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张当然不是因为这样的问题会冲撞到我。我只能认为英子和冯明在某些场合的举止让丑丫头产生了疑问。在我面前尚且有小偷小摸的小动作,何况是你呢。
"还可以喝吗?可以的话来陪许哥再喝一杯。"我笑着端起杯子。
丑丫头的目光注视了我一会儿。还是端起酒杯。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其实,你刚才的那个问题问的很好。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还喜欢英子。不过每一次这样问的时候。我身体里的另一个声音总是很明白的告诉我。我还是没有改变。""那么英子姐还……还爱……爱着你吗?"英子还爱着我吗!这个问题刺痛了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英子还爱着我吗?这是这段时间我心头一直萦绕的问题。这个丑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激怒我吗?还是真的是无心之过。现在是什么环境什么时候。
我并不是来回答这些问题的。即便是你看到了些你不该看到的事情。那又能怎么样。
我已经想象好了今晚我会是狼。而对面的你只能是小羊。呵呵。我想左了。
小羊怎么能伤得了狼。即便是长了角的公羊在狼的面前也只能是待宰的份儿。
"你觉得英子姐不爱我了吗?"我反问了一句。
丑丫头的眼
神有些迷惑。
"英子姐应该还爱着你吧。"她冲我笑了笑。神情中有些勉强。
"什么叫应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你以为是猜谜!"我笑了起来。
"爱情它是个谜。所有的人在它的面前都会情不自禁的被它谜倒。"丑丫头没有看我。目光游离。就象她现在说的话。她困惑于自己的内心。我发现我刚才有些神经过敏。
"呵呵。很深奥的道理。""我小时侯想当个作家。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瞎想瞎写。妈妈说你这么喜欢写这么喜欢编,去当作家好了。""作家很好啊。很有前途的职业。"她看了我一眼。眼帘垂下。"许哥你笑话我。""哦,是吗?无心之过无心之过。我自己罚自己一杯。"我笑着端起酒杯正准备喝,丑丫头把我拦住。
"哎呀不要。你喝的这么快要喝醉的。""放心好了。能醉人的不是酒。何况这点酒算什么。"我挡开她伸过来的手,一口把酒干了。
"好。你要喝,我陪你喝。"丑丫头说着把面前的酒也一干而尽。她喝得稍微有些快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把头抬起的时候脸已经通红。肌肤也好象要滴出水来。
我放下酒杯看着她。
"其实爱一个人有些时候不用对方知道他是不是在爱着自己。只要心里有那份对对方的牵挂就可以了。"她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眼神有几分恍惚。
也许是有些不胜酒力。她把一只胳膊抬起来撑着下巴。宽松的领口被挤得张开。从我这里刚好能看到丑丫头露出来的大半个白嫩的有些刺眼的乳球。我连忙收回了目光。
"英子不论她做什么,做过了什么。她都有她的道理。如果她愿意,她会告诉我。也会告诉我为什么。如果她不愿意。我不可能去强求她。"丑丫头听到这里忽然一笑。"包括爱吗?""爱?在这个世界上爱并不是唯一重要的东西。""爱不是最重要的,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我和你英子姐在一起不是一年两年了。这中间如果没有爱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除此之外。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些其他的东西存在。比如亲情。比如相互的需求和信任。我们彼此之间了解对方,因此,不管做什么。不管外界有什么样的影响。我们都能做到相互坦诚。所以我说爱它不是绝对的。"丑丫头咯咯咯的笑起来。
"许哥你讲的话好象很有道理。可是我听不太懂。或许有些事情要慢慢地才能懂,是吗许哥?"她说着站起来。身体有些摇晃。
"你要什么。我去给你拿。"丑丫
头冲我摇了摇手。她有些晃动着走到音响旁边把机打开。
当悠扬舒缓的音乐响起的时候。丑丫头随着音乐的节奏慢慢地晃了起来。她有些旁若无人的把双手放在头顶上方,而轻盈曼妙的腰肢很轻柔的扭动。抬起的臂膀下是睡衣上沿部分开始裸露的身体。此刻那年轻的肌肤如同涂了脂粉,白中微微透着粉红。
下摆被带起来不少。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露出大半梦幻似的轻摆。丰满的乳房将睡衣高高撑起。我隐约看得到两个被顶起的尖点在她的摇曳中忽明忽暗。
她时而看我时而眼神向上或是轻轻闭上。似乎完全陶醉在享受音乐的自娱自乐中。
我静静地看着她。身体的火正在不知不觉的向全身蔓延。
她在挑逗我。已经很明显了。问题是她是来真的?还是仅仅因为我刚才的一番话做出的即兴试探?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挑逗的后果!我的心里打起了鼓。
"许哥。为什么不一起来跳舞?"她在跟我说话吗?我似乎也被酒精的力量牵制住。在乐曲声中。她的声音不是很清晰。她好象没有看着我。可能是我听错了。我没有喝多少。这一点我敢肯定。还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喝醉。我看的清楚面前轻摇慢舞的人。她没有跟我说话。她来到了我面前。
我闻得到她身上的酒气。我更多的闻得到她身上的香味。我记起来我刚才在厨房里也闻到了。那是一种处女才可能有的幽深的味道。此刻它又开始倔强而勇敢的朝我的鼻孔里钻。英子也有她独特的体香。但那不是纯净的。英子的体香是被精液洗礼过的。那是女人具有的香味!它不是!
我感到燥热。有她的因素。她离我太近了。我几乎一伸手就可以将她揽进怀里。我也的确有这个冲动。我为什么还要犹豫。我担心什么。
拿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我抬起来一口把它干了。我象是要把心头的某种恶气通过喝酒的动作出掉。我喝得有些快。以至于我不得不趴在桌子上大声有力的咳嗽起来。连眼前都开始冒金星。
一只手恰到好处的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拍着。这让我缓解了很多。
我慢慢的抬起头转过脸。她的小手就搭在我肩上。她的目光里是什么?是关切吗?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为什么不继续挑逗我。为什么不让我继续煎熬着。难道她不知道我喜欢这种煎熬中的快感!
"要喝水吗?许哥。"我摇摇头。
"陪我跳舞好吗?跳一只。我好想跳舞。"她用这样的语气提出邀请我可以拒绝吗
!
为什么要跳舞!你不知道很多情节都是从跳舞开始的。该死的!我心底的深处有声音在说话:去吧。
我投降了。
这不就是我想要的。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假扮圣贤。她的娇嫩肉体在等待着你。也许她已经湿了也说不定。你完全有动机去验证。
迷离的目光中闪动着不可抑制的野性。就这样抱着她跳舞。我忘记了我最后一只舞是什么时候跳的。我想象中跳这样的舞应该是烛光配着红酒的情节。可惜我们喝的是白酒。还好不是二锅头。这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怪异。
丑丫头。我不得不说我陷入了自己设置的情节里面。贴得很近。是不是这样对两个喝了酒的人来说会稳当一些。
她的胸已经顶到我了。张开睡衣对我没有防范。活泼的两个乳球如同精心设计过的在我的胸部不紧不慢的摩擦。摇动是轻缓的。我确定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柔软富有弹性的线条下面我可以感受到耸动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