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走得了吗？”她摇摇晃晃的。

褚云舒认命，几步跨上前，抄起她的腿腕，打横抱起。

“对不起。”他道歉：“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

阮软别过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褚云舒心疼坏了，将她放到浴缸里以后，跪在她面前：“你不要哭了。”

“我没哭。”她一向倔强，即使哭了也嘴y得很。

“我不应该拉开窗帘吓你。”褚云舒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砸：“你打我，你打了我就不要生气了。”

于是，阮软一连砸了好几十下，拳拳使力。

绵拳虽弱，却也在r0u。

没喊一声疼，褚云舒问她：“痛快了？”

少nv哼了一声，将头钻进水里，咕噜噜地吐泡泡：“褚云舒……”

他听见她模模糊糊地说：“以后别把手指ch我嘴里。”

“嗯？”他都忽略了这件事。

“我不喜欢。”她闷闷地说。

“嗯！”

这是她第一次清楚地告诉他，她不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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