有自愿者。”
“我愿意…只要能让我再被男人抱一次…谁都好…”
“我不要疗伤,我只想被插…想让体内那个空洞,再被
填满……”
“那个白公子…是他救了我,一想到他,现在还能这样湿…我、我想给他肏…”
兰婧微蹙眉心,彩蝶也不禁垂下眼眸。这些女子显然已遭高度调教,羞耻心几近消磨殆尽,身体反应早已凌驾于意志之上。
“够了…”彩蝶轻声说了一句,语气带着克制的颤抖。
就在这时,一道轻微但坚定的声音传来:“我、我愿意。”
说话的是一名年约十六的少女,发间绑着一条浅蓝发带,正是先前被云心从石室中抱出的小女孩。她脸庞稚嫩,眼中却透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坚定。
“是他抱着我,一路走出地牢…”她垂首,声音轻而颤抖:“他没看我一眼,也没乱动手脚,我、我觉得他是个好人。我不懂什么双修,但…总要报答他一点什么。”
她的话如一粒小石,落入静水,泛起涟漪。
不久,又有一名赤足少女低声说:“若能治好自己,也能帮助恩人,那我也愿意。”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