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
玉柱子似的,夹上来的时候,魂儿都能给你夹没了!这腿劲儿!老子第一次差点
被她那两条钢钳似的腿夹得当场缴枪!后来才降服了这两条能『夹死人』的宝
贝!那腿根儿的肉,又紧又弹,箍得人透不过气!」他边说边用力夹紧自己的大
腿,模仿着那种致命的压迫感,胯部还配合着猥琐地向前顶撞了一下,脸上露出
心有余悸又无比得意的神情。
「这娘们儿,看着冷冰冰一尊观音菩萨,骨子里就是个喂不饱的骚窟窿!知
道不?开房?嘿,全是她主动刷她那金卡!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那床,软
得跟云彩似的!几千块一晚啊哥!老子操得她嗷嗷叫,她那身白肉在丝绸床单上
扭得跟条剥皮鳝鱼似的!那对大奶子甩得,像两团刚出锅的白面馒头,晃得老子
眼花!她练长跑的,那腿劲儿!夹腰上像两把钢钳,越挣扎老子越得劲!操,老
子一开始差点被夹得缴枪!后来才降服了这两条能『夹死人』的宝贝!」他唾沫
横飞,言语粗鄙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那总统套房里头,啧啧,亮得晃眼的大吊灯,地上铺着厚得能埋人的羊毛
毯!老子那大黑脚踩上去都发虚!那浴缸大得能游泳!她光着身子泡在里头,奶
子在水面上飘着,白花花一片晃眼!像两个剥了皮的熟透大柚子,奶头粉粉的顶
着水波!老子就蹲在浴缸边上抽烟,烟灰弹在她洗澡水里,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还冲老子笑!你说她贱不贱?」
「还有这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赖强得意地拍了拍裤兜,一个崭新的
ipone露出闪亮的边角,「看见没?也是她给买的!老子说旧的不好使,她
二话不说就给整了个顶配!嘿嘿,拿着主任的钱买的手机操主任,这滋味儿,啧
啧!」他摩挲着手机边缘,仿佛在回味某种下流的触感。
每一个特征——冷白皮、巨乳、细腰、丰臀、长腿、五星级酒店、新手机——都
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精准无比地扎进陈墨的心脏。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陈墨几乎
能尝到嘴里弥漫开的血腥味。
「结了婚的熟透了的少妇,」赖强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淫邪得意,
「家里那位?早他妈是摆设了!软蛋一个!一个月老子操她二十几回都喂不饱她
那个骚窟窿!电话一响,她那边直接挂断,转头就溜到老子那狗窝,屁股撅得老
高,奶子沉甸甸地垂着晃荡,求着老子拿大鸡巴捅她!开着她那锃亮的宝马来,
操得她浑身哆嗦,再开着回她那大别墅!嘿,住的地方那叫一个气派!
他越说越兴奋,「不瞒你说哥,就上个月,那骚货还主动开了个五星级酒店的总
统套,用她那金贵的卡刷的!啧啧,在那几千块一晚的大床上,老子操得她嗷嗷
叫,她那身白肉在丝绸床单上扭得跟条大白鱼似的!那对大奶子,」
他再次强调,双手做出抓握揉捏的动作,指关节仿佛要捏爆什么,「老子就他妈
光用手揉搓,都能把她揉得哼哼唧唧,奶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下面水儿流得跟
开了闸似的!用嘴一嘬?嘿,立马就是一个紫红紫红的印子,几天都消不下
去!」
他伸出粗短黝黑的手指,在油腻的车窗玻璃上比划着,「就这儿,左边奶子底
下,老子嘬得最深!她那身白皮,跟纸糊的一样,一嘬一个准!那印子,紫得发
亮,跟熟透的葡萄皮儿似的!她自己穿衣服都遮遮掩掩,怕她那废物老公看见
吧?哈哈!」他绘声绘色,仿佛那紫红的吻痕就在眼前,是他征服的勋章。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他越说越兴奋,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张清仪如何在圣洁的白大褂下真空,如何
在豪车后座像4v4*v4v.u母s狗一样趴着挨操,如何在深夜寂静的办公室里被他压在冰冷的办
公桌上……
「操,最绝的是那次!她正跟她那废物老公通电话呢,老子就贴在她后面,
大鸡巴都捅进去一半了!电话那头还他妈问她晚上吃啥,她喘着气儿,装得跟真
事儿似的回:」嗯…清淡点好…做个…清蒸鱼吧…『嘿嘿,老子一听,腰杆子猛地一
发力,直接捅到底!捅得她』呃啊!『一声闷哼,整个人都绷直了!那废物在电
话里还他妈问她咋了?你猜她咋说?』没…没事…刚…刚绊了一下…『操!那声音抖
得跟筛糠似的!老子听着就来劲,下面那骚窟窿也夹得死紧!老子就在她后面大
开大合地操!操一下,她电话里就』嗯……『一声,操得越狠,她那』嗯嗯『声就
越颤,夹得就越紧!那骚水儿顺着老子的大腿根往下淌,流了一地!她老公在电
话里还他妈絮絮叨叨说女儿功课的事儿,她就断断续续应着』嗯……知道了……好……
『,下面却把老子的鸡巴夹得死紧!那感觉……嘿嘿,真他妈绝了!像操着个会说
话的充气娃娃!」
陈墨攥紧的拳头在裤兜里剧烈颤抖,指骨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几乎能看见
妻子在电话那头强装镇定,身体却随着身后野蛮的撞击而失控起伏、那对引以为
傲的丰乳在挤压下变形、臀瓣在撞击中剧烈波动的样子。每一个细节都像滚烫的
烙铁,在陈墨的灵魂上烙下屈辱的印记。
「放屁!」陈墨猛地一拍大腿,佯装出极度的不屑和不信,声音因为强行压
抑的怒火而微微变调发颤,西北口音都有些走样,「人家主任!高知!大美女!
图你啥?图你开个破货车?图你一身机油味儿?老弟,喝多了吹牛逼也得有个边
儿吧!」
这轻蔑彻底激怒了赖强。他「砰」地一声把酒瓶顿在操控台上,红着眼,伸
出两根粗糙的手指,几乎戳到陈强鼻尖:
「第一!」他吼着,「熟透的娘们儿,家里男人早他妈腻歪了,旱得跟撒哈
拉似的!守着金山银山当石头!第二!」他声音陡然拔高,另一只手得意地拍了
拍自己的裤裆,「也是顶顶重要的——老子这杆『大枪』!」他胯下用力往前挺了
挺,「没有尝过滋味的熟女不好奇!不想尝尝鲜?!她头回在b超室见着老子这
宝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表情,嘿嘿,老子记一辈子!」他眼中闪烁着征
服者的狂喜。
「你是没看见,哥!那会儿她戴个大口罩,就露俩眼珠子,平时清冷得跟冰
雕似的!可老子那玩意儿一露出来,她那眼神儿,啧,直勾勾的!跟没见过世面
的小姑娘似的!虽然戴着胶皮手套,可老子能感觉到她手在抖!那冰凉的玩意儿
(探头)按在老子肚皮上都不稳当了!嘿嘿,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