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大龟头被她吸的那麽紧,差点让他直接射了出来。
宋鹏大力揉捏着她的小穴,嘴里还不忘数落她泄愤,“不要脸的浪货,逮到鸡巴就吃的这麽起劲,天生就是个欠干的婊子!”他拍打着娇嫩的肉核,训斥道:“说,你舔过多少根男人的鸡巴?”
嘴里被丈夫插弄着,刘蒙蒙又怎麽能回答?好在宋鹏也并不是真的想听答案,不管那个数字是几,他觉得自己听了都不会开心。所以他变本加厉的欺负她,两根手指伸入她的甬道,这个贱货早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操过了,两根手指怕是都不能让她满足呢。
没有温柔爱抚,只有用力插入,可是接下来宋鹏却愣住了。
不是因为刘蒙蒙再一次徒劳的呜咽出声,而是因为他的手指碰到了一层薄膜,一个他从未想过会在刘蒙蒙身上保留到现在的证明。
处女膜?怎麽会?怎麽可能?
郑明成还有上午见到的那个奸夫,她身边至少已经有两个男人了,又怎麽可能还是处女呢?突然如其来的变故实在太令人震惊,宋鹏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草草插弄一会射在她的嘴里,然後抽身而退。
他要好好想一想,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弄错了。
第二天一早,刘蒙蒙醒来的时候,宋鹏果然已经不在身边了,她觉得有些失落,丈夫太上进好像也是挺无奈的。不过这种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做点正经事不是更好吗?不如今天中午给他送饭去吧!天天吃外卖对身体不好,今天是周日,写字楼里应该也没有多少人,正好一起吃午饭。
兴高采烈的下了床,刘蒙蒙才觉得有些不对。私处有些微微的疼,嘴里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这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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