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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阳光带着些许慵懒,透过半掩的窗帘缝隙,斑驳地洒在江云舒家的客厅地板上。
江云舒刚送走那个平日里不怎么着家的丈夫。这次出差又是半个月,临走前男人只是匆匆亲了一下还在熟睡的女儿,甚至没来得及多看一眼身旁的妻子。江云舒习惯了,或者说,麻木了。她穿着那件米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胸前两团饱满的软肉将那层薄薄的丝绸撑得满满当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门铃响了。
她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并没有换衣服的打算。这个点来的,多半是答应今天来帮忙带孩子的妹妹江云月。家里也没别人,姐妹俩随意些无妨。
“来了。”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防盗门向外推开。
“姐!”江云月那张明媚的笑脸首先映入眼帘,手里提着两袋水果,看起来心情极好。
然而,江云舒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就僵在了嘴角。因为在妹妹身后,还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
杨帆。
那个总是带着一脸无害笑容,眼神却深不见底的少年。
“姐,好久不见。”杨帆礼貌地打招呼,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江云舒那令人窒息的胸口,随即迅速移开,仿佛是个十足的绅士。
江云舒的心猛地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胸口,丝绸顺滑的触感下,心脏撞击肋骨的声音清晰可闻。她怎么也没想到,妹妹竟然会把杨帆带到家里来!
“啊……杨帆也来了啊。”她努力稳住声线,不让那丝颤抖泄露出来,侧身让开路,“快进来说吧。”
“我想着帆哥也没什么事,而且他特别会哄孩子,就拉他一起来做苦力啦。”江云月换着拖鞋,语气里满是恋爱中小女人的娇憨,完全没注意到姐姐瞬间紧绷的身体,“姐你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多个人多份力嘛。”江云舒干笑着,眼神却始终不敢与杨帆对视,匆忙转身往厨房走,“我去给你们倒水。”
转身的瞬间,她感觉后背像是被一道灼热的视线死死黏住,那种被野兽盯上的危机感让她浑身汗毛直竖。
杨帆走进客厅,四下打量了一番。这里的装修风格很温馨,充满了生活气息,到处散落着小孩子的玩具。
“随便坐,当自己家一样。”江云月把水果放下,自然地挽住杨帆的胳膊,“我姐夫出差了,家里就姐姐和囡囡。”
“嗯,挺好的。”杨帆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句,目光落在那个正从厨房端着水杯走出来的丰腴身影上。
米色的丝绸睡裙在逆光下几乎有些透明,隐约勾勒出那成熟曼妙的身体曲线。尤其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果实,随着步伐颤巍巍地晃动,看得人眼热。
江云舒放下水杯,甚至不敢抬头看杨帆一眼,只是盯着茶几上的花纹:“那个……月月,你招呼杨帆吃水果,我去房间看看囡囡醒了没。”
说完,她就像逃跑一样钻进了主卧。
关上门,江云舒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那天晚上的噩梦仿佛又回来了。
客厅里传来杨帆和江云月低声的说笑,还有随后囡囡醒来后奶声奶气的叫喊声。
江云舒调整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换了一套稍微保守点的家居服走出去。囡囡正骑在杨帆脖子上咯咯直笑,杨帆抓着她的小手,在屋里跑来跑去装飞机。
那一幕看起来竟然无比和谐。
“姐,你看帆哥多会哄孩子。”江云月盘腿坐在沙发上削苹果,一脸幸福,“以后我们要是有孩子,肯定不用我操心。”
江云舒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抛开那天晚上的事不谈,这个少年确实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阳光、帅气、对孩子有耐心……可偏偏,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还好,女儿囡囡很喜欢这个“帅哥哥”,一直缠着他和江云月玩闹。江云舒在一旁偷偷观察,杨帆表现得无可挑剔,耐心又温和,如果不是那晚的记忆太过深刻,她几乎要以为这真的是个阳光大男孩。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时刻警惕着。
一上午的时间过得飞快。杨帆表现得无可挑剔,帮忙做饭、收拾玩具、哄囡囡开心。除了偶尔投向江云舒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一切都正常得不像话。
那种眼神并不露骨,甚至带着几分戏谑,像是在提醒她:我和你的秘密,但我现在不想拆穿。这种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比直接的威胁更让江云舒坐立难安。
午饭后,江云舒接到了单位的电话,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她回去签字处理一下。
“哎呀,这么急吗?”江云月看着焦急的姐姐,“那你快去吧,囡囡交给我和帆哥就行。”
江云舒有些犹豫。把这两人单独留在家里,真的安全吗?尤其是杨帆……
“最多两个小时我就回来了。”江云舒看了看正在陪囡囡看动画片的杨帆,后者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毕竟妹妹也在家。
“那好吧,我尽量快去快回。”江云舒叹了口气,拿起包匆匆出了门。她逃也似地换了鞋出门,直到坐进车里,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杨帆终于抬起头,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帆哥,你想看什么电影?我去投屏。”江云月凑过来问道。
杨帆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鼻尖蹭着她的脖颈:“看什么电影啊……我想看你。”
江云月脸一红,轻轻推了他一下:“别闹,囡囡还在呢。”
“囡囡看动画片看得正入迷呢,不会理我们的。”杨帆的手不老实地从衣摆探了进去,在那光滑细腻的腰肢上游走,“刚才你姐在,我都忍好久了。”
“去你的……唔……”
……
会议冗长而无聊。江云舒坐在会议室里,心神不宁。手机就在手边,她几次想打回家问问情况,又怕引起怀疑。那种不安感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长。
下午三点,她实在坐不住了,找了个借口提前溜号。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屋里静得可怕。
空调开得很足,冷气扑面而来。客厅里没人,电视关着,只有地上的玩具散落一地。
“月月?杨帆?”
没人应声。
江云舒换了拖鞋,轻手轻脚地往里走。路过次卧时,门虚掩着,她透过缝隙看了一眼,女儿正抱着布娃娃在小床上睡得香甜,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
她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正准备回主卧换衣服,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从客房传了出来。
那是……什么声音?
像是压抑的哭泣,又像是痛苦的呻吟,中间夹杂着奇怪的嗡嗡声。
江云舒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放轻脚步,一步步挪向客房。房门大开着,并没有关。
当她走到门口,看清屋内的景象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瞬间石化。
原本整洁的客房大床上,妹妹江云月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大”字型被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红色的丝带死死勒住,动弹不得。
妹妹身上一丝不挂,雪白的肉体在深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嘴里塞着一个黑色的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