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窒息之中吞下自己所有的jīng液。
“呃……唔……”被裹住的身体完全无法看出他现在的状态,唯一裸露着的口腔与舌头无意识的抽动。
发出没有意义的呀语。
喉咙大概滚动了几下,因为本能而乖巧的吞入了他的jīng液到胃里了吧?
他猜测着,带着近乎满足的表情抚摸着他的肚子。
再次把rou棒口塞插了回去,他轻笑着,说道:“晚安,我亲爱的枫。”
他把丧失了意识的他放回到了笼子里。
“唔啊……不……”此刻他正在溜他的枫。
无法掌控现在四肢着地的他无法好好行走。
而他的分身则被特赦露出来在他的胯间一甩一甩的很是可爱。
分身上被他特意粘着几个跳蛋。
档数或大或小,在不同区域刺激着他的rou棒。
后面则被他换了一个带着雪白大尾巴的肛塞。
他无力的动弹身体时,蓬松的尾巴总是敏感的反应着他身体的抖动。
听不见自己说话的枫,呻吟虽然一直有意识的遏制。
但是总还是放荡的。
枫被他用狗链扯着,无力的摇摆着脑袋。
全凭感觉让他很不安。
尤其是他的分身只是被扎了两根皮带以及跳蛋而已。
当然拔出管子他不是没有注意。
强烈的尿意下让他用了足足十分钟才让他勃起。
勃起之后反而无法尿出来了。
他的身体还没有接受这方面的训练,所以加上他自己也不想在人面前尿出来的下意识。
他现在完全尿不出来。
“快点走啊枫。”他用马鞭抽击着他的臀部。
疼痛让他晃晃悠悠的拖动着他的肚子开始朝着他拉锁链的方向走去。
长达一个月让他在胶衣里呆着,已经让他的抵抗变得很微弱。
只是在保持某种作为人的自尊上还是存在的。
大大的肚皮因为他不时摔倒而撞击着地面。
可怜的分身不时与肚皮碰撞,不管怎样,都让他觉得异常的辛苦。
只是再怎幺说不,说拒绝,也听不到他求饶。
他的内心还是有着舒爽与一丝隐隐的不喜。
走了十分钟之后,枫再也挪不动了。
被他抽打的疼痛惨叫也没有再继续走动。
他冷冷的看着他。
随后没有继续逼迫。
但是看着他那已经有六个月孕妇一样的胀肚子,他决定了某件事。
终于被解开了长达一个月的束缚。
他甚至差点忘记自己作为人到底是怎幺行走的。
双手和脖颈处于同一水平线被结实的钢管与皮带束缚着。
他只被蒙住了眼睛。
身体舒展在床上的感觉让他觉得舒适,但是腹部那一块强烈的胀痛让他没有办法忽视。
随后眼罩被拿掉。
他看见了那个囚禁了他不知道多久的疯子的模样。
“顾军……?”他小声的说道。
面前的男人长的水灵灵的,一双桃花眼看人总让人觉得再被挑逗。
他荤素不忌,招惹过当时不过是个公司小职员的顾军,不过怎幺都没成功之后,顾军就消失了。
再过了没几年,他家道中落,被人恶意打压,最后竟然被人一闷棍带走。
“枫,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幺?”顾军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宛如最深情的爱人。
但是他不禁浑身发冷。
“你在说什幺……我不明白……放了我……”多日的折磨让他在看见光明的一刻差点喜极而泣。
此刻能勉强保持理智已实属不错。
然而……
“那幺……”顾军已经把手按在了他的腹部,没有胶衣的肚皮非常的雪白滑嫩。
顾军轻轻抚摸,甚至把耳朵贴了上去。
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心跳一样。
他冷汗不断落下。
强烈的腹痛以及尿意让他快要崩溃。
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的表现却让他觉得不安极了。
“亲爱的,孩子现在状态不太好,医生说要用药物治疗,可能会难受,忍一忍哦,乖。”他吻了吻他的脸颊,不顾他的不愿。
看着灌肠的大针筒拿来,他才彻底变了脸色。
“这是甘油和温水,虽然会有点难受,但是你忍住,对宝宝好。”顾军到底在看谁?
他不安极了。
昔日他能潇洒在任何场地,今日只能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不是不知道灌肠。
但是当这种事情降临在自己头上时。
他才觉得什幺叫做可怕和痛苦。
一个月没有排泄,被喂下超过正常摄入量的食物。
他的肚子胀的让他自己都觉得害怕。
此刻刺激着肠道的甘油和温水让他的肚子宛如被刀片一次次刮过一样。
“呜……”他一下子发出了泣音。
眼角有些湿润。
他看着他夹紧双腿,无力的抽动。
随后又拿起一根。
“忍耐一下亲爱的,会舒服的。”他眼温柔,下手利索。
按住他乱动的大腿,确保那里露出来以后继续灌下。
“呜不要!不要再灌了!好痛!”他惨叫了起来。
什幺面子和尊严都让他无法去想起。
抽出针筒的时候,一小股液体挤在了白洁的床单上让他很是恼火。
“你个贱人,你看看你!弄脏了床单!”他暴起之后又是狠狠灌入了一支。
“呜……不要……不要……痛……”他惨叫着。
哀嚎着。
顾军灌了三支之后,第四支却是灌入一点便挤出一点。
枫再床上微微抽搐。
他拿起了旁边早已准备的肛塞。
两指宽的小肛塞被他塞入了肛门。
随后他按捏着气阀。
“不要大了!好痛!唔啊啊啊……不要啊……”他试图扭动沉重的身体躲避这种酷刑。
双腿也因为后面过度的胀痛完全打开。
他用后脑勺狠狠的撞击着床头,试图缓解后面肛门要被完全撕裂的痛楚。
枫体内的肛塞大概胀大到一个椰子大小之后,他放过了枫。
随后灌水的管子与甘油的袋子相连。
枫的声音越发的凄厉。
眼泪不断的落下。
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
而于此同时他胀的犹如六月怀胎的大肚子也胀的像要快出产似的。
“疼……啊…呜……啊……救……”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幺了。
整个肠子翻绞疼痛的要打结了一样。
但是顾军看着他的眼依旧是温柔而眷恋。
那不是看着他,而是透过他看着别人。
他得不到他的救赎。
他的双脚因为过度的排泄欲望死死的扣紧了床单。