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早已等在街角。
两人没有多余的废话,一个眼神交汇,便默契地钻进一辆出租车,直奔那家熟悉的酒店。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整个世界。
姚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高跟鞋被她随脚踢飞,人直接瘫倒在柔软的沙发里。上了一天班,又被沈墨书的精神虐待折磨了许久,她真的累坏了。
她背靠着沙发,闭着眼喘息,顺手扯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然后,她抬起一条腿,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小腿,就这么高高地架在了杨帆的肩膀上。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白天的屈辱和疲惫,此刻却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小腿肚柔软的肉感透过薄薄的丝袜,清晰地抵在杨帆的肩头,带着温热的体温。
杨帆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
“不洗澡吗?”他闻到了她身上办公室的空调味,香水味,还有一丝淡淡的汗味。
姚柳的眼睛懒懒地掀开一条缝,媚眼如丝。
“太累了……先来一次……”她的声音又软又哑,“我们……再一起洗。”
杨帆笑了。他喜欢她这个样子,像一只被激怒后又精疲力尽,只能亮出柔软肚皮求抚摸的母豹子。
他没有脱自己的衣服,只是单膝跪在沙发前,伸手,撩起了她那条严丝合缝的ol短裙。
黑色的裙摆被掀开,露出底下更为私密的风景。蕾丝内裤包裹着饱满的弧度,早已被溢出的汁液濡湿了一小片。
杨帆没有急。他的手指先是隔着内裤,在那片湿润上轻轻打着圈。
“嗯……”姚柳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下一秒,他扯下自己的裤子,那狰狞的巨物弹跳出来,顶端已经闪着光。他用那滚烫的头部,拨开她湿透的内裤边缘,对准了那渴求已久的缝隙。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
他沉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姚柳瞬间弓起了背,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空虚了一整天的身体,在被彻底贯穿填满的刹那,仿佛漂浮在无垠怒海里的溺水者,终于抓到了一块坚实的浮木。
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双手紧紧抓住沙发垫,随着杨帆的节奏,放肆地喘息、尖叫。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杨帆做得格外慢。
巨大的肉刃从紧致的穴口,一路碾磨到身体最深处,整个过程像是被放慢了无数倍。每一次浅出,都带着令人发疯的黏连和拉扯;每一次深进,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顶端的硬冠是如何一寸寸贴合、撑开她柔软的穴肉。
那种极致的研磨,让身体里的渴求越来越强烈,像野火燎原,烧得她几近疯狂。
她抽着气,等待着,期盼着更猛烈的撞击。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缓慢的酷刑逼疯时,杨帆突然停了下来,俯身,对着她吻下来。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火热与掠夺。
它轻柔得像蜻蜓点水,却又缠绵悱恻,舌尖温柔地描摹着她的唇形,轻轻w吮ww.lt吸xsba.me,带着安抚的意味。
姚柳的脑子“嗡”的一下,瞬间空白。
她忽然觉得,如果这个男人真的用心去爱一个女人,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拒绝。
那么,他爱她吗?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自己掐灭了。
不。他怎么会爱自己。
她比谁都清楚,他们只是炮友,是各取所需的肉体伙伴。他给她的,是丈夫给不了的满足和激情;她给他的,是一个成熟女人身体的慰藉。仅此而已。
这个吻,或许也只是他众多技巧中的一种罢了。
她这样告诉自己,然后闭上眼,更热烈地回应他的吻,将自己彻底沉沦在这场感官的盛宴里。
夜深了。
情也浓了。
不知道内射了多少次,两人终于筋疲力尽地互相抱着,躺在凌乱的沙发上。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精液混合的浓郁气息。
杨帆把她娇小的身躯整个环在怀里,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的脑袋,像在安抚一只宠物。
姚柳把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声音闷闷的。
“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这个问题,她以前从不敢问。
杨帆抚摸她头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
“那就生下来。”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姚柳的心猛地一跳,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不会为了你离婚的。”
她在试探,也在给自己划清界限。
“生下我们的孩子,”杨帆看着她,目光深邃,“我养。”
他停顿片刻,仿佛在做一个郑重的决定,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如果离婚了,我就娶你。”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姚大柳的心湖里炸开了滔天巨浪。尽管她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告诉她这只是男人的鬼话,是哄骗女人的伎俩,可她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动了。
这句承诺,像一剂强效麻药,瞬间麻痹了她所有的理智和防备。
她双手猛地抱住杨帆的脖子,主动垫高身体,送上了自己的唇。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她含糊不清地说。
她俯身上来,含住杨帆的嘴,柔软的唇肉蹭着他的唇瓣,湿润又温热。
唇舌再次交缠。这一次,杨e帆变着法地咬着、w吮ww.lt吸xsba.me着她的舌头,吸得她阵阵发麻。或许是刚才那番交心的话起了作用,两人都比之前任何时候更容易动情。
又一场风暴,在小小的沙发上再次掀起。
……
时钟指向11点半,姚柳才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回到家。
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还满满当当地盛着杨帆的精液,沉甸甸的,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在里面晃动。屁股被他拍得通红,现在还火辣辣地疼。胸前那两点更是被他吸吮得快要破皮,一碰就钻心地刺痛。
她用钥匙打开门,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光亮在闪烁。
她的丈夫,那个名义上和她一起“备孕”的男人,正戴着耳机,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姚柳的心,像被泡进了冰水里,一点点冷下去。
她一言不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冲刷着那些欢爱的痕迹。她蹲下身,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红肿的穴口,微微用力,帮助那些不属于丈夫的、带着另一个男人气息的浓白液体流出来。
洗完澡,她一个人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重物压上床垫的感觉让她惊醒。
是她的丈夫。他终于玩完了电脑,上了床。
带着一身烟味和泡面味,他的手粗鲁地伸进了她的睡衣。
“老婆,来一次吧。”
姚柳疲惫地推拒:“我今天累了……”
“累什么,都几点了。”他不耐烦地打断她,三两下就扒掉了她的睡衣,强硬地分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