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抖了抖,下意识后仰躲开,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强行把人拉回来,在上面一笔一画认真写。珍知道逃不过,身体紧绷起来,胸膛不自觉地向上挺,和笔尖接触过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腿下意识并拢,但被捆绑住她的绳索牢牢束缚。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这么个玩意。”
我写完,点点那几个黑字问珍。
贱货4v4*v4v.u母s狗。
珍垂眸扫了眼,“是,是阿屿的……贱、贱货4v4*v4v.u母s狗。”
我不置可否地蹲下身,记号笔落到她的下腹部,笔尖游弋,珍痒得收紧了腹部,连带下面的骚逼一起缩了缩。
几个字的功夫,骚逼竟然喷出了一小股水,椅子上积了一小滩透明的水液。
看来她很喜欢被随意内射。
“啊……只有阿屿主人能随意内射……”
珍低头望着我,解释我写下的“请随意内射”。
不得不说珍太擅长察言观色了,她总能把话刚好拍在马屁股上。
也是,不然我怎么这么容易被她骗。
这条坏4v4*v4v.u母s狗还是不要说话了。
我拿来口球,塞进她嘴里。
皮质绑带压在脸上,珍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糊了半边脸,被迫张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那双眼睛也很有欺骗性,于是我又蒙上她的眼睛。
整张脸上只有额头和脸颊露出原本的肤色,其他全被黑色掩盖。珍同时失去了两个感官,坐在梆硬的椅子上无法动弹,终于有了些怯意,脊背绷得笔直。
我很满意她的反应,弯唇把玩她的骚逼,一节手指在逼口抽w`ww.w╜kzw.ME_插,温热的淫水糊了我一手,我在她腿上涂抹均匀,把记号笔插进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中间。
大阴唇稳稳夹住。
“你猜我会在你的逼上写什么?”我问道。
珍当然回答不出来,我分开她的阴唇,在肉乎乎的软逼上写了个大大的“骚”字。
不太好写,骚逼过于潮湿,颜色上不去,我不得不加大了力道。但我每写下一个笔划,小嫩逼就颤颤巍巍地涌出一大股水,不能自已地臣服在记号笔的淫威下。
刚写下的字迹被刷掉,我只好用力再写一次,如此反复玩弄她的小逼。
珍完全受不住,喉间溢出破碎的声响。
“这么骚的逼应该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就写了个‘骚’字。”
我收起笔,漆黑的“骚”字和粉嫩的逼穴一起蠕动呼吸,淫荡得活灵活现,简直就是个货真价实的“骚”逼。我带着淫液的手拍了拍珍的脸,刻意问道:“怎么样,猜对了吗?喜欢吗?”
珍啊了两声,想必是非常喜欢。
特别是我肏进她的骚逼里的时候,叫得更加欢快。
我也有些头皮发麻,里面和以前一样紧致软嫩,极品嫩逼夹鸡巴只会带来无尽的愉悦,深藏许久的极致爽感重新涌回身体,我在珍的逼里疯狂打桩,卫生间里只有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音。
不能怪我对珍念念不忘,她实在是太好肏了,真的……太舒服了。
珍连带着椅子一起被我冲撞,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承接我所有的欲火和恼恨,黑色眼罩洇了一层浅薄的湿意,无法吞咽的口水攒满口腔,在剧烈的操干中流出来,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
这下真成馋得流口水的小淫娃了。
什么冷淡,什么温柔,通通被大屌碾碎,只剩下肮脏狼狈的渴求。
但我怎么可能真的让她爽。
珍堪堪攀上w高k潮zw.m_e的那一刻,我猛得抽出鸡巴。珍瞬间从顶端跌入谷底,极致的快感散去,骚逼还在习惯性地蠕动,可无论如何收缩绞紧,里面都空无一物,身体空虚得连脑袋都在发懵。
我说:“我去拿个东西,等我回来。”
说完,我疾步离开,打开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
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出去的,盈还在等我,我和珍在卫生间玩的时间可不短,但握上门把的那一刻,我转念又想,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留下来验收珍的恐惧呢?
一个浑身赤裸,戴着眼罩,刚w高k潮zw.m_e过陷在情欲里,身上写满肮脏文字还被束缚住四肢的女人出现在男厕所里,如果有人发现了她,绝对会把她当成rbq玩弄致死。
她还无法出声呼救,她的肉体又是肉眼可见的极品。
我突然离开本就不正常,珍的喘息声尚未平息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哆哆嗦嗦地啊了一声,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着她虚弱的声音。
“啊……啊唔……”
可能是在叫我吧,但没有人回应她。
我站在门口远远望着她,看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去,双臂晃动想要挣脱麻绳,牢靠的绳索却捆着她的手腕纹丝未动。
她又试着动了动腿,腿上的绳子留了一丝缝隙,似乎并不紧的捆绑却不曾给她自由活动的机会,只把她死死锁在冷硬的椅子上。
“呜!嗯呜!”
绳索一会绷得笔直,一会异常松垮,珍成了一只困兽,一只在案板上凭借本能跳动的鱼。
现在回忆起来是有些过分,但那时候我只觉得畅快。
珍急出了一身汗,豆大的汗珠从脖颈滚进乳沟,白嫩的皮肤上好像加了一层雾气滤镜,焦急地挣扎下手腕和脚踝被蹭得通红。
再动下去,破皮是迟早的事。
我悄无声息地摸出手机,让服务生送药和薄毯来。
“啊唔,啊唔……嗯啊……”珍含糊不清地叫着,眼罩上深色的湿意变得透彻而厚重,香甜美妙的恐惧塞满整个卫生间。
距离我“离开”才过了五分钟而已。
珍不死心,可她除了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并不能挣脱一点我设下的泥沼。珍一时泄了气,抓着绳子的手指颤抖着,垂着头低低呜咽。
“咄咄。”
服务生敲门,珍一下噤了声,抬起脸面向门的方向。虽然脸上大半皮肤被遮挡,但仍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交织的期盼和畏惧。
我开了条门缝,服务生按照我的嘱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接过服务员手里的东西后,我不轻不重地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落了锁,也打散了珍的希望。
如果是保洁进来,没有锁门的必要。
珍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知道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我一步一步走向珍,刻意将脚步声压得又粗又重,和平时的我完全不同。停到珍面前时,珍死死抿着唇,僵硬的身体向后仰,远离我的靠近。
我掐住珍的下巴,珍用力扭头挣开我的手,然后像一条疯狗一样从嗓子眼里闷出绵长的低吼警告我的靠近。
外强中干罢了。
我把手插进她嘴里。
珍嗷嗷直叫,全身上下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气,硬生生把椅子向后挪动了几厘米,牙齿用力咬合着,试图咬断我的手指。
我抠出她口中的口球甩到一边,一把拽下她头上的眼罩。
重见光明,珍不适应地眯起眼,和我对视两秒后,不可置信的眸子里接连不断地涌出泪水,竟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我没想到她会害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