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隔壁听到的那
样!快说!」
凌汐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被生理上无法承受的刺激所击垮。
为了摆脱那可怕的震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那些曾经让她感到震惊和羞耻的、从隔壁听来的淫声浪语,不受控制地冲口
而出:「啊……!好舒服……!操我……操死我……!主人……用力……啊啊
……要坏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晰地、高亢地喊出了这些她从未想过会从自己
嘴里说出的话!
朱刚强听到这些淫词浪语从这位清冷校花嘴里喊出,兴奋得几乎要爆炸!他
猛地关掉了跳蛋,将其扔到一边。
「贱货!果然骨子里就是个骚货!」
他辱骂着,动作却更加疯狂,「求我!求我射给你!」
「求……求你……射给我……给我……」凌汐眼神涣散,机械地重复着,身
体还在因为刚才剧烈的刺激而不停颤抖。
朱刚强猛地将她推倒回那张肮脏的床上,自己则扑上去,贪婪地抓住凌汐那
双莹白如玉、微微颤抖的纤足,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入
口中,用牙齿啃咬,用舌头舔舐,带来一阵阵混合着恶心和奇异痒意的刺激。
同时,他一只手再次拿起那个跳蛋,打开,重新按在凌汐那泥泞不堪、依旧
敏感异常的阴蒂上!
「啊呀——!」凌汐再次被那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弓起了腰!
朱刚强含着她的脚趾,含糊不清地逼问:「说!这双脚是谁的?!」
剧烈的快感、脚上的刺激、以及那无休止的羞辱,终于将凌汐最后一丝理智
彻底摧毁!
她仿佛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身体剧烈地扭动,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完
全不受控制。
「我的脚……啊啊……是……是你的!是你的!!」她尖叫着,泪水汗水糊
了满脸。
「我是谁?!说名字!」朱刚强继续逼问,跳蛋的震动加剧。
「朱刚强!!是朱刚强的!!凌汐的脚是朱刚强的!」她几乎是嘶吼着喊出
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求我!求我内射你!」朱刚强眼睛赤红,自己也到了极限。
「求求你……朱刚强……射给我……内射我……全都射给我……啊啊啊……!」
凌汐彻底疯狂了,话语颠三倒四,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被灌输的指令。
听到这些,朱刚强再也无法忍耐!他死死叼着凌汐的一根脚趾,喉咙里发出
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咆哮,腰胯死死抵着凌汐,将自己滚烫的浓精,毫无保留地、
狠狠地、一股股地全部喷射进凌汐身体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在极度刺激和羞辱的巅峰,凌汐的身体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
烈的反应!一股清澈的液体竟然从她下体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打湿了床单!她
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仿佛所有的
意识和灵魂都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彻底沉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与黑暗的深渊。
她爽翻了。
手机屏幕的光,像来自地狱的幽火,冰冷地灼烧着姜娜的眼睛。
屏幕上那淫靡、残酷、超出她所有想象的画面,如同最锋利的冰锥,一下下
凿穿了她最后的精神防线。
她看着凌汐——那个她印象中永远清冷高贵、纤尘不染的校花——穿着下贱
的渔网,戴着象征奴役的项圈,被猪哥像对待最低等的性奴般肆意玩弄。
她看着凌汐被迫做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听着她被迫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
浪语,看着她在那头肥猪的身下崩溃、w高k潮zw.m_e、甚至……潮吹。
每一次猪哥的撞击,每一次鞭子的落下,每一次跳蛋的震动,每一次凌汐那
清冷脸上出现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扭曲表情……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姜娜的
心上。
她应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感到恐惧。
然而,可耻的是,在那极致的视觉冲击和巨大的心理震撼之下,她的身体
……竟然再一次背叛了她。
一股熟悉的、滚烫的、令人绝望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四
肢百骸。
那被监控画面强行挑起的、黑暗的兴奋感,混合着巨大的悲伤、嫉妒和无法
理解的情绪,竟然将她再次推向了生理的w高k潮zw.m_e!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却在病床上不受控制地剧
烈颤抖、痉挛,一股热流涌出,浸湿了病号服的下摆和冰冷的床单。
w高k潮zw.m_e过后,是更深、更冰冷的虚无和巨大的自我厌恶。
她竟然……看着凌汐被如此残忍地侵犯和羞辱……再次可耻地w高k潮zw.m_e了。
呕吐感汹涌而来,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
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麻木的空洞。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办理的出院手续,又是怎样浑浑噩噩、像一抹游魂般飘
回学校的。
一路上,阳光刺眼,人群喧嚣,但这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无法穿透
的玻璃。
她的世界,只剩下手机屏幕里那些不断循环播放的、令人作呕的画面。
回到302宿舍,里面空无一人。
姜娜瘫倒在自己的床上,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带着洗衣粉味道的被子里,
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也试图窒息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宿舍门被轻轻推开。
凌汐走了进来。
她换回了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洗去了所有妆容,头发柔顺
地披在肩后,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的清冷表情。
她看到姜娜躺在床上,似乎有些意外,脚步顿了一下。
「你……出院了?」
凌汐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感觉好点了吗?」
姜娜没有抬头,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她无法面对凌汐,尤其是在刚刚看过那些监控之后。
巨大的愧疚、羞耻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
凌汐走到她床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她没有追问姜娜为何自杀,也没有说任何安慰的套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像一株沉默的、承受了所有风雪却依旧挺直的雪松。
然
后,姜娜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极其轻柔地、短暂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动作很轻,很快便离开了,仿佛只是无意间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