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高潮不止。
娇妻被肏的由媚转浪,晏世缘仍是精关固锁,生龙活虎,只见他拉起东方晨
妍丰软绵滑的赤裸娇躯让她跪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光洁玉背紧贴自己的健硕胸膛
,双手用力按住美妇的高挺瓜乳,将这对雄伟玉峰挤压的几乎扁平,只在在指缝
中溢出一片片的滑腻乳脂,然后重新挺动起一直插在她秘裂之中的火烫肉屌。
东方晨妍臻首无力的倚靠在晏世缘的肩头,秀发如瀑垂下,却有几根粘在了
她香汗密布的潮红秀颜上,更添诱惑媚态,秀颈、粉背、柳腰、玉臀弯成一道新
月般的完美曲线,更显的丰臀挺翘浑圆,勾人欲火。
时间又过两刻,东方晨妍在这个动作肏弄之下又泄了两次,直泄的娇喘媚吟
,美躯软腻,畅爽难言,晏世缘亦感临近爆发边缘,当即放开美妇一双豪乳,任
由这对圆润峰峦在冲击中抖动生浪。
美妇失却胸口支撑,柳腰一软,就要向前倾倒,晏世缘趁机拉住娇妻那对皓
腕,将妻子倾倒之势止在半空,然后腰背同时发力,肉棒以疾风之势狠戳美妇湿
滑不堪的泥泞花径,棒棒直捣花蕊深宫,杵的美妇乳浪狂甩,臀波泛滥,花宫深
处喷出一波强过一波,一波多过一波的滚烫阴精!东方晨妍阴精狂泄,晏世缘知
她不堪挞伐,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被封堵一晚的浓厚阳精如破闸洪水般狂烈
爆发,透过已经洞开的阴关,一束一束激射入美妇娇嫩花房,狠狠打在敏感宫壁
之上,并迅速灌满这片圣洁幽宫,刺激的美妇又美美的泄了一回。
云收雨歇,晏世缘放开美妇皓腕,东方晨妍娇躯无力的趴回床上,玉门中沾
满精水淫液的微软肉屌也同时脱出,一股浓稠白浆即刻从美妇蛤口溢出,使的这
熟美牝户看上去更是泥滑淫糜。
晏世缘将爱妻翻个身,随后躺倒在一旁,右手撑头,带着满足的微笑着欣赏
夫人经受雨露灌溉后的丰润魅躯,左手搭上美妇仍在微微起伏的高耸胸脯轻轻揉
捏把玩。
东方晨妍舒爽的眼都不想睁,只是静静的躺在那,享受着欢爱之后的温存。
晏世缘看着爱妻成熟丰腴,经受雨露后愈发娇媚的婀娜胴体,想着自己一路
把这祸水从青涩少女灌溉成娇美熟妇,心中爱怜之意大起,俯身吻上美妇白细的
脖颈细细吮吸,留下红嫩草莓三四颗。
看着自己留在美妇修长颈项上的「杰作」,晏世缘不禁调笑道:「嫁人二十
载,妍儿肌肤仍是这般柔嫩细腻,真是让人爱煞」。
美妇微微睁如丝媚眼,温柔道:「妾身得清洛第一美男子专情宠怜二十载,
已是天垂眷顾,只可惜霜儿之后再无所出,不能再给晏家续下香火」。
晏世缘怜爱道:「霜儿姿容婉丽,心性纯良,虽被追捧宠溺,但并不骄纵,
教养得宜。女儿生养至如此,我已是天大的满足,夫人又何必自责?」。
东方晨妍提议道:「相公接掌正气坛已有五六年光景,此时纳妾,想必也不
会再遭人非议,何不寻个机会,让晏家香火得传呢?」。
晏世缘轻笑道:「晏世缘与多情无缘,此生得你为妻,得霜儿为女,早已心
满意足」。
听得丈夫温馨话语,东方晨妍只觉爱意盈胸,皓腕轻抬,素手揽住丈夫俊脸
靠在胸前雪峰之上,绵软乳波来回轻刷他的迷人面庞,享受着这温存厮磨,夫妻
二人皆是迷醉不已。
东方晨妍一晚连番激情高潮,此刻疲惫不已,不一会便沉沉睡去,晏世缘则
贴在爱妻丰乳之上,似有所思。
翌日清晨,东方晨妍悠悠转醒,只见身上被褥完好,身边却不见丈夫身影,
美目搜寻间,只见晏世缘已穿戴整齐站在窗边,迎着微亮晨光,似是在思索何事
,微光洒在那俊逸不凡的脸上,既有文人放浪不羁的风流,又有军人坚毅沉稳的
刚强,让嫁给他二十载,喜欢他更久的东方晨妍看了也不禁从心底生出无限爱慕。
「夫君既要早起,何不吩咐妾身,好服侍你更衣」。
东方晨妍娇声道,带着三分撒娇与一分埋怨。
听到夫人娇呼,晏世缘转身笑道:「心中有事,不大睡的着,天色尚早,妍
儿你再睡会吧」。
东方晨妍并未听从,反而问道:「相公因何事烦恼?若是因为纳妾之事,妾
身昨晚已说过,一定会支持相公的」。
晏世缘莞尔一笑道:「纳妾之事,为夫心意已决,为夫所烦恼的,是坛中之
事」。
东方晨妍虽嘴上支持丈夫纳妾,但心中仍有一点女人的小私心,听闻丈夫专
情坚持,已是乐开了花,但丈夫有烦心之事,她不好表现的太过开心,只得收敛
心中的那点喜悦,柔声问道:「坛中何事,让夫君如此烦恼?」。
晏世缘叹了口气,缓缓道:「正气坛弟子皆以军、武行儒,坛内风气已近军
旅,不复儒家谦恭良顺,好勇斗狠之行蔚然成风,长此以往,只恐正气坛子弟失
却文人风骨,变的粗俗不堪」。
东方晨妍奇道:「正气坛传承千年,千年之中皆是文武兼修,若要真会重武
轻文,何需拖到今日?」。
晏世缘叹道:「夫人有所不知,正气坛风气,有战则重武,无战则偏文,千
年来以此达成微妙平衡,然此回南疆西域不停袭扰边关数十载,使的坛中事物皆
以武为重,此其一也。其二,连年战事,导致众多高管忙于应对,对子女疏于管
教,使的坛中子弟日渐骄奢,风气糜烂,纨绔遍地,就如昨日遇见的靳卫宗,他
父亲也是个正人君子,自己儿子却把颠倒是非,霸道蛮横演绎了个透,只因输了
同门一招,就要痛下杀手,还差点伤及霜儿」。
听闻女儿遇险,东方晨妍心中一惊,忙问道:「霜儿可曾受伤?你们昨晚为
何不告诉我?」。
晏世缘走到床边揽住娇妻削减,柔声安慰道:「妍儿放心,霜儿丝毫未损,
若不是那墨家弟子舍命推开她,恐怕我也救之不及」。
虽未亲见险状,东方晨妍仍是心系女儿安危,听闻女儿完好无恙,这才惊魂
未定道:「不知那名墨家弟子有没有受伤?」。
晏世缘答道:「好险我最后关头赶到,不然正面挨一记‘血冲天’,恐怕也
凶多吉少」。
东方晨妍方才安心道:「真是万幸。坛中子弟如此纨绔,难怪相公会对此事
如此烦恼。此事真要谢谢那名墨家弟子了,不过,坛中为何会有墨家弟子?」。
晏世缘道:「他原本是宇文的弟子,因为家中惨遭灭门,前几日被清微观的
九曜天尊送来。我观察他数日,发现此子心性坚韧良善,刻苦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