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同样蛮横的挞伐!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肠壁上黏腻的液体和被碾磨出的红痕;每一次挺入,都强硬地撑开那不断收缩、试图抵抗的肠壁,带来火辣辣的摩擦感和被贯穿的异物感!
前后两个穴道,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却被赋予了同一种狂暴的节奏,同一种毁灭性的力量!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两种不同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混合在一起,在寂静的卧室里谱写出最淫靡、最疯狂的乐章。
苏婉晴彻底崩溃了。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成了一个被两根巨物同时贯穿、玩弄的肉便器。
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在高潮的浪尖上被反复抛起、摔落,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啊……啊……不……不要……哈啊……老公……啊……”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求饶。
子宫在高潮中疯狂地痉挛、收缩,甚至能感觉到它仿佛主动向下方垂落,那被撞得红肿不堪的宫口,如同饥渴的花蕊般微微张开,每一次主茎顶入,都像是被那宫口主动地、绝望地“亲吻”、包裹住!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顶端刮擦过宫颈内壁那细微而极致的痒麻感!
与此同时,后庭的肠道也在极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
那紧致的媚肉死死地缠绕住副茎,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酸胀和快感,仿佛要将这根入侵的异物彻底榨干、碾碎!
架在戴尘肩上的双腿,早已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只剩下本能的、剧烈的抽搐和痉挛。
雪白细腻的脚背因为用力和痛苦而紧绷着,脚趾时而因为快感的冲击而像扇子般张开,时而又因为难以承受的刺激而死死地蜷缩起来,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汗水混合着从下方流出的、不知是谁的体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戴尘的脊背和床单上,留下斑驳的水渍。
又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袭来!
苏婉晴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战栗!
她的小腹剧烈地起伏、抽搐,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在里面炸开!
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混合着汗水、体液和情欲的、近乎血腥的甜腻气味。
“呃……啊……啊……”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剩下如同濒死般、嗬嗬的喘息和呜咽。
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床上,只有在戴尘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下,才会不受控制地弹跳、痉挛。
戴尘感受着身下女人彻底的崩溃和失控,感受着她体内两处穴道在高潮中带来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紧致和销魂w吮ww.lt吸xsba.m`e,他眼中的疯狂也燃烧到了顶点!
他低吼着,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两根巨物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凿穿她,占有她,仿佛要将自己的意志和气息,彻底烙印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灵魂的每一个缝隙!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将苏婉晴送上高潮的顶峰,让她彻底痉挛、失神之后,戴尘也发出了一声满足而粗重的喟叹。
他并没有射精,但那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终于缓缓地、缓缓地慢了下来。
他依旧保持着双龙贯穿的姿态,主茎深深地埋在她的花穴最深处,副茎也牢牢地占据着她的后庭,只是停止了那疯狂的抽送,转而变成缓慢的、带着余韵的研磨和按压。
“呼……哈……呼……”戴尘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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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粗重而灼热。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玩坏了的女人。
此刻的苏婉晴,简直就像一个破碎的、却又散发着惊人魅力的娃娃。
她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双腿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呈现出一个极度敞开而羞耻的姿态。
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暧昧的红晕和被蹂躏的痕迹,胸前雪白的丰盈随着他每一次轻微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红肿的乳尖依旧挺立着。
她的俏脸潮红一片,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眼角残留着因为极致快感和痛苦而泛起的生理性泪水。
她的嘴唇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津液,口中发出无意识的、细微的呜咽和喘息。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摧毁、彻底占有后的、惊心动魄的媚态(媚态)。
戴尘看着她这副任由自己摆布、予取予求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更加黑暗的掌控欲。
他缓缓地俯下身,将滚烫的脸颊贴近她同样汗湿的脸颊,然后,将嘴唇凑到她小巧玲珑、此刻却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诱人的耳垂边。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那敏感的耳垂,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w吮ww.lt吸xsba.m`e着。
“唔……”苏婉晴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酥麻痒意的刺激而猛地一颤,紧闭的眼睫剧烈地抖动了几下,似乎有了一丝清醒的迹象,但依旧无法完全睁开。
戴尘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然后,用一种极度轻柔的、仿佛情人低语般的、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羞辱意味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说道:
“叫主人,”他的舌尖再次舔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我的……小母狗。”
苏婉晴残存的理智,像风中残烛,摇曳着最后的微光。
那个称呼——“主人”,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刺向她记忆深处对亡夫的忠诚与怀念。
她不想,她真的不想,连最后这点属于“苏婉晴”的标识,都要被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剥夺。
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她试图摇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兽,徒劳地表达着抗拒。
戴尘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冰冷的残忍和了然于胸的掌控。
他没有强迫她开口,而是用行动宣告了他的意志。
原本稍作停歇的双茎,如同苏醒的巨蟒,再次在她体内开始了缓慢而磨人的抽动。
主茎依旧深深楔入湿热泥泞的花穴深处,每一次碾磨都精准地按压在早已肿胀不堪的宫口上;而副茎则在同样被撑到极限的后庭里缓缓旋转、进出,肠壁被迫蠕动着,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酸胀又难以言喻的异样刺激。
“呜……嗯……”苏婉晴的呜咽变了调,抗拒的意念在灭顶的快感冲刷下,迅速土崩瓦解。
这是一种比刚才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更加折磨的酷刑。
缓慢的、深入的、带着刻意挑逗意味的研磨,将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反复撩拨、点燃。
花穴内的软肉被主茎龟头的冠状沟壑反复刮搔,每一次都带起一波细细密密的电流,酥麻感直冲头顶;而后庭被副茎撑开的异物感和被缓慢侵犯的羞耻感交织,却又在持续的刺激下,无可救药地生出一种背德的快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两根滚烫的巨物在她身体最私密的两个腔道里,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节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