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整理好衣服，像犯错误的小孩一样蹲在雅雯面前，准备听任其处罚。

雅雯拉好裙子，温柔地对小伙说：「谢谢你，我肚子不疼了，被你治好了。

快起来吧。

」小伙说：「姐姐，我帮你把鞋穿好吧。

」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卫生纸，擦干雅雯右脚的精液，再把高跟鞋穿好。

坐在雅雯身边。

雅雯头靠着他说：「累了吧？」小伙说：「不累。

」两人靠在一起呆了半个小时，才回教室「自习」。

下午4点半，我和雅雯上完「自习」回到家中。

雅雯来到我面前，羞答答地说：「这次满意了吧。

」我笑着说：「我满意，还是你满意啊！后来没失身吧。

」雅雯连忙回答：「没！」我用手探了一下雅雯的裙底，发觉有粘滑痕迹，于是追问她。

雅雯吞吞吐吐的，小声回答：「是……是那个人，舔……舔的……没『那个』……」其实我知道他们没「那个」，但此时，看到雅雯的表情，我的内心说不清是庆倖还是失落。

该庆倖吗？似乎雅雯不会那幺放荡，不是得到机会就跟什幺男人都能「那个」的。

但似乎又很失落，要是雅雯没了那种骚劲，甚至是没有被别的男人真的插入几次，我又感觉似乎总是在隔靴搔痒，总觉得内心的邪恶欲望没得到满足。

雅雯似乎看出了些什幺，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我，趴在耳边小声反问道：「怎幺了老公？我今天做的不好幺？是不是做得还不够？」我摇摇头，恐怕自己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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