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龟头,舌尖轻舔着冠状沟,湿热而灵活地扫过每一寸敏感处,小手则在下半截轻轻套弄,节奏时快时慢。
马天翊早已魂飞魄散,这无上的刺激让他忘却自我,只剩胯下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他低吼出声,声音沙哑而颤抖:
“啊,妈妈,你好会吸……我……我鸡巴……要被你吃没了……”
她察觉到他的阴茎愈发坚硬,他的手不自觉地按压着她的头部,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奏。
她微微张大嘴巴,调整好舌头的位置,慢慢将那粗大的肉棒吞入,直至顶到喉咙深处。
接着,她用力收缩口腔,头部上下快速耸动,温热的包裹感与力度的调整如同一场完美的交响。
马天翊双腿紧绷,脚趾蜷曲,龟头的酥麻如蚂蚁噬咬般传遍全身,突然腰间一酸,大脑瞬间宕机:
“啊……妈妈……妈妈……妈……”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直冲她的喉咙深处。
任芊芊先是微微退出一寸,避免被呛到,随后一口一口将那浓稠的液体咽下,喉咙轻动,带着几分羞涩与坚定。
她低头将他半软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舌尖细心地扫过每一处残留。
马天翊嘴里还在呢喃着“妈妈”,声音却逐渐哽咽,眼角突然滑下泪水,晶莹剔透地落在枕头上。
“怎么了,孩子?”
任芊芊见儿子落泪,内心那股母性瞬间涌起,哪怕她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此刻仍忍不住心疼地问道,声音柔得像是春风拂面。
“没事,妈妈,我就是觉得不真实,我好幸福……”
马天翊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
止不住地淌下,眼神里满是感动与脆弱。
她温柔地抱住他,纤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指尖轻柔地梳理着那略显凌乱的发丝,低声道:
“小翊,这是真的,妈妈不会离开你,你不是喜欢妈妈的一线天吗,妈妈马上就是你真正的女人了。”
坚定而深情的语气带着一丝羞涩的承诺,眼中闪着泪光,像是在回应他的幸福与自己的抉择。
马天翊听到母亲这番言语,心头一震,知道这最激动人心的一刻即将来临。
然而,刚经历高潮的他一时无法立刻勃起,虽然勉强能进入,但他不愿将就——他想以最好的状态献给母亲。
他深吸一口气,凝视着她,声音低沉而真挚:“妈,我会永远爱你,并且最爱你!”
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滑过她白里浸润着红的肌肤,带着无尽的深情与珍视。
“小翊,我知道,我也爱你,并且我只爱你!”
任芊芊柔声回应,眼中闪着泪光。多么伟大的爱呀,母爱的包容和女人的专一合二为一,让马天翊自愧弗如。
她看穿了他的心事,顿了顿,声音轻柔却坚定:“小翊,你不用愧疚,你这么优秀,没办法只爱我一个人,你能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很满足了。”
她的善解人意如春风化雨,化解了他的不安,马天翊眼眶一热,感动的泪水再次滑落,顺着脸颊淌下。
她伸出纤手,轻轻擦去他的泪水,嘴角绽开一抹嫣然的笑,含情脉脉,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声音里带着几分娇羞与调皮:
“小翊,我还想和你玩69,上次玩得挺爽的,不过别射掉了哦~”
她卸下了母亲的矜持,语气轻快,羞涩中透着一丝挑逗,像是彻底化身为他的女人。
任芊芊说完,俏皮地一笑,便调转身体,俯身靠近他。
她纤手轻柔地抚弄着他刚软下去的肉棒,指尖轻拢慢捻,时而抹过龟头,时而挑逗根部,动作娴熟而温柔。
随后一口含住,口手并用,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舌尖灵活地扫过冠状沟,小手则在下半截轻握套弄,节奏时快时慢。
马天翊哪肯示弱,双手抓住她柔软的臀部,指腹感受着那圆润的弧度,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一线天白虎穴,舌尖连舔带吸,时而顶弄,时而刮蹭,精准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任芊芊湿滑的下身在他挑弄下更加泛滥,蜜液如泉般溢出,顺着大腿淌下,而他也在母亲灵巧的挑逗
下迅速恢复,一柱擎天,青筋暴起,硬得像是蓄势待发的利箭。
任芊芊含笑抬头,轻轻吐出他的肉棒,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媚笑,眼中闪着调皮的光芒。
马天翊心有灵犀,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玉穴,舌尖在她花瓣上最后留恋地扫了一下。
任芊芊起身,缓缓脱下那件粉色花卉旗袍,薄纱滑落,露出她美妙的胴体,柔和的曲线在灯光下宛如一幅完美的画卷。
白皙的肌肤泛着柔光,饱满的双乳、纤细的腰肢与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致命诱惑。
她双腿微曲,平躺在床上,姿态优雅而慵懒,像是一位等待宠幸的女王。
马天翊激动地爬起来,浑身颤抖着趴到她身上,上半身用双手撑起一点,避免压到她娇弱的身躯。
他的眼神炽热而深情,凝视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心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任芊芊柔情地回望他,眸光潋滟,媚眼如丝,却不忘调笑戏谑道:
“小翊,深呼吸,调整好节奏,不然我怕你三分钟就没了。”
她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像是在安抚他的急切,又像是在挑逗他的耐力。
“妈,我让你看看什么叫金枪不倒。”
马天翊低笑一声,带着几分骄傲与深情,跪坐起身,挺直了腰身。
他将那粗硬的肉棒贴上她梦里都想念的一线天美穴,龟头在她薄薄的阴唇间来回摩擦,湿热的触感带出一阵阵酥麻,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那颗敏感的花蕾上。
任芊芊舒爽得娇躯轻颤,喘息声愈发急促,那条紧窄的玉缝竟然一收一缩,像是在召唤着主人的临幸,湿润的蜜液顺着缝隙淌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已有七年未曾碰过男人,寂寞的夜晚总是靠着那冰冷的自慰棒度过。
自从高考前夜她第一次用手帮他发泄,听了他那番动情的告白,她便隐约感觉到,这个少年会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
半年来的拉扯,母子间有过亲密的缠绵,也有过冷淡的隔阂,甚至差点彻底闹僵,但最终拨云见日。
这次工厂风波后,她彻底明白,有些事想做就要立刻去做,行乐须及时。
而马天翊这半年的表现早已赢得她的认可——她内心深处觉得,这个男孩既有老公马勤的坚毅执拗,又有他爷爷的战略眼光,更继承了自己的深谙人情世故,他就是她理想中的男人。
此刻,这个男人——或许仍是男孩——他的巨
龙正顶在她的穴口,即将破开她七年的未经人事。
泪水不自觉地从她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淌下,既是感动,也是对这段禁忌之情的彻底交付。
“妈,你是不是后悔了?我还没……”马天翊看到她的泪水,心头一紧,停下动作,眼中满是心疼,以为母亲还未完全准备好,声音里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小翊,不是,妈不后悔,妈也是觉得太幸福了!”任芊芊连忙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温柔似能融化那寒冬的三尺坚冰,带着几分哽咽与真挚,试图安抚他的不安。
“妈,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